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就這麼走了,相親男人趕忙站起來攔住她,“我的要求暫時就這些,彆的等我想到了再說,現在我們先把結婚的時間定下來吧。”
顧陌,“你剛才在跟我說話?”
相親男,“我不是跟你說跟誰說?”
顧陌上下打量相親男,用一種很平淡很平淡的眼神,然後說“不好意思,我以為你跟我媽相親呢。”
相親男人臉都綠了,“我是你媽叫來跟你相親的。”
顧陌向來擅長用極品的方式回應極品,“你出門沒有照鏡子嗎?自己什麼德性自己不知道?連我一根汗毛都配不上也有臉來跟我相親?”
然後翻了個白眼就走了。
相親男的氣得要死,想罵顧陌,但顧陌已經走了,最後罵了顧母幾句才氣咻咻的跑了。
晚上顧陌回來,顧母還在抱怨,顧陌臉上帶著笑容。
“媽,你以後呢最好不要在做這種事,不然我就把你嫁出去。”
輕飄飄的威脅卻讓顧母打了個哆嗦。
“我可是你媽,你怎麼能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
顧陌,“你要是真不信,那就試試咯。”
顧母,“……”
顧母被威脅,安生了一段時間,但沒過多久,顧陌就在家裡看到了兩個人——小姨和小姨父。
原身小的時候,就被顧父顧母寄住在小姨父家裡,這個惡心猥瑣的中年人,還企圖猥褻原身。
本來顧陌這些年忙,都有點快忘記這個人了,結果他自己找來了,顧陌一下就從原身的記憶裡,翻出了很多有關這個小姨父的事。
小姨是個善良的女人,但她太懦弱了,嫁給了小姨父,麵臨的也是三天兩頭被打的日子。
她和原身的處境,沒什麼區彆,小姨父喜歡喝酒,喜歡在外麵亂搞,回到家裡了,就亂發脾氣打人。
小姨被打了,娘家也隻會勸她天底下哪有男人不打女人的,反正不支持她離婚,也從來沒有出頭為她做過主。
就連一母同胞的親姐姐,也勸她,讓她從自己身上找原因,隻要她沒有做錯的地方,男人自然不會打她。
而她親生的兒子,長大後也並沒有站在她這邊,反而對她偶爾的求救,表現出了膩煩的意思。
小姨沒有文化也沒有什麼本事,從小的生長環境也讓她生不出什麼反抗的心思,所以就一直這麼麻木的過著。
原身在她家裡遭到小姨父猥褻的時候,她也曾在自己的能力範圍內幫助過原身,但是原身父母不重視,就是不肯把原身接走,即便知道了小姨父做的事,也隻是責怪原身自己不檢點,她又能有什麼辦法?
而這次,小姨和小姨父來顧家,是帶小姨父來看病的。
小姨父錢軍常年酗酒亂搞,被酒色掏空了身體,這不,年紀大了,毛病就出來了,正好顧家這邊離醫院近,他們就打算來住幾天,方便錢軍做檢查。
但小姨似乎很不想錢軍住在顧家,一直小聲的勸錢軍去住賓館。
隻是顧父顧母答應了讓他們住幾天,錢軍自然不可能再花錢去賓館,還惡狠狠的凶了小姨幾句。
小姨的表情就顯得很複雜,顧陌覺得這裡麵有些古怪。
這時候,智腦咋咋呼呼的在顧陌耳邊說道“當然有奇怪了主人,我剛才掃描了一下,你知道他得的什麼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