清風雜記記載,金蛋來自上界羽族中疾風驟雨一脈的白霎族,小靈界的靈氣過於稀薄,無法孵化白霎。
不過,人族可以將金蛋白霎族的血液提煉出來,經過煉化後,獲得其部分能力。
比如,漫天化雨的雨遁之術。
隻是提煉和煉化過程比較緩慢,但與獲得的遁術相比,一切都是值得的。
好在《清風雜記》上記載了這種方法,讓劉有些期待。
這一天。
劉在全神貫注地提煉著金蛋中的白霎精血。
根據清風雜記的記載,整個提煉過程極為緩慢。儘管已經過去多日,劉在才剛剛提煉出一滴。
然而,最終獲得的“白霎精血”卻是少之又少。
忽然想起黃罡師叔的囑咐,劉在意識到,他應該抽時間去一趟青木堂。
劉在從黃罡師叔的話語中明顯感受到,青陽宗的每一個堂口似乎比宗門還要重要。
那正是每一個青陽宗修士的身份象征。
不久之後,劉在收起金蛋,騎著葫蘆離開了清風洞,朝青陽宗核心區域行去。
又經過兩天兩夜的飛行,劉在來到了新人訓練營地,見到了黃罡師叔。
黃罡師叔對劉在的到來表示很是歡迎。
劉在向黃罡師叔詢問了一些關於青木堂的簡單情況。
半日過後。
告彆了黃罡師叔後,劉在見到了五爺、馮曉仙和宛希三人正在場地練功。
他走上前去,微笑著問道“五爺,葫蘆騎得如何了?”
“已經熟練很久了。”五爺回答道。
“我之前還以為你有飛行法器,已經早就會飛了。”劉在回想起飛舟之上的五爺時說道。
“說實話,我最初有點恐高和頭暈,不過現在已經被黃師叔矯正過來了。如果劉兄不信,我可以飛給你看。”五爺說著放出了他的葫蘆準備起飛。
“行行行…五爺算了吧,我知道怎麼回事了。你好好練吧,我就要去青木堂了。”劉在製止了五爺的舉動說道。
“劉兄,你還沒去過青木堂嗎?我們都已經去過了。”五爺驚訝地問道。
“哈哈哈,我之前有點事耽誤了,現在不就要去了嗎?”劉其實把這事給忘了,但他不好意思說,於是含糊地說道。
“我還以為劉兄是專門來看我的呢!”五爺開玩笑地說道。
“不是的,過段時間我再來看你,不過五爺看開新人訓練營地夥食不錯啊,你這又胖了一圈。”劉在打趣道。
“哈哈哈……五爺又自作多情了吧,劉道友和你很熟嗎?”馮曉仙調侃道。
“馮道友,你哪裡懂啊?我可是和劉兄一起下過地的。”五爺又對劉在說道“劉兄想回來嗎?黃師叔說季化已經完成了兩個任務,賺了不少任務點和靈石。不知道劉兄你完成了多少任務啊?任務難不難?以後有機會帶我一起。”
馮曉仙疑惑地問道“五爺,你所說的‘一起下過地’是什麼意思?”
五爺回答馮曉仙道,“哦,意思是說我們一起下地乾過農活,也算是給陌老前輩活動,活動筋骨了。”
“噢,原來如此啊!”馮曉仙恍然道。
劉在則想了想五爺的話,捏了捏鼻子,尷尬地笑道“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做過一個任務!”
“好呀,劉兄。黃師叔讓你們去做任務,感情你都去玩了啊?”五爺羨慕嫉妒地說。
……
青木堂,作為三大派彆中的一支,坐落於青陽宗三大高峰之一的青木峰半腰。
這座三層閣樓,無論從遠處眺望還是近處細看,都散發出一股神秘而古樸的氣息,令人心生敬畏。
“站住!你是什麼人?來這裡做什麼?”一名高大威猛的守衛擋在剛從葫蘆上跳下來的劉在麵前,他迅速查探出劉在隻是煉氣期大圓滿的修為,語氣冰冷地發問。
劉在聽到守衛的聲音,不禁嚇了一跳。
但劉在從黃罡口中得知,這位守衛名叫彭虎,是築基期中期的修士。
他看到彭虎師叔,立刻恭敬地抱拳道“彭師叔,我是黃罡師叔引薦的劉在,新加入的散修。”
“原來是你啊,是黃罡最近帶的那兩位煉氣期大圓滿的散修之一,對吧?”魁梧的守衛立刻明白了。
“正是師侄劉在。”
劉在心裡想季化那家夥已經來過了嗎?動作還挺快的!
“好的,跟我進來吧。”守衛領著劉在走向青木堂的三層。
三層內的布置莊重肅穆,木椅上坐著一位乾瘦的老者。
他鶴發童顏,氣度非凡,雙目炯炯有神。
不用猜,這位金丹初期的修士,就是黃罡口中提到的青木堂臧競存堂主。
他是一個活了不知多少年的老家夥。
“臧師叔,另外一個人已經到了。”彭虎恭敬地向這位仙風道骨的老者彙報。
老者說道“嗯,你們剛才的談話我不小心聽到了。彭師侄,你先下去吧。”
“遵命。”彭虎應聲退下。
臧師伯轉過身來,對劉在說道“劉在,對吧?”
劉在點點頭,回答“是的,師伯。”
臧師伯端詳了劉在一番,看到他身高八尺,身穿青陽宗的藍白袍服,腰間掛著宗門令牌,麵色白皙,褐色瞳孔上幽光內斂。
臧師伯點了點頭“嗯,有修仙者的風範。你願意加入青木堂嗎?”
劉在回答“是的,散修弟子劉在願意加入青木堂。”
臧師伯將劉在登記入冊,並贈予一枚稍小的“木”字令牌。
劉在好奇地問道“師伯,這個‘木’字令牌有什麼用途嗎?”
老者解釋道“木字令牌是青木堂的獨有信物。你可以憑此參加我們青木堂內部的交易會,或者接受任務,用它來換取靈石或法器。”
老者又補充道“鑒於你已達到煉氣巔峰,當前最重要的是築基。據我所知,兩年後試煉之地的雲海洞將開啟。你回去做好準備,屆時若有傑出貢獻,不論是宗門還是青木堂都會贈你一枚築基丹。畢竟,築基之後才是真正步入大道的開始啊。”
臧師伯的話音剛落,劉在心中泛起漣漪,似乎勾起了某些記憶。
他默默思考是同一個地方嗎?的確很巧。
隨後,他接過令牌,向臧師伯道彆,走下了閣樓的第三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