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她命中缺我!
最新消息。
齊州朱家的牡丹玉瓊宴結束後,各方英雄陸續的返程。
也就是在這返程時,在齊州城外十三裡處的半山土地廟,發現了一個人被吊在土地廟裡的房梁上。
死相可怖,眼珠子和舌頭都鼓出來了,並且七竅流血。
當時正趕上各路英雄離開齊州,這不就都趕過去了嘛。
見多識廣的這一看,就知此人死於碎星掌。
因為頭骨儘碎,所以才會七竅流血而亡。
碎星掌……
金眉黑武可能死於碎星掌,凶手是誰還不知道呢,這會兒就又來一個死於碎星掌的。
死的還不是什麼小人物,是鷹刀門的二門主。
這二門主當時是代他們門主前來應邀朱家的牡丹玉瓊宴,幾乎是同一天離開的朱家,誰想到這第二天就在這兒發現了他的屍體。
原本都走遠了的江湖各人士聞風回來,爭相觀看這位的屍體,氣的鷹刀門那十幾個門徒腦門子都冒煙兒了。
白柳山莊抵達的時候,屍體已經運到山下了。
這官道上怕是從沒如此熱鬨之時,來回經過的路人都擠不過去,被強製停留在路上。
鬥笠遮麵,從馬車上下來,虞楚一便去看那被停放在路邊的屍體。
連遮擋都沒來得及,就那麼直挺挺的,乍一看像個標本。
路上都是人,烏泱烏泱的,各門各派。
白柳山莊抵達,引起了一些吵鬨,畢竟都說她們什麼都知道。
既如此,是否知道凶手是誰。
當然了,也沒人張嘴問。
誰都了解,要問白柳山莊問題,是要付錢的。
慢慢的往那邊走,到了近前,那張懾人的臉也進入了視線當中。
眼睛已經合上了,隻是舌頭仍舊吐出來一截。
臉上都是血曾流過的痕跡,已乾涸了。
大興詢問了一下鷹刀門的門徒,得到了他們的允許,便蹲在那屍體旁。
一手按在頭上,用手那麼一摸,就摸出來了。
頭骨的確是碎了,這腦袋此時柔軟的像婦人的肚皮。
大興起身,朝著虞楚一點頭。
如此,她心裡也有數了。
“姑娘請留步。”剛欲走,鷹刀門的一個門徒忽然跑了過來。
大興與大業擋在前,那門徒也停下了。
“姑娘,我們的確沒錢。但是,我們二門主這也是一條命。都說白柳山莊無所不知,您行行好,能不能告訴我殺了我們二門主的凶手是誰?”
有一個冒頭的,其他的就勇敢的,都圍過來了。
雲止站在遠處看著,麵色淡漠,獨立於世般。
鬥笠下,看著那一張張打算用我窮我有理,你不告訴我就是沒同情心的臉,虞楚一輕輕搖頭。
“這凶手是何人,不如你們回去好好調查一下。平日裡,這二門主與誰有過節,得罪了誰。亦或是,與誰過往甚密,都有可能是凶手。”
無論是黑武還是這個人,他們的死,絕非隨機。
“咱們行走江湖的,那都是朋友。要這麼說,那咱們就都是凶手了。”
人群中,有人粗嗓子喊道。
白癡!
“我們姑娘都說了,有過節的,或者來往頻繁的。點頭之交那不叫朋友,那就叫認識而已。”沛燭翻白眼兒,聽不懂人話都。
“說白了,白柳山莊就是隻認錢而已。不如你們現在就抬出一箱金子來,肯定當即告訴你們凶手是誰。”
也不知是哪個窮鬼在叭叭,故意在此時機挑事。
大興和大業瞪著眼珠子,他們倆長得就凶,瞪眼睛就更凶了。
“既如此,那還得請姑娘再等等。我們出門在外哪裡攜帶了那麼多錢,還得回門裡請示門主。”鷹刀門的門徒真生出此意來了。
“既然那位說江湖上走動的都是朋友,這當下朋友有難,各位是不是伸出援手啊。你們湊夠了一箱金子,我便告訴你們凶手是誰。”虞楚一淡淡的問。
隻這兩句,那邊鬨騰的都沒聲兒了。
雲止站在遠處笑,這張嘴是挺有用。
若說以前的竇天珠……
這種時候她早就揮拳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