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長安做婦產科醫生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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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作為醫師的李父在第一麵見到郭三郎的時候就已經發現郭三郎這是久病未愈的了。
隻不過,畢竟是頭一遭見,哪裡能上杆子就說人家有病,讓我給你看看的話來?
因此,李父想著待得明日再抽個時間找郭三郎好好說道說道,看看是不是需要他幫忙看診?抑或是請其他醫師來。
所以,當李大郎這般說了後,李父就順勢問了郭三郎“剛才不好說,現下既然虎頭提了,我瞧你這是咳疾未愈,來,伸手我診上一診。”
郭三郎不是那等扭捏之人,李父發話了後他就趕緊起身行了禮,口稱“那就勞累李家阿翁了。”
一番仔細診脈,李父又仔仔細細的問過了郭三郎這從小到大的病症,還看了之前在路上郭三郎吃的藥方子。
“那醫師說的沒錯,卻是體弱之症。
之前你吃的那不起養身的丸藥雖說沒有壞處,但你這身子虛不受補,那丸藥的十分效用在你身上也就有一兩分罷了。
我開個方子,先照個這個吃上半月,溫養己身,待得時機成熟再行補藥才好。”
郭四郎在旁看著,隻覺李父這話說的厲害的緊,他立馬對著李父行了一禮“多謝李家阿翁!
阿爺阿娘這回讓我跟著兄長來長安,確有想要給兄長調理身子的意思。
現下有李家阿翁在,想必兄長他定是能養好身子的!”
郭三郎在旁又是“咳咳”兩聲兒,他剛想開口道謝,就聽李父又說“你這咳疾尚未去根兒,回頭讓你二舅父好好搓個丸子予你,吃上一旬,該是能好。”
李父這話說的,讓在場的李家人和郭家兄弟都呆愣住了。
李二兄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他直接站起身走到郭三郎身旁,抬手輕拍了郭三郎的肩膀兩下,滿麵笑容的道“哈哈,放心吧,今晚上你舅父我就給你這個大外甥搓出藥來,明兒個就能吃上。
早一日吃上,早一日少遭罪。”
郭三郎聽著這句大外甥,愣怔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這是說自己呢。
如此算來,李父這是把郭家兄弟的母親紅娘算作了李家女娘,排行還在李大兄上頭,那李二兄可不就是郭家兄弟的舅父了?
郭四郎還小,並未往此處想去,隻高興的看著眾人笑,他心頭對於自家兄長的病這一路上也很是擔憂的。
這會子聽李父說是有的救,甚至還能去根兒的話,如何能不高興?
而郭三郎的腦子就要聰明許多了,他想起臨行前郭團練使和紅娘與他說的那些話,還有現下仍舊在他懷中的那一封信,他抬頭看著身旁的李二兄和一眾李家人“如此,就有勞舅父了。”
說過這話,郭三郎也是在此刻真的相信早前李大郎同他說的那話“阿翁把阿耶當作親自看待,阿翁對我和二郎甚好。”
雖說此時大唐風氣並不會覺得女娘二嫁三嫁就是不貞潔,彆說長安了,就是千裡之外的邊城裡頭,三嫁四嫁的女娘婦人也不再少數。
但是,能把與自己並無血緣關係的彆人的孩子當作親生的來看待的可就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