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不錯,何雨柱的廚藝,確實是沒的說。”陳主任也夾了兩塊,說道。
周淮民也夾了兩塊,吃了起來了,這肥腸洗的倒是很乾淨,而且這裡麵還有鍋氣呢。
你可以說傻柱蠢,說傻柱傻個兒,缺心眼,甚至說傻柱樣貌著急,舔狗,故意和秦淮茹曖昧。
但是就沒有人說傻柱廚藝不好,傻柱這廚藝是濫竽充數的。
“淮民,食堂的老呂也跟著去接受調查了,這些天,食堂你就先管著,後勤部其他事,先讓陳主任管著,也讓陳主任到時候慢慢教你,陳主任可能是自己都有些不太熟。”楊廠長說道。
“是啊,年輕人腳踏實地最重要,慢慢來,不要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宋書記也說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陳書記,您就多留留吧。”周淮民也說道。
這飯桌上麵說的這些才是真正的江湖,真正的人情世故那。
“我身體確實是要不太行了,到時候再看看吧,再說吧,要是我身子骨能撐住,我就留,撐不住,那你們也彆留著我。”陳主任歎了一口氣道。
陳主任現在也是兩邊為難起來,要是自己真留下來,估計是沒法好好退休。
周淮民就是條瘋狗,上來就抓著人咬。
偏偏還不能有辦法收拾他,人家直接找組織來,要怪還是怪自己屁股不乾淨。
傻柱聽說了周淮民要來管管食堂的事情,心裡頓時就不快了。
那不就等於自己管著自己了嗎?
“何雨柱,你臉色怎麼這麼不好看?”楊廠長看著傻柱,問道。
這傻柱也是不對勁,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上完菜還不趕緊離開。
不過幸好這不是什麼重要場合。
“何雨柱前些天和我在食堂有些小矛盾,給我打飯打少了,少了太多了,我就和他理論了下,扣了他工資了,所以剛才聽到您的話,他可能對我去看著點食堂,有什麼意見。”周淮民直接道。
他不信楊廠長還能不知道這事。
“我沒有,誰對你有意見。”傻柱當即就不服氣反駁道。
傻柱心裡是這麼想,但是嘴上還是要嘴硬。
“何雨柱,不管怎麼樣,你好好配合好工作就是了,你打飯的事情,我之前也聽說了,以後改正了錯誤就好了,工人們上班也都不容易,咱們廠現在生產任務緊張著呢。”楊廠長教育道。
“我知道,我會的,您放心,我肯定好好工作。”傻柱趕緊道。
“那就好,好了你回去工作吧,小周同誌也不是那樣咬著那點事不放的人。”楊廠長叮囑道。
傻柱應了聲,就離開了這個小包間了。
“小周同誌,何雨柱那個人也就那樣,他沒有什麼壞心眼,你也彆跟他計較,回頭我再好好教育教育批評批評他。”楊廠長說道。
“沒關係,我和他是住著在一個院子裡的,自然是沒有隔夜仇。”周淮民說道。
有仇,周淮民當場就要報,那裡會輪得著隔夜?
傻柱還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