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罵窮寡婦,我靠異能在古代逆襲!
劉大郎聽著嶽母的態度,搓了搓手想張嘴辯解幾句,但看著媳婦那麼奄奄一息的模樣,又不知該說些什麼。
劉母壓下心虛,輕哼了一聲,
“親家母這話就不對了,是白氏不懂規矩,帶著身孕去奔喪,自己沾染了晦氣,才沒保住孩子,我劉家的血脈斷送在她手中,本身就是大錯。我沒去找你們的麻煩就不錯了,你們竟然還敢上門挑理?”
聽著劉母的歪理,白雲溪冷笑一聲,
“為父奔喪,是做兒女的一片赤誠之心,嫡親的父親,就算到了地下,對子女也隻有愛護。我閨女先前沒事兒,自然也沒又沾染晦氣這一說。”
“若不是你們讓她大雪天的乾活,豈會出現這等變故?本身就是你們苛待兒媳,現在還敢倒打一耙,老臉不臊得慌嗎?”
看著劉母高高凸起的顴骨,塌陷的太陽穴,倒三角臉,麵向就刻薄。
“說到底都是你這個當婆子刻薄尖酸,讓一個孕婦去在雪天勞心勞力,你們劉家是沒人了嗎?非要讓一個孕婦跑前忙後?”
劉母聽著白雲溪的質問,臉色一紅,
“你家才沒人了呢,親家母怎麼說話的?”
“彆叫我親家母,我當不起,你最好祈禱我閨女沒事兒,但凡她有一點不好,咱們兩家的仇算是結定了。我白家的女兒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欺負的。”
劉母臉皮一抖,一臉的不認同。
“瞧這話說的,誰欺負她了,是她自己把孩子作掉了,我就小小想懲罰她一下而已。自古以來,婆婆教訓兒媳本就天經地義。”
“去你娘的天經地義,有我們白家在的一天,就容不得你們想欺負我閨女。”
白雲溪看著劉家這幅態度,壓下去的火氣噌的一下就冒出來了。之後又覺得不解氣,轉頭怒視著劉大郎,
“你這個沒出息的東西,你是不想過了吧,看著你媳婦兒被扔在草棚裡,你竟然無動於衷。”
“一天一夜又下著雪,你的心被狗吃了還是沒心沒肺,我閨女若是凍死了,你就不怕午夜夢回她找你索命?”
聽著嶽母的質問,劉大朗的臉色漲紅,張了張嘴,
“我……沒想凍死她。”
看著他一副媽寶男的樣子,白雲溪眼裡全是嫌棄,心裡也全是對原主的厭煩,到底怎麼瞎眼給自己閨女找這麼一個男人,不中用不說,還如此丟人現眼。
就在她準備再罵兩句出出氣時,旁邊的白安毅猛地衝上前衝著劉大郎的臉,砰砰就是兩拳。
“你這個沒種的男人,竟然敢欺負我姐姐。大雪天的你讓她一個孕婦乾活,其他人是缺胳膊了還是斷腿了?若是我姐姐有問題,我定然讓你陪葬。”
白雲溪看著小四兒的勇猛,也跟著雙手一掐腰,瞪著劉家母子。
“這話沒錯,既然你們劉家不仁,就彆怪我們白家不義,等我閨女好了,咱們和離,但凡你們敢阻撓,我立馬就報官,告你們故意害人性命,我要讓你們母子把牢底坐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