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陌，“都滿分了，挺不錯了。”
溫哲，“是嗎？我還是覺得我很多題的答題步驟都不夠完美。”
顧陌看他一眼，“其他幾科也是滿分嗎？”
“沒，還差幾分……”
顧陌，“當年我是隨隨便便就能各科都滿分的人。”
溫哲，“……”
有個太厲害的姐姐是一種怎樣的體驗？
感覺自己麵前壓著一座大山，自己想要爬上去翻越這座高山，結果那山卻越來越高了。
然而那山越高，就越是吸引著他往上攀爬，讓他渾身衝勁兒十足。
吃飯的時候，溫哲猶豫了半晌，還是問顧陌“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瞞著我？”
顧陌頭也不抬，“我沒告訴你的事可多了，你指哪件？”
溫哲，“……？！”
還很多？
“你什麼都不告訴我，你把我當什麼啊？”
顧陌，“從我出獄的那一天開始我就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做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法律上規定我是你的監護人，你說我把你當什麼？”
溫哲氣的一噎，“你怎麼這麼無情啊？”
“我把你當義務你跟我講感情？”
“你你你……”
溫哲經常能被顧陌這樣子氣的要死，他飯都吃不下去，摔門進房間去了。
太氣人了！
第二天他也沒理顧陌，等在樓下買了早餐，又想起自己不盯著顧陌吃早餐，顧陌總是長時間不吃，肯定會得胃病的。
於是又認命的買了早餐給顧陌提回去。
他剛才走的時候沒把門拉死，此刻輕輕一推就開了。
剛進屋，就聽見了從洗手間裡傳來的奇怪的聲音。
好像很痛苦，卻又死死壓抑著。
溫哲記得，自己好像不是第一次聽見這種聲音了。
之前他也聽到過，但每次他聽到後想要去看看究竟，但顧陌卻都跟沒事人似的。
他忍不住放輕了腳步靠過去，把耳朵靠在門上聽了一會兒，好像聲音又沒了。
他把耳朵貼的更緊了，卻沒想到門卻一下被拉開。
他重心不穩，往前撲去，差點撲進顧陌懷裡。
顧陌眼神涼涼的看著他，“你在乾什麼？”
“沒、沒什麼啊，你沒事吧？”
“沒事，男子漢彆偷偷摸摸像做賊似的。”
溫哲否認，“我哪有，我明明光明正大！”
他把早餐放在桌上，“我去學校了。”
直到快到學校了，溫哲還是覺得不對勁兒，越想越覺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麼。
他不斷回想，想起顧陌當時的嘴皮破了，像是咬破的，她自己恐怕都沒察覺到……
溫哲突然停下腳步，瘋狂往家的方向跑。
等他回到家裡，顧陌已經出門了。
溫哲在顧陌的房間裡掃了一圈，還是什麼都沒發現。
他又去了浴室，浴室裡乾乾淨淨的……
對，就是那種很乾淨很乾淨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