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來想去,蘇淺決定還是不說了,首先這些離譜的內容簡詹言不一定信,自己和兒子很容易進研究所,被當成兩個病人治療。
其次這些對簡詹言說了,對方也不能解答出來,又有什麼用?
這輩子的他怎麼可能解釋出上輩子的動機和心理。
吃飽了的蘇淺雙手一攤,進行“擺爛”的行為。
簡詹言視線定定的看著蘇淺臉上的神情,確定對方不是在開玩笑後,他道“好,淺淺不想說就不說,我總是不忍心叫你為難的。”
對外簡總要麼沉默寡言,冷凝嚴肅,要麼是笑麵虎,讓人發毛,總之是高深莫測不好惹的形象,但在蘇淺跟前,他越來越“妻管嚴”,也更加善於表達自己的內心。
就像是這句話的後半段,放在以前他是怎麼都說不出口的,還有那些撒嬌裝可憐哭唧唧的行為。
喜歡一個人,對簡詹言來說,相當於一場洗滌靈魂的重生。
“淺淺你可以和我生氣,對我發脾氣都沒關係,我可以哄你,可以當你情緒的發泄桶,隻有一點,你能不能彆不要我。”
簡詹言越這樣委曲求全似的,蘇淺心裡越不得勁。
為了驅逐心裡那些奇怪的感覺,她扭過頭嘟囔道“我什麼時候要你了。”
“淺淺你說喜歡我,難道你要對我始亂終棄?”
簡詹言的語氣像極了指責渣男,說對方忘恩負義被騙身騙心的良家婦女。
“少想這些有的沒的,主要是你和兒子有些誤會,行了,快點回去休息,明天還有工作要忙。”
蘇淺說著起身將兩個碗放在簡詹言手上,然後她推著簡詹言進了房間。
將碗放在廚房水池裡,她轉而繼續推簡詹言回了他的臥室,說了聲晚安後,快速跑回樓上。
看似做了許多事,實際上這一套下來也就十幾秒鐘。
死道友不死貧道,蘇淺將矛盾先按在了蘇楊的身上,這樣對方就不會再纏著自己,等到明天,她再和兒子商量,找個理由把簡詹言糊弄過去。
這般想著,蘇淺很快睡著了,今兒一天她沒少折騰,身心俱疲。
在樓下躺著的簡詹言翻來覆去睡不著,他先是想著自己和兒子會有什麼問題,難道因為上次尾隨監視甩鍋的事兒?可若是這事兒,淺淺沒道理一起“敵視”他!
在聽到是兒子的事後,簡詹言徹底放下了心,隻要不是淺淺對自己有意見就好!
翻了個身,簡詹言想到了兩人在亭子裡談話的畫麵,他嘴角微微翹起。
自己詢問淺淺始亂終棄這個話題的時候,淺淺雖然沒有承認,但她也沒有否認!
如果是以前,淺淺肯定要解釋清楚,然後罵他一頓或者揮個巴掌。
自己在追求淺淺的道路上,已經前進了非常大的進步,淺淺現在心裡一定是有自己了!
等到解除了和兒子的矛盾,再快速解決掉安氏集團以及周國那些人,就可以和淺淺過幸福快樂的生活了!
這一晚,簡詹言睡著嘴角都是笑著的。
人逢喜事精神爽,第二天一大早簡詹言沒用鬨鐘叫,自己就醒來了。
坐起身的他覺得昨晚睡得相當舒適,就連受傷的腿都覺得好很多了。
好事一件接一件,緊接著簡詹言手機響起,電話頭的人說調查有進展了,他查到了一些關於幕後黑手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