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周家拿一大筆錢將傭人打發走封了口,這事沒有傳出去。
誰能想到表麵上看其起來溫和乖巧的孩子,背地裡手段那麼陰毒,心那麼狠。
當時簡老爺子再三交代簡詹言不要和對方玩,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周家貌似一脈相承地自以為是,當年周老爺子以為這事瞞得很好。
殊不知簡家人早就知道了,簡父簡母亦是知情的二人。
此事沒有犯到他們的利益,在如今,他們看周國還能當好孩子的態度。
簡詹言對二人精致利己的主義極為嫌惡。
所以簡詹言對周國表現的隻是麵上過得去,再多親近就沒了。
“周國這個人不光如此,他在上學的時候誘奸過女同學,非常沒有道德底線……”
簡詹言不是背後說人壞話,他講的都是實話。
“他是個變態。”簡詹言最後如此總結道。
蘇淺知道自己為什麼看到周國會起雞皮疙瘩了,十二歲那年就殺死了如此多小動物,那麼往前推,他是幾歲動手的?
任憑表現的再如何風光霽月,實際內裡早就已經爛透了,她懷有惡感的是對方散發出帶有死亡的腐朽味兒。
周國這人,精神病已經無法形容他了,如簡詹言所說,他是個變態。
這種瘋子,是蘇淺最不願意碰到的,打他都嫌臟了手。
但她對上周薔,就注定會同周國敵對,想到那個自殺的綁架犯,蘇淺知道自己為什麼找不到對方和周薔的聯係了。
那樣神經病的人,應該是周國找來的。
想到周國當時對自己的笑,蘇淺眸光沉了沉,周國如果是這樣的人,自己對周家應該更加謹慎些了。
“聽你說了這些,我懷疑安氏和周家又聯係上了。”
“當年安氏在破產邊緣保住自身,一是安樺妻子娘家的資金注入,二是國外某勢力的幫助,後者情況比較複雜,這不是單一的企業就能整理的事情。”
提到這,簡詹言蹙眉,他眼底有些擔憂道“蘇淺,安氏絕對不是你一個人能抗衡的,裡頭錯綜複雜的勢力比你想的更加麻煩。”
斬草除根的道理簡詹言清楚,當年沒有對安氏集團一踩到死,就是因為發現其中的問題,所以才保持觀望態度。
到現在為止簡詹言已經察覺到,安氏集團已經被多方注意到了,包括上頭,所以他才勸蘇淺不要和安氏集團有什麼交集。
“你今日去安氏集團,是談工作室的合作嗎?”
簡詹言試探的詢問。
聽到簡詹言的話,蘇淺神情也凝重了下來,現在的情況容不得她退出了,今日將安樺氣成那樣,她注定無法置身事外。
且安氏和周家有關係,周家有難必然會向安氏借力,再加上自己父親和安氏的關係,她不可能獨善其身,早晚都得被牽連其中。
這樣看來,男主這個盟友,好像暫時還不能扔。
蘇淺將視線落在麵前之人的臉上,神情很是鄭重。
簡詹言被看得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