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長安做婦產科醫生的日子!
李三娘不僅僅給愛德華處理了傷口,在看到愛德華乾裂的嘴唇的時候,還主動同外頭的引路人要來了一壺水和杯子。
愛德華就著李三娘的手足足喝了三杯水才算解了自己的乾渴感,且他在李三娘靠近的時候,感覺到了來自李三娘身上的香味兒,比剛才聞到的更加濃鬱了些。
如此,吸引的愛德華更加用力的大口呼吸了起來。
愛德華並未覺得這有什麼不對,畢竟李三娘她是一個女人,不是嗎?
女人身上有香氣,還是一個醫師,那不是很好理解的麼?
愛德華並未起疑,他是絕對想不到,李三娘在來的路上把迷人散灑在了自己的雙小臂和頭發上,就是為了在接觸到愛德華的時候,能不引起他的注意的前提下,給他下藥。
其實,這種迷人散不能說是藥,算是一種輕微的毒了。
作用麼,正如名字所示,就是會讓人進入放鬆的狀態,迷亂其心誌,從而放下戒備,吐露內心。
現在愛德華的狀態正是如此,且剛才在李三娘為愛德華處理背後的傷口的時候,她極快速的取了提前取出來的金針,對著愛德華的風俞穴(這個穴位是我瞎編的,不要信。)下了針。
用迷人散為降低其戒備心,下金針為鎮定其身,雙管齊下,作用非凡。
李三娘把椅凳搬到愛德華身旁後,就與他閒話了起來。
李三娘這些行動自然是沒有瞞過牆壁後頭和屋頂上頭一直在監視著的不良人暗探的。
其實,在李三娘第一時間進入這間監牢的時候,她就用透視眼掃視過整間屋子了,彆說三麵牆壁和屋頂了,就是地下,李三娘都是一一掃視過的。
畢竟,在一進屋子,李三娘靈敏的聽覺就聽到了超過她目力所及人數的心跳聲。
所以,這一透視,自然就看到了躲藏在牆壁後的兩人,以及屋頂上呆著的另外兩人來。
當然了,李三娘是友軍,不良人的暗探看到她的所作所為,也不會揭穿她。
甚至,現在在屋頂上的其中一人這會子瞪大了眼睛,看著綁在十字架上表現的十分乖巧的愛德華,心裡隻覺李三娘實在大才,恨不得立馬跳下屋頂,與李三娘好好說說,她用的藥到底是什麼?金針紮的又是哪兒處穴位?
“你從何而來?來此為何?”
李三娘這會子光明正大的取了金針,在愛德華的注視下於其腫脹的左小腿上下針,不過幾息的功夫,愛德華就感覺這一直被強行捆綁在十字架底,套著沉重的鐵索的小腿輕鬆了起來。
“神奇的東方秘術!”
李三娘沒有接這句話,她在等愛德華回答自己的問題。
李三娘此時此刻內心裡是十分緊張的,若是愛德華不接話茬,她覺得自己能從他嘴裡套出消息的可能性會直接降低五成可能性。
因為就算是有了迷人散和金針術的加持,這些對人體的作用也是有時間限製,不過一刻鐘的時間,絕不超過兩刻鐘。
受過訓練的人,可能起作用的時間連一刻鐘的時間都沒有。
李三娘不過是仗著愛德華早就被不良人用了手段審訊了數日了,且按著眾人討論出來的對策,前麵丁明軒和常思遠的打壓、攻擊,給她自己爭取了套話的可能性。
時間一秒一秒的走過,在李三娘覺得自己會失敗的時候,愛德華那仍舊帶著沙啞的嗓音在李三娘的頭頂上響起。
“哈哈,你不會知道的,是西方,一個離這裡很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