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道友,你那邊的戰鬥已經結束了嗎?”司範好奇地詢問道。
“那邊隻是佯攻,我和林兄已經順利解決了。”唐富臣回應道。
見到又增援了兩個金丹期修士,老者果斷收起飛劍法寶,選擇飛天逃離,不再關心餘下修士的安危。
見到老者離去,五國盟的低階修士們瞬間士氣大減,紛紛選擇四散而逃,無心再戰。
滅天盟的修士們原本打算追擊,但司範及時製止了他們“不必追了,小心陷入敵人的陷阱。”
聽聞可能有圈套,眾人立刻停下腳步,不敢再輕舉妄動。
隨後的日子裡,五國盟的修士們沒有再發起任何侵犯。
起初的一兩天,五國盟的修士沒有來襲,黑風口的修士們還沾沾自喜,以為對方畏懼了他們的實力。
然而,隨著一兩個月的平靜過去,開始有人疑惑為什麼五國盟不再發動攻擊。
當這種平靜持續了將近半年之久,所有人都不禁慌亂起來,一些人心中已經隱隱察覺到問題的嚴重性。
這一天,一名十鬼門的築基修士急匆匆地飛入大營,帶來了緊急的消息“唐師伯,林師伯,五國盟已經對我們的宗門發起了長時間的攻擊,宗門急需您二位回去支援。”
這個消息讓唐富臣等人震驚不已。
他們原本以為在這裡防守是當務之急,沒想到五國盟竟然已經攻到了他們的老巢。
司範沉聲分析道“看來他們之前的攻擊隻是試探,意在摸清我們的虛實。若是我們這裡防守嚴密,他們便會選擇虛弱的路線進行攻擊。這群人真是狡猾至極,我們都被他們玩弄於股掌之中了。”
唐富臣聽後痛心疾首,立刻下令道“所有人立刻啟程,返回宗門進行支援!”
這段時間,劉在已經成功煉化了所有的丹藥,並正專注於修煉神即術。
突然,營中響起了集合的號角,他立刻停下修煉,簡單收拾了一下,飛身出帳篷,來到大營的中心地帶。
經過一番打聽,他得知十鬼門宗門遭到了偷襲。
劉在聽後一陣無語,他們到底在防禦什麼?自己一行人竟然一無所知。
沒過多久,所有人都登上了鬼帆,唐富臣更是將鬼帆的速度催動到了極致。
顯然,唐富臣已經急了。
一行人飛行至半途時,迎麵遇到了一群修士。
為首的是一名金丹中期的修士,他見到鬼帆後立即高聲呼喊“是唐師弟嗎?不要再往回飛了!”
唐富臣認出對方是自己的師兄,於是停下了鬼帆,疑惑地問道“師兄,你這是要去哪裡?宗門被偷襲了,你怎麼還往反方向飛行呢?”
唐富臣的師兄歎了口氣,急切地說道“彆多說了,我們還是趕緊逃命吧!再晚就來不及了!如今宗門已經淪陷,沒想到穀元老祖竟然是叛徒,他是天通商盟的人,正是他打開了宗門的防禦法陣。”
聽聞此言,在場眾人皆感到震驚。
不久,司範提議道“各位道友,我們不如暫時前往青陽宗躲避。”
林姓老者也表示讚同“我同意司道友的看法。與其被他們逐個擊破,不如我們集結力量,共同應對。”
之後,兩隊人彙聚在鬼帆之上,迅速向青陽宗飛去。唐富臣焦急地向一旁的師兄詢問“師兄,牧邪老祖呢?”
師兄歎了口氣,回答道“牧邪老祖被五國盟的元嬰期高手以及穀元聯手夾擊,現在生死未卜,去向不明。”
劉在默默地站在司範身後,耳聽著唐富臣與其師兄的對話,心中泛起層層漣漪。
他想“難道雲海洞探險的規則製定中,就有這位穀元老祖的參與嗎?如今,十鬼門已被攻占,大焱國的五派勢力失去了一角,恐怕五國盟的修士很快就會大規模進入大焱國。”
鬼帆在飛行過程中並未遇到任何阻礙,一行人順利地進入了蛟洲境。
司範注意到唐富臣等人麵帶愁容,於是開口安慰道“幾位道友,宗門的興衰更替,關鍵在於元嬰修士的力量。即便低階弟子眾多,也無法扭轉乾坤。十鬼門的淪陷與各位道友並無直接關係,何必過於糾結,讓憂愁占據心扉呢?”
“哎,司道友所言雖有道理,但你可能並不了解十鬼門對我們的重要性。它不僅僅是一個宗門,更像是我們的家。如今,我們卻成了無家可歸之人!”唐富臣的聲音中帶著深深的歎息和無奈。
司範想想也是,便不再出言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