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罵窮寡婦,我靠異能在古代逆襲!
如此過了三四天,吃喝拉撒一直有杜氏照顧著,到底是練武的身體,底子不錯,恢複的很快,現在已經能坐著吃飯了。
就是下床走路還有點費勁。
看她這恢複速度,倒是如楊大夫說的一樣,再過十天左右,就差不多了。
期間,丫丫小姑娘總是趁著她們不注意,溜進去跟人說話。也不知兩人都說了什麼,那姑娘眉宇間倒是輕快了不少。
兩人越過她們這些人,成了好朋友。
白雲溪看她臉上的血色恢複了不少,終於把懸著的心放下了,不是她想的多,實在是這個時代的醫術比較落後,就算小小的感冒,有時候也能要人性命,更何況是這麼嚴重的內傷加外傷,一不小心就能把人送走。
自從李耆長沿路張貼告示之後,災民一波波的往縣城趕,村裡終於平靜了下來。
雖然村裡依舊有災民進來討飯,但也都是路過的,沒有滯留的熟悉麵孔。
連著半月,村裡再也沒有出現失竊的情況,慢慢村民的膽子大了,也不再關門閉戶,處處防備了。
偶爾閒暇時,還能到街上溜溜彎,說說話,順便打聽一下流民的狀況。
因為家裡的傷患,白雲溪一直據著孩子們少出門,除了打聽消息,其他時間禁止外出,免得遇上麻煩。
現在看著流民越來越少,白雲溪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一大半,有官府出麵安置災民,她們這些老百姓確實能安心不少。
隨著天氣越來越冷,隻有中午太陽的才暖和一會兒,白雲溪便在廊下擺了個椅子,曬一曬。
至於那姑娘,傷口已經結痂愈合了,也能下地自由活動了。
中間,楊大夫又過來一趟,告訴她隻需養著就行,不需要再吃藥了。
白雲溪眯著眼,抬手擋著太陽,感覺有人靠近,轉過頭看著站在廊下的人,挑眉。
“今兒陽光不錯,坐下一起曬?”
聽著白雲溪的邀請,那姑娘抿著嘴,在這個家待了半個多月,每天都能聽到她們的說笑聲,有時談論村裡的八卦,有時商量田裡的莊稼。
雖然都是些家庭瑣事,不值一提,但聽著卻讓人格外安心。
這段時間,是她這輩子最輕快的日子,以後若是離開,她應該會懷念這裡。
白雲溪看著微微蜷縮的手指,眉頭緊鎖的模樣,直接坐直身體,指了指旁邊的椅子,
“坐下說話,冬天的陽光不多,得珍惜。”
那人愣了下,看著旁邊的椅子,倒也沒客氣。
沉默了好一會兒,好似才鼓起莫大的勇氣。
“一直沒告訴恩人,我叫幽,幽暗的幽。”
聽著她自爆名字,白雲溪愣了下,扭頭看著她的眼睛,
“幽字有隱藏之意,代表黑暗,單是這名字,就知你身份不簡單。”
聽著白雲溪的解析,幽姑娘抖抖臉皮,倒也沒有否認,
“恩人說的沒錯,我就是那種見不得光的人。是人特意培養的暗衛,也可以說是死士。”
經過這些天的養傷,她也算了解,這家人就是簡單的農耕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