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孩子媽,奮鬥成贏家!
“淺淺我手好疼。”
一道可憐巴巴的聲音響起,簡·美少年·詹言柔弱地抬起手。
蘇淺神情關切,走近半蹲在簡詹言的輪椅前,輕輕拉過他的手,左右看看,語調輕輕道“怎麼了?”
望著身前蘇淺的側顏,簡詹言心跳加快,剛剛那一套靠近過來的動作,落在他的眼中,猶如慢放帶著柔光一般,怦然心動再心動,無限心動。
淺淺怎麼這麼好!
在感情路上,簡總也還是個“青瓜蛋子”,麵對蘇淺有意撩撥,他能淡定下來才怪。
沒錯,蘇淺是故意的。
狗登西居然來色誘這招,她不“應戰”多沒禮貌?
“哪裡痛?傷口看來恢複得還不錯。”
簡詹言手部都是皮外傷,第一天上藥摻了繃帶,後來不再流血後就拆下來了,皮膚看著青青紫紫很恐怖,實際上是沒傷內裡骨頭,並不嚴重。
這傷唬彆人行,蘇淺是半分不信的,之前在醫院纏著繃帶,蘇淺不好判斷傷情,回家看到傷口後,她就知道這廝在醫院是故意撒嬌呢。
要是以前蘇淺肯定給狗東西“迎頭痛擊”,現在則樂意哄一哄,小把戲也是情趣,男女之間無外乎如此。
“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說罷,蘇淺低頭對著簡詹言的手吹了吹,就像是小時候呼呼就不疼了那樣。
“不、不用去醫院。”簡詹言弱弱拒絕。
蘇淺今日穿了件杏色襯衫,在玄關換鞋的時候,她想著回房間洗澡,順手解開了兩顆扣子,此刻蹲在簡詹言身前微微俯身的動作,春光一覽無遺。
當然了,蘇淺也不在乎,因為裡麵穿了小衣服,這也算不得暴露。
關鍵是簡總hold不住!他此刻耳尖通紅,視線不經意間掃到那個弧度,眼神隨即如被電擊般躲閃開。
簡詹言和蘇淺有過很多次肢體接觸,但簡總在這方麵還是太過純情,不管是看幾次,他都會心裡小鹿亂撞,春心蕩漾。
“你這有東西。”
蘇淺保持半蹲的姿勢,微微墊腳抬手伸過去,簡詹言隻覺耳邊傳來一陣溫熱的碰觸,他忍不住瑟抖一下,再三的接觸讓耳朵熱熱的癢癢的,很想將搗亂似的小手抓住。
可自己現在手疼,不能動,耳朵癢,心裡也癢。
簡詹言脖頸也跟著紅了。
幾息過後,蘇淺將手收回,在簡詹言眼前晃了晃道“好難抓,是瓜瓜的毛。”
簡詹言低頭嗯了一聲,像個羞澀的小媳婦。
蘇淺眼眸深處閃過笑意,哪裡是什麼瓜瓜的毛,這是在玄關時沾到她手上的,至於簡詹言的耳邊其實什麼都沒有。
蘇淺故意撩撥來回摸了好幾下。
完蛋,自己越看簡詹言這幅模樣越想逗他,怎麼辦,她好像往怪阿姨的路線走去了。
蘇淺心中反省,但她不改。
“你耳朵好紅,是發燒了嗎?”
蘇淺把手貼在簡詹言的額頭,兩人距離又近了些。
都說了重活一次要隨心,蘇淺自然任之,關鍵的一點是狗東西先勾引自己的!她隻是上鉤了而已。
“你彆逞強,如果真的不舒服,咱們要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