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想得很美好,見麵後簡母沒有保持住高貴典雅的姿態,她臉部的肌肉明顯抽動了幾下。
“是你?!”
簡母瞬間就認出來了趙女士的身份,畢竟這輩子她遇見的“潑婦”是有數的,敢指著鼻子罵她的人,活到這麼大一隻手都能數過來。
想到這,簡母臉黑了,其中蘇家母女就占倆!
“親家母,咱們見過麵?”趙女士裝傻,在知道對方的身份後,她心裡就這麼打算了。
她可以和簡母新吵一架,打一場都行,唯獨對過去爭吵內容不想再提,趙女士肯定簡母也會是這麼想。
聽見趙女士如此說,簡母也冷靜下來,硬擠出一抹笑道“沒有,是我弄錯了。”
若是提起過往,就必然要當著大家的麵說起吵架的原因,兩人都活了半輩子,難道要和孩子們說,是因為鳥屎嗎?
“親家母快請進,花房我特意收拾出來的,裡麵很漂亮,咱們邊吃下午茶邊聊天。”
簡母打算來個先禮後兵,她的一些態度在接下來的談話中可以體現出來,給人難堪從來不是要大吵大鬨,雲淡風輕地戳痛處更讓人疼。
在各個宴會裡如魚得水的簡母,太知道如何把一個人貶低到塵埃裡。
“好,親家母咱們進去吧。”
趙女士回叫親家母,語氣儘顯親近。
要說簡母出席的是各個宴會,那麼趙女士就是穿梭在各個麻將館了,她還當過一陣小區居委會調解員,嘴巴的功力也是不一般。
二人的“路數”不同,道行都不淺。
兩位母親相攜進了花房內,簡詹薇還在猶豫要不要過來和蘇淺再說說話,結果對方淺淺掃了她一眼,然後便跟著進去了。
這是什麼意思?簡詹薇心裡想著蘇淺那個眼神的含義,也一同踏進了花房。
蘇淺知道簡宅內有攝像頭,花房原本也有,但兩天前花房供水係統出了問題,導致線路出現了故障,所以那一批攝像頭換下去了。
監控設備是和整間房子的安保係統配套的,所以攝像頭送到總部工廠檢修需要三四天,大概明天才能取回來。
眼下花房內的攝像頭沒了。
至於蘇淺為何這麼清楚,是因為她問過簡詹言了。
簡母和趙友一離開後,蘇淺給簡詹言打了電話,問他最近簡宅內有沒有什麼情況,簡詹言說管家昨兒剛和他彙報完,一切正常。
如果說有什麼事,唯一的一件就是花房的攝像頭壞了。
簡詹言問蘇淺發生了什麼事,蘇淺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了,簡母到底是男主的母親,誰知道自己哪句話會觸及到男主的逆鱗,沒有證據的事情,還是先不要說。
來到簡宅後,發現簡母將花房定為聊天的地點,不知道為何,蘇淺心裡總覺得有些奇怪,一股說不上來的違和感縈繞在心間。
她的直接很準,這個花房肯定有點問題。
蘇淺收回視線,目光落在了簡母身上。
與此同時,在某個漆黑環境的屋內,趙友一見蘇淺移開目光,他擦擦額頭上的冷汗,長呼口氣,差點以為被對方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