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你什麼事,你給我滾蛋,我今兒個就要收拾許大茂,怎麼著?”傻柱冷哼了一聲道,挑釁的目光看著周淮民。
周淮民能打賈張氏和賈東旭,可打不過他傻柱。
bu隊裡退回來的又怎麼樣?
“三位老人家,這事兒,你們管不管,就這麼看著他打人?”周淮民看著那三位大爺,問道。
這事兒易中海很想看著,想看著許大茂被打的鼻青臉腫,這個狗東西,居然敢胡說八道。
居然敢讓他易中海去掃公廁。
周淮民這麼說,讓他不管都不行。
“傻柱,你回去,你做什麼呢你,這裡是院子裡,不是你無法無天撒野的地方。”易中海指桑罵槐。
傻柱哼了聲,到底是沒有繼續了。
周淮民這小子好大,可來頭不簡單,街道給他撐腰呢。
“許大茂,再敢胡說八道,有你好看的。”傻柱惡狠狠的警告道。
“來啊,你還不讓人說話了是不是?”許大茂看到傻柱不能打自己,更加得意道。
“好了,說回這件事,讓老易去掃公廁,是不是有點兒過分了?”劉海中假模假樣道。
他恨不得易中海就去掃公廁。
這樣院子裡就不能有一個掃公廁的大爺,說出去不好聽。
“是啊,這樣多不好,老易這麼些年的為人,我們都是知道的,不能因為就做錯一件事,糊塗了這麼一次就要去掃廁所,而且老易都檢討了。”閻埠貴也說道。
這兩人的語氣都不是很堅定,就是可以讓周淮民咬著這個事。
隻要周淮民堅持,他們就會放棄了。
“話不是這麼說,莫以惡小而為之,我要是這次沒回來,我房子,說不定就真的是賈家的了,拿著我的房給彆人,不是他的東西,他怎麼能亂來?”
“再說了,他這麼些年縱容賈張氏,要是開始的時候,他就對賈張氏嚴厲的批評,怎麼會有賈張氏隨便拿大家家裡邊的東西?這都是大家的損失,大家的日子都不富裕。”
“合著從頭到尾,大家的吃的喝的用的,易中海都容許賈張氏拿,到後來,我房子,他也容許賈張氏拿了,以後會不會也拿了大家的,要是不給賈張氏就鬨呢?”
“人心都是慢慢膨脹起來的,都是會得寸進尺的,得了一間房,還想要兩間,三間呢。”
“賈張氏當時都可以追究刑事責任了,現在易中海反省檢討,就隻是嘴皮子功夫,怎麼能深刻認識錯誤?”周淮民擲地有聲道
“一大爺,聽到了沒有,讓你掃公廁不冤枉。”
“您要是真的覺得自己認識到錯誤,對不起大家的話,您就應該為大家實際做點兒什麼。”許大茂興奮激動道。
其他人也都竊竊私語了起來。
“這些年要不是一大爺這麼糊稀泥的話。”
“上次賈張氏偷了我家蒸的那饅頭,我心裡就挺不舒服,一大爺怎麼能那麼辦事呢。”
“我家裡上次買餛飩,直接被賈張氏拿走了吃了,一大爺也是偏袒賈家,餛飩錢也不說賠我。”
“上次我進門口的時候被賈東旭推了,都摔了,一大爺也是說他不是故意的。”
“我兒子上次買的糖被棒梗搶走了,一大爺還是說棒梗小孩子不懂事,那糖讓棒梗吃了。”
“……”
底下眾人有些聲音,易中海還是聽到了。
劉海中和閻埠貴也都聽到了,他們倆偷偷對視了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閃過的驚喜和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