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孩子媽,奮鬥成贏家!
藍藍的天空白月飄,白雲下麵蘇淺跑。
察覺到動靜的蘇淺想要逃跑時已經來不及了,她被簡詹言狠狠抱在了懷裡,這一刻,蘇淺腦中隻有四個字——天要亡我。
這麼密實的蘆葦蕩,她和蘇楊走得這麼小心,還是被簡詹言給發現了,誰能說這也不是一種天意呢?
帳篷前,蘇淺換了身乾淨衣服出來,一出帳篷,她就感受到了簡詹言灼熱的視線。
在帳篷裡麵換衣服的時候,她就聽到外頭父子的對話了。
“為什麼離開?”
“是故意把手表落在商店的?”
“是不是你攛掇媽媽的?”
蘇楊全部以沉默回應,蘇淺本來還想磨蹭一回,結果聽不下去了,這狗登西往孩子身上推什麼!
“是我自己要怎麼做的,蘇楊都是聽我的話。”
蘇淺直接坐在父子倆的中間,不讓小包子繼續受簡詹言的“逼迫”。
“淺淺,我需要解釋。”
簡詹言的平靜下,醞釀的是火山要爆發的沸騰,他真的要被逼瘋了!
是他做錯了什麼嗎?為什麼淺淺見到自己態度這麼冷淡,生氣的不該是他嗎?他們母子倆個人像是有什麼秘密,將他排除在外了!
明明是一家人,淺淺是真的不要自己了麼,就算不原諒他,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折磨他的心,他已經知道錯了,不會再懷疑淺淺的愛了,真的不能再給一次機會麼……
簡詹言問這話時,他覺得自己是冷靜的,殊不知看在蘇淺的眼裡就是小可憐。
眼眶紅紅的,看向自己的眸光中充滿了委屈,眼角含淚,嘴唇抿得緊緊的,這時候自己要是說出一句無情的話來,他絕對要哭給她看的架勢。
蘇淺歎了口氣,她道“詹言,我可能要死了。”
簡詹言瞳孔猛地一縮,臉色刷地一下立刻就沒了血色,他猛地拔高音量“你在胡說什麼!蘇淺,不準說這種話!”
可見簡詹言是真急了,淺淺都不叫了,直接氣得叫全名。
他心裡更委屈了,沒有彆的理由可以不說,他在她麵前,從來都是可以退一步的,為什麼非要說這種話挖他的心。
“詹言,上輩子的我死亡的節點就是現在,所以我改變了諸多事情,但我身上仍有死亡這一劫難,隻有讓你認為我死了,才能騙過老天,將這死劫度過去,我是被夢境提醒的,可能你不信,但這是事實,夢境中的許多事情都對上了。”
蘇淺解釋的這一句,讓簡詹言的臉色更加白。
如果沒有聽蘇淺的穿書理論,他或許還會認為這是假的,對上蘇淺認真的神情,他知道,是真的,淺淺在說真的。
“不會的,怎麼可能呢,淺淺你不會有事的,咱們找大師,各國的大師,他們總會有辦法解決的對不對?”
簡詹言整個人如墜冰窖,這句話是在勸蘇淺也是在安慰自己,他不敢想到自己破壞了蘇淺的計劃會如何,他不能沒有蘇淺。
往蘇淺的方向挪動,簡詹言抓住蘇淺的手,人就在自己的眼前,健健康康怎麼會死呢,不會的!
“能改的,淺淺,你知道的,天命是可以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