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監管者!
鄧一雯看著眼前的女子,趁著牛洛說話之際,調整了一番心態,露出僵硬的笑容。
“農女士,我們是報社的記者,冒昧前來是想與您聊一聊工作上的事。”
農悅可的臉上表現出一種更加疏離的狐疑神態,在三人的樣貌上一一掃過。
片刻後像是想到了什麼,問道
“聽說我曾經工作的那個金店,最近好像出了點事,你們是來調查它們的吧?”
“額……您這麼說也沒錯。”
鄧一雯舒了一口氣,她這個蹩腳的借口顯然有些不成立,好在農悅可自己幫忙圓了回去。
“那就進來吧。”
農悅可表現得十分正常,落落大方的樣子,顯然是一個頗有自信的年輕女人。
跟隨著她進門,鄧一雯和牛洛對視了一眼,竊竊私語著。
“你看她渾身上下哪有傷勢的樣子,精神狀態也這麼好,藍羽的情報是不是出錯了?”
“不清楚,再接觸看看,待會兒把話題儘量往家暴上引。”
而聞永新則是走在最後,注意力也全放在了這座彆墅的上麵,不時發出讚歎。
仿佛他根本不是來做任務的,而是來做客的一樣。
農悅可坐在待客廳的主位,拿出三個紙杯,倒上了水,示意三人坐下。
鄧一雯拿著筆記本,挽了一下頭發,坐在了最靠近她的位置。
牛洛距離她很近,準備好隨時在一旁進行調節和提醒。
聞永新則是圍著待客廳逛了起來,東瞧瞧西望望。
牛洛看農悅可皺著眉頭看著聞永新,尷尬一笑解釋道
“我們這位同事是負責拍攝的,總是坐不住習慣四處看看,但您放心我們沒帶攝影機。
他就是職業病,隨便看看,您彆介意。”
農悅可點了點頭,沒說什麼,但還是多瞧了聞永新幾眼。
鄧一雯低咳了一聲,以自己不多的財經常識,詢問了一些常規問題。
而農悅可似乎對於工作方麵有著說不完的話,幾乎沒什麼提問,自己就滔滔不絕地描述著。
字裡行間,流露著一種沒能繼續工作的遺憾。
恰在這時,牛洛在一旁見縫插針地問道
“我們報社最近也將重點放在女性生活上麵,您放棄工作,回歸家庭,主要出於什麼原因呢?”
農悅可神色沒什麼異常,很是自然地說道
“你看我們的條件還是不錯的,即便不工作,兩個家庭也足夠支持。
我丈夫的身體狀況不太好,需要人照顧,我又不放心請保姆,就隻能這樣了。
我覺得,人活著還是要以身邊人為主吧,不要讓自己後悔。”
牛洛低下頭,眉宇間流露著一種不解之色。
從農悅可的描述來看,她不僅沒有遭遇家暴,反而對這個丈夫極為愛戀。
同時一個身體很差的丈夫,連日常生活都需要人照看,怎麼家暴?
“你身上好香啊,用什麼香水?”
沉默的間隙,農悅可突然朝鄧一雯靠近過來,攥住了她的手,低聲問道
鄧一雯的身子立馬繃緊,看著農悅可那張畫著濃妝的臉,結巴解釋道
“啊,一個不知名的牌子而已……”
而牛洛則很清楚,這是因為鄧一雯已經施展了探測性罪物。
從她自身散發出的香味,會慢慢彌漫到整片區域,隻要這裡有一絲一毫的靈異氣息,她都可以聞出異味。
農悅可深深地看著她一眼,又看了看尬笑的牛洛,臉上的笑容突然消失。
“行了,聊得差不多了,你們可以走了。”
她突然變臉,將二人搞得猝不及防。
雖說罪物已經展開,且這段時間始終沒有變化,但這個農悅可顯然不那麼簡單。
鄧一雯沒注意地看向了牛洛,牛洛笑了笑,輕聲說道
“與農女士聊得很有收獲,我還想與您再多討論下呢,不知道您還能不能再給一點時間。”
“不能了,我丈夫該吃藥了,我要上樓照顧他,你們走吧。”
農悅可拒絕的十分乾脆,並且站起身來,麵無表情的樣子不容拒絕。
“這……”
而這個時候,聞永新不知道從哪折返回來,在牛洛的耳邊,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