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年代,我有宇宙簽到係統!
“哎呦!”葉檀他們的座位比較靠後一些,汽車經過一個土坑的時候,文靜一手緊緊的抓著前麵椅子的椅背,一手抓著葉檀“顛死我了。”
葉檀也被顛得不輕,剛要說話,放在汽車行李架上的一個大包袱突然一歪,就朝著下麵掉了下來,要是砸中了,正好就砸到文靜。
“小心!”站在文靜座位邊的一個男生忙伸出一隻手,抓住了那個大包袱。
文靜忙一抬頭,認出那個大包袱是韓露露的,可不輕,真要砸中她,絕對能把她砸哭。
“謝謝啊。”文靜忙對著那個男生道謝。
那個男生笑著搖了搖頭,把那個大包袱又塞回了行李架,特意使勁兒往裡按了按,防止它再掉下來,一旁的韓露露看著,就忍不住出聲道“哎,你小心點兒,那是我的行李,要是按壞了,你賠啊。”
男生看了韓露露一眼,沒說話。
男生長得挺帥氣,本來韓露露還想罵兩句,結果一看到男生的正臉,立馬就閉了嘴,還有些不好意思的微微低了低頭,臉悄悄的紅了。
不過,因為車子實在太擠太顛,車裡的氣味也不好聞,所以,倒是沒有人注意到韓露露的異樣。
從哈市到延壽縣的時間可不短,汽車足足開了將近四個小時才到了延壽縣,等下了汽車的時候,所有人的腿都是麻的。
顛的!
“不行,不行了。”葉檀和文靜宋菲三個人都顧不得形象了,下了汽車後,一屁股就坐在了自己的棉被包上揉著腿“這車也太顛了。”
就是李成誌和胡少丘兩個男生,雖然不好意思直說腿麻,也是不停的活動著腿腳。
揉了會兒腿,宋菲左右看了看,好奇的說道“哎,韓露露呢?”
剛說完,三人身後就傳來一聲“哎呦”,正是韓露露的聲音。
葉檀三個往後一看,好麼,韓露露倒在一個男生腳邊兒了,而那個男生,正是之前幫文靜擋行李的那個人。
男生明顯被嚇了一跳,剛才他就覺得有什麼朝著自己砸過來了,當時想也不想的就往旁邊一躲,哪裡想到砸過來的居然是個女孩子。
“你沒事兒吧?”
韓露露的腿本來就麻,這會兒一摔,磕得生疼,頓時眼淚汪汪的,就抬眼看著那男生“有事兒。”
還不等男生說話,跟在男生身後的一個女孩子就把男生往後一拽“乾什麼,是你自己摔倒的,我們都看得清楚著呢,你可彆想訛人啊。”
韓露露氣急“誰想訛人了,我摔倒了,扶我起來不行嗎?”
那個女孩子聞言一挑眉,上前一把就將韓露露給拎了起來“好了,你起來了。”
被生拎起來的韓露露……
旁觀的葉檀三人……
葉檀心裡小興奮哎呦我去,這個女生好猛!
文靜扶額,真丟人。
韓露露看了看那個男生,見那個男生完全沒有上前說話的意思,頓時心中氣惱,也不理那個女生,一轉身就往葉檀三人這邊來了,還埋怨文靜“小靜,你也不去幫我。”
文靜淡淡的說了一句“我也沒想到你往人家男生身邊倒啊。”
韓露露……
從汽車站到六安公社,還要走半個多小時,一眾知青下車的時候,已經有六安公社的人等在汽車站了,歇了一會兒後,眾人便跟著那個接站的人去了六安公社。
這次來六安公社的知青,一共有四十多人,除了葉檀幾個要去桃山村外,其他人都被分到了六安公社的其他幾個村子裡了。
此時六安公社裡,幾個村子的大隊長都聚在一起閒聊,話裡話外都是對村裡那些知青的不滿。
一個個的乾活兒乾不了多少,還老跟村裡的人鬨矛盾,弄得村民怨聲載道的,這些大隊長也煩得很,偏偏時不時的就有知青送過來。
淩河村的大隊長姓段,他的脾氣是最不好的,大著嗓門說道“你說說,這些城裡的小年輕兒,一個個的來村裡也不知道乾什麼來了,一個比一個嬌貴,乾點兒活就腰酸腿疼的,那些男知青連村裡的婦女都不如,就跟彆提那些女知青了,一年到頭掙得工分不夠分錢不說,還倒掛,手裡沒錢總不能讓他們在村裡餓死吧,等年底了還得給他們借糧食,好嘛,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還回來。”
“就是。”另外一個奎星村的大隊長也說道“彆說你們村的知青了,我們村的還不是一樣。”
幾個村的大隊長七嘴八舌的你一句我一句,說的那叫一個熱鬨,隻有桃山村的大隊長周長柱一直沒說話。
段大隊長就拍了一下周長柱的肩膀“老周,想什麼呢?也不見你說話。”
“我是琢磨著,去我們村的那些知青回頭住哪兒。”周長柱歎了一口氣說道,這次他們村一共分來了七個知青,之前村裡的老知青,回城的回城,成家的成家,如今知青點兒還剩六個人,男知青那邊的房子還大些,女知青這邊可就有些小了,要是女知青來得多,房子可就不夠住了。
段隊長倒是知道桃山村的情況的,想了想便說道“要不然那些住不下的暫且先到村民家裡住一些時間,然後你們抓緊時間蓋間房子,怎麼樣?”
周長柱想了想,便說道“隻能先這樣了,看看情況吧。”
段隊長便笑著對周長柱說道“要我說,咱們幾個村子的隊長,數你對那些知青最好了,你看看我們過來,就一輛牛車,你除了牛車,還趕了一輛驢車,這些分到你們村子的那些知青可享福了,不用走著去村子了。”
周長柱笑了笑,說道“沒辦法啊,幾個村子就數我們村最遠,就這些城裡來的小年輕們,要是讓他們走著去村子裡,我怕半夜都回不去。”
周長柱一說完,幾個大隊長都笑了起來,也確實如此,桃山村的確是有夠遠的。
這些人正說著話,六安公社的人就把知青們帶回來了,看著呼啦啦背著行囊走進來的一個個神情萎靡的知青們,眾大隊長都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就這一個個的,能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