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中他什麼都不敢做,一開始的時候,甚至是拉拉小手都不敢,但人能做夢。
夢裡他什麼都敢做,也什麼都做了。
直到現在真實地和蘇淺肌膚相貼,簡詹言才知道夢裡的景象都弱爆了,夢中想象的畫麵遠沒有現實帶來的震撼更大。
視線落在蘇淺有些迷離的眼神中,簡詹言覺得,自己要溺死在那裡了。
蘇淺甚至什麼都不用做,一個表情就可以讓他繳械投降。
“淺淺,我忍不住了。”
簡詹言親吻著蘇淺的耳垂,聲音沙啞而禁欲,懇求的語氣帶著呼吸顫音,男性荷爾蒙爆炸,聽著讓人心跳加速。
滿頭大汗的簡詹言眼神中滿是祈求,求蘇淺不要拒絕自己,命給她都行。
簡詹言跟個大型犬似的被他舔個遍,她表情有些嬌嗔,都到這步了她還怎麼拒絕,至於那件事,明天再說吧。
人生苦短,及時行樂!
蘇淺雙手摟著簡詹言的脖子,讓他更加貼近自己。
一個動作勝過萬千句話,明白蘇淺意思的簡詹言摟著蘇淺的腰肢,拉近了二人之間的距離。
這是一個旖旎的夜晚。
夜還很漫長。
瘋狂一夜的簡總簡直是欲仙欲死,翻雲覆雨後,蘇淺已經困得睜不開眼睛,任由簡詹言抱著她去洗澡,再回床上時,她一個手指都抬不起來。
而出力的某人仿佛有用不完的精神。
第二天一早,簡總吃了早飯,並且把家裡人都安排出去了。
趙女士贏了雀神比賽的冠軍,雖然最後一場輸了,但她總積分是最多的,除了所得的獎金,還有國外十五日遊的大獎,節目組會報銷機票和酒店錢。
趙女士出國玩去了,最重要的一點是,旅遊目的地是她和丈夫年輕時,說過想要去看看的地方。
這些年她有能力去的,但她選擇了逃避。
如今心結都解開了,並且還有這次機會,趙女士便帶著丈夫的照片去了,在她的心裡,這是天上的丈夫安排的。
趙女士昨兒走的,所以家裡就隻剩下蘇楊和做飯阿姨。
一早簡詹言便和做飯阿姨說這幾日她不用來了,給她放假,什麼時候來再打電話通知,白白有了假期還不扣工資自然是好事。
接下來就是小包子,簡詹言把兒子安排到了簡詹薇那裡。
至於蘇淺工作的問題,簡詹言特意打電話給夏帆,說蘇淺身體不舒服,可能需要休息幾日,詢問工作上有沒有什麼蘇淺需要處理的,或者是推進什麼項目不能耽誤的。
夏帆看了下日程,說沒有什麼事,一些小問題她就能處理,讓boss好好養身體,好了再來。
就這樣,萬事俱備,簡詹言這股東風又摸上了床。
蘇淺醒來的時候去餐廳吃飯,她以為蘇楊在房間裡玩,填飽肚子的她還想著去工作室,然後晚上回來倆人談話。
“你乾嘛一直盯著我?不吃飯嗎?”
蘇淺放下筷子,拿著餐巾紙擦了擦嘴巴問道。
“我吃完了,淺淺,你吃飽了嗎?”
蘇淺點頭,她吃飽了,得去工作室了。
下一秒,人就被簡詹言抱床上去了,一連三日,簡詹言纏著蘇淺做儘羞羞的事情。
除了吃飯,蘇淺就沒下過床,第三天醒來的蘇淺看見冰箱上簡詹言留言,說他去公司簽個合同,兩個小時後就回來。
蘇淺憤憤地撕下留言字條,管你去死!
狗,太狗了!
簡詹言就是條瘋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