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嘛，總還是要有的。
而那些看直播的觀眾，最後看到的是秦宛悅變成了一隻狗以及顧陌是如何手撕直播係統的。
再然後，直播間就消失了。
觀眾們，“……”
媽呀，手撕係統這麼恐怖的嗎？這才叫做真正的打臉啊！
簡直是把秦宛悅的臉按在地上瘋狂的摩擦啊。
變成一隻流浪狗後，秦宛悅成了史上活的最長的狗子。
她也不知道過了多少年，總之她再次看到了顧陌。
那時顧陌乘坐皇輦，經過朱雀大街，百姓們都夾道呐喊。
秦宛悅這隻癱瘓的流浪狗差點被百姓們踩死。
後來，顧陌讓人把她帶了過去。
“看來成為流浪狗後，你沒有到處打臉了。”
秦宛悅衝著顧陌狂吠。
這個惡毒的女人，果然都是她做的！
“你也知道憤怒啊？想沒想過那些跟你無冤無仇，什麼也沒做，卻被你打臉弄得身敗名裂的人也曾這樣的憤怒？”
“你可以打臉，用你的努力，用你的辛苦得來的成就，去打臉那些曾看不起你、傷害過你的人。”
“你也可以走捷徑，誰讓老天眷顧你，你有這樣的運氣呢。”
“可是捷徑有了，運氣有了，你什麼都有了，為什麼還要去踐踏彆人呢？傷害無辜的人呢？她們難道欠了你嗎？”
“你肯定要說，那是她們自己太脆弱了，跟你沒關係，你又沒有像秦宛秋那樣血腥殘忍，沒有要她們的命，可你推波助瀾，你間接害死的人，沒比秦宛秋好多少。”
秦宛悅心虛起來，也害怕起來，瑟瑟發抖。
“我會死的，你放過我吧。”
她的汪汪顧陌都聽懂了。
“對於你而言，這裡的人都是紙片人，你根本不在乎他們的生死，不在乎他們的痛苦和絕望，那麼對於這裡的人來說，你也不過是一個外來者，你的死活跟這裡的人又有什麼關係？憑什麼我要同情你呢？”
秦宛悅又被丟回了街上，繼續做一隻癱瘓的流浪狗。
有時候她也覺得好沒有尊嚴哦，想要死。
可是又不甘心，怕自己這麼死了就真的死了，再也回不到現實世界了。
她隻能抱著渺茫的希望，繼續活著。
而秦宛悅這邊剛被抱走，阿提就來找顧陌了。
他嘰嘰歪歪跟個話癆似的，在旁邊沒完沒了的說話。
見顧陌都不怎麼搭理他，他從自己懷裡拿出了一個小畫軸。
“你看。”
顧陌撇了一眼，“你畫的什麼？是豬還是羊？”
阿提氣鼓鼓的，“這是你，畫的這是你，這是眼睛這是鼻子，這是手，這我親手畫的，日日帶在身邊，想你了便拿出來看看！”
顧陌“……”
畫成那副狗德行，這是在故意侮辱她嗎？
她收回自己的目光，問阿提。
“你怎麼還不回東胡去，你不當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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