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陌智腦！
在顧陌忙著的時候，宋野又直播了。
之前顧陌入侵直播係統的程序，發現直播係統上麵還有個主係統，於是偽裝成主係統給宋野的係統更新了程序，新程序植入了她篡改過的規則。
宋野的係統沒發現有什麼問題，畢竟主係統確實經常更新，每次更新規則變動都比較大。
可是按照這次更新過的規則，係統根本就沒辦法獲得能量，不能獲得能量就算了，還因為綁定的宿主是個廢物，一直在透支能量，給宋野的金手指還都被搶了，導致它連這些金手指都沒法收回來。
係統不能坐以待斃，就隻能想方設法的鑽漏洞，打算遊走在規則的邊緣。
畢竟以前它也經常這麼乾。
研究了好久，係統總算找到新規則的漏洞了，於是立刻讓宋野開直播。
不過現在直播已經無法做到強製性，隻能通過各大直播平台搜索進入。
而且為了躲避規則，宋野的直播還不能像以前一樣肆無忌憚什麼都播，也不知道到底能吸引多少人進來。
係統憂心忡忡的開了直播，剛開的幾分鐘，觀看人數寥寥無幾，可是五分鐘後，直播間裡的人一批接一批的湧進來。
係統很興奮，宋野也很興奮，還以為自己這段時間鍥而不舍的直播是有效果的，畢竟培養了一大批死忠粉。
他頓時一臉感動的說了許多感性的話，還旁敲側擊的慫恿大家多打賞才能看到最精彩的劇情。
結果評論區一片群嘲。
“還惦記我的錢包？沒毛病吧你？你這種人打賞你五毛我都覺得自己在為虎作倀。”
“什麼最精彩的劇情？被終極boss各種吊打然後進行核心價值觀教育嗎？哈哈……”
是的，直播間在線幾十萬人，愣是沒有一個人打賞，直播畫麵乾淨的一批，。
大多數人進直播間，都是來看宋野被吊打的。
那些想要靠打賞慫恿宋野進行血腥暴力直播的人也不敢打賞，因為一打賞就暴露了他們是宋野的支持者，會被罵的
於是，直播間連個小心心都沒有。
這原本也算是負麵情緒的一種，但是係統發現自己吸收不到這些情緒。
因為宋野不是啥好人，大家看他熱鬨那就痛打落水狗，不叫惡。
而且這種程度的看熱鬨，就算是針對普通人，也遠遠沒有到惡的地步。
可是係統知道，一旦過度激起了網友對陌生人的惡意，即便針對對象不是宋野，也算惡。
比如那些鍵盤俠！
它現在就是要培養一批鍵盤俠，要把網絡搞的烏煙瘴氣的！這樣它才能吸收到各種能量。
如果宋野知道，係統所謂的鑽漏洞是通過懲罰他惡搞他，讓網友們往死裡罵他，不知道他現在還有沒有直播的心情。
反正係統是不打算告訴宋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