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現在整個大營都是本王的了,就算是拆了你也管不著!你又得瑟個毛?”
櫻無介手中奏報一甩,差點砸在他的腦袋上。
齊牧眼看大事不妙,他如果再繼續待下去,一準腦袋開花。
“下官告退!”急急忙忙跑出了軍營。
咱們走著瞧!
清影看著跑遠的齊牧,嗤笑一聲,“主子,就他膽小的這個樣子,真的是當初殘害櫻將軍的人嗎?”
這件事情他們越調查越覺得不簡單。
就這個齊州王膽小的樣子,他能聯合外人殺了櫻將軍嗎?
也說不準,可能這個人很善於偽裝。
櫻無介眯著眼,心中百轉千回,“這個老東西把自己偽裝的太好了而已。”
她可不認為一個想要謀奪皇位的人,心思能夠有多單純。
清影讚同,“確實不簡單!幾十年都在裝傻,這樣的功夫沒點手段還真的裝不出來。”
可惜啊!養了一個敗家大兒子。
齊牧回到家中,總是坐立不安。
櫻小王爺來到了齊州,必定是查到了什麼。
既然黑風寨已經被她連根拔起,查到他也是早晚的事情。
快速跑回自己的書房,左右看了看沒人,對著一個花瓶轉動了兩下。
哢嚓哢嚓!
牆壁上出現了一個通道,齊牧小心的鑽了進去。
天藍河清,又是半月過去。
櫻無介看著手裡的飛鴿傳書,兩指敲著桌麵,“送去了浮華宗?是給他女兒報信嗎?”
自從齊牧回去後,這是截獲的第二封信了。
全都是送去浮華宗的,信中隻是問候的幾句話,櫻無介卻覺得這不正常。
清影逗弄著那隻送信的白色信鴿,恨不得下一刻把它烤了。
嚇得信鴿在一旁哆哆嗦嗦。
櫻無介鄙視的看了他一眼,一隻信鴿也能被他玩的那麼起勁?
清影嘿嘿一笑,裝作一本正經,“主子,咱們總是這麼等著也不行啊!那個女人真的能夠回來?”
前段時間他們已經調查過,齊牧敢陷害櫻將軍,背後一定有人。
這個背後的勢力,說不準就是浮華宗。
浮華宗他們並不了解,能夠聯係上的就隻有這個齊州王的女兒齊蘭心。
應該是齊州王答應了浮華宗什麼條件,浮華宗才破格把齊蘭心收入門下。
齊蘭心應該就是傳遞消息的中間人。
可是,浮華宗為什麼要陷害一個沒有仙緣的人呢?
櫻無介不明白。
她父親根本沒有靈根,自然沒有仙緣,跟浮華宗應該也扯不上關係才對?
櫻無介頭疼。
“那個女人一定會回來。”櫻無介很肯定。
看著手中的調軍令,上麵的禁製被她打開了,並沒有什麼特彆的。
打開禁製了也還是那個調軍令,也沒多長出一根腿來。
調軍令的禁製打破了,下禁製的人一定能夠察覺,那個女人不回來才怪呢!
三天後。
齊蘭心急匆匆的回到了齊王府。
“你是說那個調軍令在櫻無介手裡?難道當年的事情她查到了?”
齊蘭心白衣飄飄坐在高位,看著自己的父親全是質問的口氣。
要是被櫻無介拿著調軍令打開那個地方,齊州王府就真的完蛋了。
更何況,她能夠感覺到,調軍令上的禁製已經被打開了。
要是被她發現了秘密,齊州王府不但完了,她也有可能被連累。
她如今是浮華宗的大師姐,誰敢對她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