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罵窮寡婦,我靠異能在古代逆襲!
“哎呀,這也是沒辦法的,誰讓咱們是商賈之家,跟官家比起來,總是低一頭的。恭人蕙質蘭心,從不低看咱們商戶之家,能來府邸做客,也是咱們的福氣。”
她這次來不單送了漆器,還另外送了五千兩銀票,就希望梁恭人能在知府大人麵前美言幾句,讓知府大人知道他們王家的存在,以後給與方便。
去年送了兩千兩銀票,連個水花都沒有。直到後來,老爺才打聽到,原是他們家送的少了,根本排不上號,今年花宴,她咬了咬牙,一狠心直接送了五千兩,以表誠心。
銀票送出去時,她心裡多少有些忐忑,沒想到進入廳堂之後,恭人竟然主動跟她聊了幾句家常,這才徹底放下心。原來在恭人心裡,他們王家在府城還是有些地位的。
這次總算送到恭人的心坎兒裡,以後若是上門,也不至於兩眼一抹黑,連個門頭都摸不著。
“王大娘子看著春風得意,必然心想事成了。”
瞧這女人自得的模樣,不用猜,必定留後手。以她對王家夫妻倆的了解,兩口子雖然摳唆,但想在府城冒出頭,肯定是要出血的。都說有錢能使鬼推磨,沒有真金白銀怎麼能行得通?
就因為他家老爺對王家比較了解,提前準備了一萬兩銀票奉上。要不然,今日的風頭都得讓王家搶走了。
聽著兩人在背後相互試探,白雲溪好笑的彎起嘴角,隔著石頭竟然也能聽得到對方的心聲。
想著兩人各自的較勁,白雲溪忍不住咂舌,乖乖,這出手一個比一個大。
連巴結人都在暗自較勁。
不過話說回來,梁知府還真不是一般的大膽,竟然敢借著花宴斂財。
這要是被人捅出來,他頭頂的烏紗帽還能保的住嗎?
就在白雲溪沉思間,吳安人碰了下她的胳膊,衝她眨了眨眼睛。
“都說商人逐利,聽聽她們較勁的勢頭,心眼子跟那馬蜂窩似的,一不小心就能掉到坑裡。我家老爺平日裡最是看不上這些人,就是覺得他們太過精明,無孔不入。平日裡我若舉辦花宴,老爺就不準我招惹她們,生怕牽扯不清。”
吳家是武將,性子直爽,忌憚商人的精明
其實她的娘家也是商家出身,唯一不同的就是段家是皇商,家主在京都任職,雖然是從六品的虛職,但名譽上好聽。
但她們二房留在府城,守護祖宅,腦袋上也頂著皇商的名譽,單是這點,每年都得給京都送上豐厚的銀子,家族收益的一大半都得上交京都,有時候也是有苦難言。
若是沒有皇商的封號,她也沒有機會嫁入吳家。
聽著吳安人的感慨,白雲溪深有同感,又無奈的聳了下肩膀,
“但話說回來,她們的家底兒確實夠豐厚,也深諳商道。”
不管有沒有官商勾結,但這些人眼裡有商機,真的會掙錢。
“家底兒豐厚又能怎麼樣?若是太招搖,最後能不能保得住還另說。商人手中的銀子,對有些人來說,就是一塊肥肉,但凡有機會,都想咬一口。”
吳安人搖搖頭,歎息一聲。
這點白雲溪無法反駁,官高一級壓死人,更何況是沒權沒勢的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