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現實中,簡總在想老婆。
明天上午他就能將堆積的工作處理完,之後自己可不可以去蘇淺工作室看看呢?
蘇淺的品牌服裝上線新品他是知道的。
自己有心幫忙宣傳,蘇淺卻表示不用,怎麼才能顯示出自己對蘇淺事業的尊重?
他不是要妻子在家相夫教子的人,女人為什麼不能有自己的事業?但這種話貿然說,蘇淺隻會多想,覺得他有彆的意思。
之前的表現得太差,連累現在的自己做事總是容易被誤解,真是傷腦筋。
正想著這些事情,簡詹言接到了孫另約的電話。
孫另約說自己喝多了,想到天台吹吹風,但他覺得附近幾個樓都太矮了,想來簡氏大廈頂層吹風。
簡詹言……
這不叫吹風,是吹命。
聽著孫另約明顯帶著酒意的語氣,就知道這人喝多了。
“你不想活了?”
簡詹言為數不多的溫柔用在了蘇淺和蘇楊身上,說來,現在的話,應該是都用到蘇淺身上了。
所以便沒有多餘的分給彆人,特彆是對醉鬼,半點沒有。
雖然喝醉了,但孫另約下意識對簡詹言仍是打怵的,這危險的語氣讓他止住了話,然後便是乾嘔的聲音。
“詹言,是我。”
話筒那邊換了個人,是江山。
聽孫另約絮叨一晚上的江山,給簡詹言大概講了一下情況。
簡短點說就是孫另約以結婚為目的去和小助理告白,信心滿滿覺得能抱得美人歸。
結果被拒絕了,小助理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表示她對孫另約沒感情了。
“這應該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失戀。”
之前雖然也是被拒絕,但這是頭一回認清現實,估計小助理說得很絕情傷人,不然這人也不至於哭了。
是的,孫另約哭了,之前的喝酒失意和這次完全沒有可比性。
“這通電話,主要是想通過你,和蘇小姐傳達他的痛苦,再讓夏帆知道,算是苦肉計吧!”
瞧著吐著昏天黑地的孫另約,江山點破這個男人的小心思,哭什麼呢,還是不死心唄!
聽到苦肉計這三個字,想起白日蘇淺的話,簡詹言一凜,他道“我拒絕。”
“和淺淺提孫另約我會被連累,這是他自找的。”
吐完的孫另約聽到這句話嚷嚷著“詹言,你說要幫我的!我不想和夏帆分開,她說走就走,把我丟下了,我不要……”
“會幫,但要找好時機,現在不行。”簡詹言很冷靜,當然了,“會幫”的前提也是看情況出手。
“好!你說的!”孫另約拍板,這哪裡像喝醉酒的樣子。
孫另約倒不是裝醉,這是嘔吐過後短暫的清醒。
掛斷了電話的簡詹言,默默將孫另約劃分到了狐朋狗友的陣營。
——凡是可能會影響他和淺淺感情的朋友,都是狐朋狗友。
關上手機,簡詹言繼續想著剛剛的事情,明天淺淺品牌上新,他肯定要表現自己的。
該用什麼方式,才能讓淺淺接受又能體現自己的價值呢?
或許,問問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