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懷裡掏出一塊圓形的極品玉佩,上麵用篆書刻著兩個字,長安瞧了兩眼。
確認過眼神,她們互不相識。
顧老六好笑得的摸摸長安的頭,跟衙役說道“煩請差爺幫忙把玉佩給縣令大人,並請通傳一聲,就說姬簫笙之子求見”。
衙役雖然看不懂,但不妨礙他小心謹慎,他接雙手接過玉佩說道“公子請稍等,小的這就去通傳”。
“好,有勞差爺了”。
等衙役進了府邸,顧老六才跟長安解釋,“你爺爺去世前交代,若是遇到自己無法解決的大事,可以帶著玉佩來找寧北縣令容宏。
他雖然隻是個縣令,但他能做到的事遠遠超過了他的官職,玉佩是你爺爺的,上麵刻的是你爺爺的名字,另一麵刻的是一條龍”。
“我們現在遇到最大的事就安家落戶的問題,這關係當然就得用起來了”。
小半刻鐘後,衙役和五官深邃麵容嚴肅,身穿官服的高大男人,從府裡匆匆走出來。
男人的身份一目了然,他拿著玉佩來到父女倆麵前,嚴肅的的麵容看上去有些激動。
“玉佩是你的?姬簫笙是你父親?”他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乍然響起,有些急切。
顧老六向容宏作揖行禮,不急不緩的說道“草民顧青冥拜見縣令大人,回大人話,姬簫笙是草民的義父”。
容宏擺擺手,頗有種不耐煩的架勢,“彆搞這些磨磨唧唧的禮節,你義父呢?他可有來?”
來了,但我不能告訴你,“義父三年前去世了,家鄉天災,我便帶著孩子來了北地求生存”。
逃了快兩年的荒了,確實是三年,沒毛病。
“什麼啊?去世了?”容宏像是聽到了多麼不可思議的事一樣,雙目圓瞪,滿臉的不敢置信。
顧老六默默收起玉佩,拉著閨女後退兩步,像是隨時準備跑路。
容宏紅著眼眶,洪亮的聲音變得有些沙啞,“他,怎麼死的?”
那人比他還小兩歲,他都活得活蹦亂跳,那人不應該這麼早就去了啊。
“義父他是病逝的”,顧老六情緒低落,很是傷感。
“逝者以已”,容宏長歎一聲,他拍了拍顧老六的肩膀說道“你義父是把你當親生兒子的,定是希望你能好好的生活”。
不然哪會把姬家的玉佩給他?這塊玉佩是身份證明,也是權利的象征,如今天下這形勢,以後這玉佩或許再也不能見光。
他再次歎息一聲,低頭看向長安問道“這是你女兒?”
小姑娘白白嫩嫩像個白胖胖的小饅頭,可喜的緊。
長安仰頭看他,這人實在是太高了,比老六爹還高了半個頭,長期看容易得頸椎病。
不過該有的禮貌還是要有,顧老六介紹她的時候,她乖乖見禮。
“是的,這是我閨女,名叫長安,一世長安的長安,是義父給取的”。
“長安拜見容大人”。
“叫什麼大人,叫容爺爺”,容宏摸了下長安的腦瓜子。
“容爺爺”,長空順杆子往上爬。
“好,好,走跟容爺爺回府,你們趕了那麼遠的路定是累了,先休息幾天”。
容宏牽著長安走在前麵,他步子邁得有點大,長安要小跑著跟上。
她又不好意思叫他走慢點,隻能顛顛的一路小跑。
顧老六看到這一幕,第一次發現,原來他閨女還是個小短腿,怎麼辦?好想笑啊!!!
(s不好意思,更晚了,給你們講個笑話,
作者今天吃錯席了,哈哈???ve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