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長安做婦產科醫生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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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兒能鬨的沸沸揚揚的,除了是因著這事兒本身就很是特殊之外,我想著該是因為這家中隻有女娘的人家的擔憂,讓這樁贅婿殺妻案廣為人知了。”
李母如此說過後,就聽李大嫂補充道“就像阿娘所說,蓋因著贅婿二字實在是讓人不得不多關注兩分了。”
鈴蘭和秋香聽過就算完了,兩人都隻是心驚於許郎的心狠,以及當初明明是他自己主動上門去做的贅婿,怎的到得後來竟是要做出這般喪儘天良的事來?
“那可是親子啊?
這許郎怎的就舍得下得去手來?”
這是鈴蘭實在無法理解的一點,在她心裡,這親生的孩子,還是已經立住了五六歲的健康的孩子,如何狠得下心痛下殺手來?
李三娘對此倒是能猜到為什麼,她歎了口氣對著鈴蘭解釋“大嫂不是說了,大理寺的人調查發現了這許郎在外已經有花娘懷上了他的孩子了?
男子的話最是不可信的,咱們在戒毒之地遇到的女娘身上發生的事兒那麼多,這話還要怎麼說呢?”
李三娘把玩著手中的茶盞,想著最近在戒毒之地遇到的那些花樓裡的女娘們講的自己身上的故事,再結合著許郎殺妻案,心中隻是更覺淒涼。
“這男子啊最是薄情寡性了,許郎會唆使逃犯殺親子,還不是因著他不喜慧娘,自然就連慧娘生的孩子也不喜了。
甚至,你們想啊,若是把人想的再陰暗些的話,這許郎每每看到慧娘生的這一雙兒女,他心裡都會覺得這就是自己做贅婿的最好的證據。
這兩個孩子就是他心底裡最想要抹掉的證據啊。”
說到這兒,李三娘停頓下,提起桌上的茶壺給旁邊坐著鈴蘭倒了一杯茶來,“如此,鈴蘭你還有甚不明白的呢?”
李三娘手不停,又給李母、李大嫂和秋香各倒了一杯茶來,“這麼說吧,若是一男子他當真喜愛一女子,哪怕這女子和他人所生的孩子,這男子也會視若親子好好疼愛撫育的。
比如,我阿耶和大兄。”
李母沒想到李三娘膽子大的這說事兒都能扯到李父李母頭上去了。
李母隔空伸著手指虛點了李三娘兩下,但也沒多說些什麼話來。
李三娘試探的見李母的反應,這才心虛的衝著李母討好的笑了笑繼續對著眾女娘說話“咱們都是女娘,都深知這世道上,女娘生存本就不易,坊間有那麼一句話,雖說我不是很讚同,但也不得不說這話說的很是有理。”
李大嫂反應快,她抬起頭看向李三娘“三娘可是說那句?”
李三娘與李大嫂對視一眼,心有靈犀一點通,她點了點頭,“是這句。”
秋香在旁看著李三娘和李大嫂打啞謎,著實是有些著急了,她急忙插話“大嫂和三娘子說的事哪兒句話啊?我可聽過這話?”
鈴蘭也反應過來了,她緩緩開口回了秋香的話“三娘子說的是這句吧?
女娘投胎時,若能投個好人家,那當真是上輩子積攢了大福氣的;
而女娘嫁人不亞於第二次投胎,若是能有個好郞婿,這一生應能過的順遂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