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事嗎?”周淮民問道。
“沒事了,你們回去吧。”李副廠長擺了擺手,說道。
李副廠長現在都有種心力交瘁了的感覺。
就是因為這個周淮民是剛來的,屁股底下是乾乾淨淨的。
自己抓不到他把柄。
等周淮民和陳主任離開了以後,李大剛的臉色也很是不好看。
隻是,他還沒來得及發作呢,就看到李副廠長陰沉著臉色,“你真的沒有得罪他?你是不是因為他當了辦公室主任,許給你的沒有了,你就和他掐著來?”
“我沒有,都是他對著我。”李大剛說道。
“不對,他好好的為什麼要對著你,他才剛來這,說,是不是你把他惹急了,他現在半點餘地都不給我們留?”李副廠長怒喝道。
“我沒有,我什麼都沒有做。”李大剛依舊嘴硬道。
“篤篤篤……”
“誰啊,怎麼就那麼煩,還能不能消停了?”李副廠長很是不耐煩道。
“我,呂金。”外麵的聲音說道。
“進來。”李副廠長語氣態度依舊是怒氣衝衝。
“怎麼了?”李副廠長看著食堂主任呂金進來了,問道。
“這是何雨柱的處罰條子,剛才在外麵周淮民已經簽過了,您再簽一下,要拿給財務科,讓他們接下來兩個月,少給何雨柱發半個月工資。”呂金道。
“何雨柱為什麼要扣工資,怎麼了?”李副廠長問道。
李副廠長又不是在大食堂吃飯,他吃飯,都是秘書拿到辦公室裡麵的。
自然是不知道中午食堂的事情。
“他給周淮民打飯,缺斤少兩了,少的有點多,周淮民就不願意了。”呂金道。
他並沒有告訴李副廠長,之前傻柱也是有這樣的行為。
“大伯父,你看他的官威多大,中午的時候,我也是看著的,其實也沒有少多少,周淮民就是故意想為難何雨柱。”李大剛趕緊道。
“他和何雨柱也沒有什麼關係,為什麼要為難何雨柱?”李副廠長不解道。
“我聽說,何雨柱是和他住著在一個院子裡,昨天,周淮民剛搬來的時候,鬨了點不愉快。”呂金一副為傻柱可惜的語氣,說道。
畢竟,傻柱平時雖然渾,但是在他麵前很老實。
“什麼,就為了這麼點事情?”李副廠長吃驚道。
“可不是,其實我中午看著那麼點也不差多少,加上人也不是機器,打飯都可能是會給這個多一點,那個少一點,都是正常的,他就要咬著這個不放。”李大剛添油加醋道。
“這條子給我,我簽了,你先回去吧。”李副廠長深呼吸了兩口氣,把呂金手裡那條子快速簽了了,打發了呂金離開了。
呂金離開後。
李大剛不解道“大伯父,為什麼還要簽那個條子,明明是周淮民太過於計較了。”
“這麼點事情他都這麼計較,以後在辦公室能容得下我嗎?”李大剛擔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