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堅定地選擇了。
沒人懂簡詹言的心情,蘇淺的出現就像是在他內心乾涸沙漠內的一片綠洲,而現在,沙漠又長起了參天大樹。
“你、詹言,你怎麼哭了?”
蘇淺有些慌亂,自己是問了什麼很難的題嗎?看了眼周圍沒有找到紙巾的蘇淺,笨拙地用右手扯著袖子給簡詹言擦眼淚。
“怎麼啦?是擔心我嗎?我沒事的呀~”蘇淺小聲安慰著,然後接過他手裡的粥放在一旁,她將人摟在懷裡安慰著。
小可憐一定是嚇到了!蘇淺突然想起自己暈倒之前,簡詹言喊得撕心裂肺的聲音。
簡詹言回手摟著蘇淺,過了一會兒道“淺淺,我想摟著你回答剛剛的問題可以嗎?”
因為哭過再加上他臉埋在蘇淺肩頸,所以發出的聲音有些甕聲甕氣,這滿是沒有安全感可憐巴巴的語氣,瞬間激發出了蘇淺的憐愛之心。
“好呀。”她輕柔地回道,然後挪動身子到一旁,拍了拍右邊空出的位置,讓簡詹言躺上來。
v病房的床足夠大!和尋常單人病床不同,蘇淺病房的床是雙人的,床底都是全自動高級床墊。
簡詹言躺進蘇淺的被窩,一隻手握著蘇淺沒受傷的右手,另一隻手摟著蘇淺的腰肢,腿也壓在蘇淺的雙腿上,一整個大樹懶的姿勢,把自己包在了蘇淺的外頭。
想到簡詹言剛剛落下幾顆大滴的眼淚,蘇淺嫌棄的想要推開的手停下了。
算了,抱吧,誰讓她寵他呢!
抱到了蘇淺,簡詹言滿滿漲漲漂浮的心,終於落定了。
“淺淺,我在懸崖上說的隻是我的猜測,不過在你昏迷的這段時間,經過調查我的猜測得到了證實……”
蘇淺昏迷了一天一夜,前麵是真昏迷,後麵就是醫院檢查了傷勢,針對胳膊進行藥物注射,藥物有安定的成分,所以她才睡了那麼久。
這期間簡詹言一直陪在蘇淺身邊寸步不離,警察局那邊想要簡詹言錄口供,他都是在線上視頻溝通,說等蘇淺醒了,他再過去補錄。
過來營救簡詹言的這些警察,並不是知道境外勢力的那個部門,這是張特助在接到保鏢電話後,一邊調取衛星定位,一邊打電話報警的。
所以這是按照正常綁架案處理的。
來到報案人所說的山腳下,警察看到張特助以及簡氏一眾訓練有素的安保,這才知道打電話的是什麼人,所以打電話來的這個警察,是當作綁架案在跟進的。
在警察趕到山腳下後,衛星定位係統剛好精確到了百米,一行人鎖定了是哪座山,然後上山搜救。
其實以簡氏保全的能力,不需要警察他們也能救人,但如今是法治社會,還是要有司法參與才行,簡詹言也肯定了張特助報警的這個行為。
當時這些人過去,已經是用最快的速度和時間了。
掛斷了警察筆錄詢問的電話,簡詹言本想打電話給張特助,讓他著手去調查,後來想到這事上頭做更合適,所以打給了上頭那邊,說了他的猜測和可以著手調查的方向。
專人乾專事,很快那邊就回了電話,說了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