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靈爐去斬仙!
觀察了傳送陣一頓飯時間,劉在有些裝不下去了,傳音給困魂木中的朱樵“朱前輩,你看清楚了嗎?需不需要再觀察一下?”
“劉道友,我已經記下了,無需繼續觀察。從傳送陣上的紋路來看,這確實是古妖族的傳送陣。它應該被用來在妖族領地之間穿梭。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那些無目族的先輩們通過此陣來到此地,之後把它破壞掉,也許是為了躲避傳送陣另一側的什麼東西,不過也有可能是其他原因。
另一方麵,傳送過來的妖獸,由於受到黑淵外人族的打壓,不能向黑淵外擴散,它們長時間待在黑淵,眼睛就退化掉了。因此,它們既出不了黑淵,也離不開黑淵,最終變成了新的種族——無目族。
要想修複這個傳送陣,我們需要對傳送過來的妖族信息有所了解。你去把元一小友的古妖族典籍借來給我看看。”
劉在覺得有戲,心喜道“好的,前輩稍等片刻。”
劉在轉向一旁正在觀看奇怪壁畫的元一,說道“元兄,可否把你那本古妖族典籍借我仔細一觀?”
元一正看得津津有味,被劉在一叫,回過神來,隨即把那本典籍交給了劉在。
元一也沒問劉在是否懂妖族文字,而是繼續觀看壁畫。
劉在坐在一旁,靜靜地翻閱著元一的古妖族典籍。
眼前的符號讓他感到有些頭暈眼花,他不禁好奇,創造這些妖族文字的古妖族先輩究竟是依據什麼來創造這些文字的。
劉在知道,人族的文字最初是根據物體的形象逐漸演化而來的。
起初的人族文字還保留了一些與對應物體相似的特征,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文字逐漸簡化,有些已經很難辨認出它們原本所代表的事物了。
“劉兄,你能看懂妖族文字嗎?”雲魚好奇地湊過來看,看著典籍上稀奇古怪的符號,對專注瀏覽的劉在驚訝地問道。
劉在頭也沒抬,專注於翻閱典籍,回應道“雲兄,我隻是在找與傳送陣相關的圖案。至於這些深奧又生僻的古妖族文字,我怎麼可能讀懂。”
其實,他正按照朱樵的指示,一頁一頁地仔細查看,每當遇到關鍵之處,朱樵都會要求他停下來仔細研究。
雲魚覺得無趣,於是跑到一旁,拿著靈石對著一個個小空洞插來插去,期待著奇跡的發生。
如此這般,時間在安靜中慢慢流逝,洞內的三人各自專注於自己的事情,沒有互相打擾。
半天後,朱樵傳音給劉在,他已經閱讀完畢。劉在合上典籍,他將其遞給了已經轉而研究祭台的元一。
“元兄,那四幅壁畫你看出什麼了嗎?”劉在注意到元一正仔細地觀察祭台周圍的浮雕,於是好奇地開口詢問元一之前觀察的壁畫。
元一露出一抹微笑,來到一幅壁畫旁邊,指著壁畫說“劉兄、雲兄,你們看這幅壁畫一個妖獸站在中間,雙手後背,另外兩個妖獸站在它後麵兩邊,這應該描繪的是押送的場景。
其中出現的地方與這個山洞的布局非常相似,你們看它們腳下的祭台,就是眼前這個祭台。因此,我推測這些妖獸可能是被押送到了黑淵。”
他又指向另一幅壁畫“這些妖獸正背著石頭,開鑿洞壁,這山峰與我們所在的山峰如出一轍,連洞口都幾乎一樣。這應該是挖山洞、建造祭台時的情景。”
接著,元一又指向另一幅壁畫“還有這幅圖案,上麵描繪的是陣法師製作傳送陣時的場景。你們看這位陣法師有眼睛,但其他特征與無目族相似,這證明了無目族之前並不是這個名字,不過叫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最後,他指向最後一幅畫“這幅畫描繪的是妖族進入黑淵入口的場景,領頭的依然是那位陣法師。通過這幅壁畫,我們可以得出妖族遠道而來,挑選了黑淵,並設下了傳送陣。”
元一一一為他們解釋壁畫中的內容和含義。
雲魚頻頻點頭,不過他提出疑問“元兄,你是不是說反了?我覺得應該是陣法師進入黑淵入口是開始。”
元一嘿嘿笑道“雲兄說的沒錯。事件的先後順序應該就是古妖族的陣法師發現了黑淵,隨後它糾集了許多本族的妖獸一同開鑿黑淵,之後打穿了山洞,並在此建造了祭台和傳送陣。最終,他們將黑淵打造成了一個巨大的牢籠,用來關押妖族犯了過錯的犯人,不對應該是犯妖。”
劉在聽後眼睛一亮,讚歎道“元兄,你真是太厲害了,短短時間內居然能看懂這麼多信息。”
元一故作深沉地回應“劉兄過獎了。我還需要了解更多信息才能做出確切的結論,當下我還要繼續研究一下這個祭台浮雕。”
“嗬嗬,一派胡言。元一小友所說的,沒有一個是對的。”朱樵突然傳音給劉在。
劉在聽後心中一陣驚訝,同樣傳音回應“朱前輩,為什麼這麼說呢?我覺得元道友的推測很有道理。”
朱樵解釋道“這裡根本不是什麼妖獸牢籠,而是蠻體族的退路之地。那幅壁畫中的場景,也並非押解什麼犯妖,中間那位應該是蠻體族的長老。它正通過新建的傳送陣過來視察黑淵。
據古妖族典籍記載,蠻體族曾受到外族的壓迫,為了保留後代,他們選擇通過傳送陣將後代送到這裡。
那位陣法師是蠻體族中最強的陣法大師,他受命帶隊尋找蠻體族的退路,最終選擇了黑淵作為目的地,並布下了傳送陣。
後來,隨著蠻體族被外族步步緊逼,生死關頭,他們不得不傳送到這裡,並隨後毀壞了傳送陣。
因為長時間無法離開黑淵,他們的眼睛逐漸退化,最終從蠻體族演變成了無目族。”
劉在聽後恍然大悟,隨即又問道“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不過,朱前輩,那古妖族典籍中可有修複傳送陣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