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老六拍拍騾子的背,“你快選一條路,我們能不能到遙州城就全靠你了”。
不知道騾子有沒有聽懂,它根本就沒選擇,頭朝哪邊就走哪條路。
父女倆就當它選了,心大得很。
事實證明,有時騾子比這父女倆靠譜,就算是全靠運氣,騾子的運氣也比她們好。
一個月後,她們到了遙州城外,城外很多士兵守著,城門口還有士兵在檢查進出城的人。
外來人員需要路引和戶籍才能進城。
幸好當初容宏考慮到路引與戶籍不相符,他便一起幫父女倆把戶籍也改了。
遙州城比其它地方更加嚴格,除了必須有路引和戶籍,進城時還不能攜帶任何武器,就算是鋒利的農具也不可以帶進去。
顧老六把身上藏著的三把劍,兩把匕首,五支飛鏢,五包迷藥,全拿出來交給了長安收起來。
長安很想問老六爹,他身上帶這麼多東西不重嗎?
她隻知道他腰間有軟劍,袖子裡有一把短劍,其它的她也沒看出來他藏在哪裡?
她們在城門口配合著檢查,士兵們再三確認她們沒有問題才放行。
遙州城裡,走在街上的大都是婦人,個個愁眉苦臉的,也不知她們在愁啥?
找了間僻靜的客棧住下,不同以往,她們沒有馬上行動,而是先收集情報打探好路況,三天後的深夜才去景王府。
景王府的北麵有五隻狼犬,凶狠的很。
不過也隻有這個地方守衛最薄弱,長安用塗了迷藥的烤肉把五隻狼犬吸引過來,然後全喂給了它們吃。
一刻鐘後全部放倒,這五隻狼犬一看就不太聰明的樣子,都說物似主人,這話說的應該沒錯吧?
父女倆悄無聲息的潛入景王府,還好花了時間做功課,不然這府邸這麼大,她們上哪兒找庫房去?
她們先收了景王府的庫房,然後再去找景王,點他昏睡穴,啞穴,然後廢他四肢,毀了他容,一套流程下來行雲流水。
再把主院值錢的東西全收走,抹除她們來過的痕跡,然後又去了景王的書房一通亂翻,再點了把火。
這邊點完火,她們又轉戰廚房,把用得著的東西都收走繼續放火。
景王府裡兵荒馬亂的救火,然後又發現他們的主子出事了,接著又是庫房被盜。
管家見勢不妙立即收拾東西悄悄跑路。
長安和顧老六把各個院子裡值錢的東西都收走後,就匆亂離開了景王府。
後院裡半夜被吵醒的女人們,醒來看到自己光禿禿的房間,以為是在做夢,躺下閉眼再睜眼,然後還擰了自己一把,這才確定不是做夢,她們房裡被偷了。
個個都叫來丫鬟讓她們去找管家,然而管家早跑路了,哪還能找著?
第二天景王府裡的人都知道主子被廢,府裡現在窮得隻剩土,景王府大勢已去。
府裡的護衛們大都離開了,丫鬟仆從都沒離開,他們都是主家從人牙子手裡買回來的,他們沒有家,不知道該去哪裡?
不過他們還是先把賣身契給找了出來,全部都毀掉。
他們先把廢了的景王弄死扔出府,然後就是把景王那些在平日裡,趾高氣揚的女人們全趕了出去。
景王府被丫鬟仆從們重新分配,把景王府變成了無家可歸之人的庇護所。
遙州新上任的城主默認了這一行為,讓人把景王府的牌匾摘下,重新換了一個收容堂的牌匾上去。
景王的死沒人當回事兒,除了他的幾個親信想找凶手,沒人願意搭理他們。
由此可見,景王是真不得民心。
(題外話作者感冒了,高燒不退,腦子有些迷糊,更得較晚,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