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家這是要辦喜事還是要把我逼死,我孫子剛才魚刺卡著在喉嚨裡,就那麼會兒功夫就花了我二十多塊錢,我都沒找你們呢,還要賠你們魚呢,你們還訛我。”賈張氏罵道。
“什麼叫做訛你,你要是不願意賠錢,咱們就執法所見。”二大媽冷哼了一聲道。
“二大媽,你看看,你說的這個叫什麼話,怎麼能這麼說呢是吧,你們家都要辦喜事了,還何必因為這麼點事情和賈張氏這個沒見識的人計較,多丟了麵子。”易中海打圓場說道。
“你看看這做的叫什麼事,這怎麼還能不計較?”二大媽不滿道。
“我說你們家怎麼就這麼小氣呢,不就是吃了幾條魚嗎,這魚也不是你們花錢買的,是周淮民送你們,回頭讓周淮民再去給你們釣幾條不就好了嗎?”賈張氏瞪著周淮民說道。
都怪這個王八蛋周淮民,彆人家都送了魚,就是不給他們家,要不是這樣的話,他們家用得著去拿劉海中家那個魚嗎?
還害得棒梗被魚刺卡了,要花這麼多錢呢。
“賈張氏,你算個什麼東西,我想去釣魚我就去,用得著你在這指手畫腳嗎,趕緊吧,趕緊把賈張氏抓起來吧,這樣的人就是個禍害。”周淮民很是嫌棄道。
“沒錯,賈張氏,看來你還真是要去裡麵待幾天你才能學乖。”劉海中點點頭說道。
“光天,光福,你們去把執法所的人給找來吧。”劉海中又對自己的二兒子和小兒子說道。
“那這可真是雙喜臨門了,二大爺你們家辦喜事,賈張氏又進去,咱們院這下子還清淨了呢。”許大茂油嘴滑舌道。
“老劉,你們家都要辦喜事了,還和執法所扯上什麼關係來,這樣不太好吧。”易中海勸道。
“老易,你不用說了,光齊是我們家老大,賈張氏在他的婚宴都敢動手腳,我饒不了她了。”劉海中咬牙切齒道。
“賈張氏你現在到底是怎麼想,你是想賠錢,還是想去執法所去呢?”易中海問道。
“我什麼都不想。”賈張氏哼了一聲道。
“哪有這麼好的事情,你在做白日夢呢吧。”周淮民譏諷道。
“那就送去執法所待著。”易中海也無奈道,賈張氏怎麼就是爛泥扶不上牆。
賈張氏不死,賈家還真是沒有出頭之日了,賈張氏可真是夠拖後腿。
賈張氏現在恨死了周淮民了,明明釣上來那麼多魚,棒梗又在長身體,要是都給他們家多好,劉海中也不缺這些,為什麼就要給劉海中,為什麼就不能給他們家呢,憑什麼?
“不,我不去執法所,我不去,老劉,咱們這麼多年鄰居了,你看我們家都這樣,你就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馬吧。”賈張氏看硬的不行,隻能來軟的了。
“你既然這麼說,我就讓你少賠10塊錢,你給個20塊錢就好了,不能少,還給我們家買魚,你有魚票嗎你?”劉海中罵罵咧咧道。
“老劉,你就放過我這次吧,我們家沒有錢,那裡有這麼多錢?你就可憐可憐我們孤兒寡母吧。”賈張氏聲淚俱下的說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出於對錢的緊張和在乎,賈張氏還真的哭出來了幾滴眼淚,可劉海中不在乎這些個。
“我管你這麼多,你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怎麼就沒想過後果?現在知道了?晚了,你要是不給錢就彆在這裝死,我真去找執法所來了。”劉海中也不是什麼好說話的人,罵道。
賈張氏得可憐巴巴和劉海中的高高在上形成了對比。
平時賈張氏雖然可恨,可是看著她這可憐的樣子,大家也忍不住心軟了起來了。
“老劉,我看還是放了賈張氏吧。”
“老劉,反正你們家那些魚也沒多少錢,都是鄰裡鄰居何必呢,東旭現在又這樣了。”
“老劉,都是一個院子裡,不要太過分了。”
“老劉,你可是馬上要娶兒媳婦了,你們家辦喜事,這也是積德。”
“老劉,做的這麼過分了,以後可怎麼跟老賈交代?你可是院子裡大爺,不至於容不下幾條魚。”
“……”
眾人都在這麼說著,劉海中也有些動搖了,要不要放過賈張氏呢?
劉海中還是挺在乎自己那點兒麵子。
“賈張氏你以為你自己很值錢呢,你算個什麼東西,你哭兩聲人家就能不要你賠錢了,要是這樣你以後拿了誰家的東西,也哭兩聲不就可以了嗎?”周淮民冷嘲熱諷道。
周淮民這話讓那些人立刻就閉嘴了,好似是醍醐灌頂了似的。
是啊,賈張氏要是這次得逞了,以後也用這樣的辦法套路他們怎麼辦?
頓時也沒有人幫著賈張氏說話了。
“光天,光福,趕緊去找執法所來,把這個老虔婆給我抓起來,我們這是文明大院,怎麼能有三隻手的人呢?”劉海中嚷嚷道。
劉光天和劉光福兄弟倆也是躍躍欲試。
賈張氏麵如黑鍋,咬咬牙說道“好,我給你,20塊錢是吧。”
賈張氏心裡那個恨,自己這又是虧了,賈張氏看了看一邊的棒梗,心裡又是一肚子火氣,要不是這個倒黴孩子吃個魚還能被魚刺卡著,他們家這點事情還有誰知道?
不行,這個錢,這個虧,可不能就自己吃,等秦淮茹回來了,必須要讓秦淮茹發工資把錢還給自己才是。
賈張氏拿了錢出來,給了劉海中,這事才這麼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