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小芸點點頭,留了下來。
"小芸,你現在在哪裡上學呢?"
許小賢看著小芸問道。
"我現在在一家幼兒園當幼師。"
"哦。"
"小偉,我聽小偉說,你和小芸的關係已經很親密了,我想問一下,你覺得她適合做你未婚妻嗎?"
"這個我不好回答。"
許小賢沉默片刻,緩緩說道。
"你不要緊張,你就把實話跟我說,我也不會怪罪你的。"
易中海微笑著說道。
"易先生,這事情我還真不敢保證。"
許小賢苦笑著說道。
"哦,是這樣啊。"
易中海聞言,點點頭,也不再追問。
"小偉,你知道,你們倆個人的事情,一直是我和阿姨最大的牽掛。我們希望你們倆個人能夠早點訂婚,讓我和你媽媽安心。"
冉秋葉語重心長地說道。
"我知道,我一定會努力的。"
許小賢點點頭,肯定地說道。
"嗯,這樣就好。"
冉秋葉滿意地點點頭。
"好了,你們聊吧,我去趟衛生間。"
閻如山站起身,向衛生間的方向走去。
"小偉,這個小芸怎麼樣?你覺得她人怎麼樣?"
冉秋葉笑著問道。
"小芸人很好,我覺得她挺好的。"
許小賢想了想,認真地說道。
"我也覺得小芸這個姑娘不錯,可惜她家境貧寒,如果能嫁入豪門就好了。"
冉秋葉歎息一聲,說道。
"這"
許小賢猶豫了一下,說道。
"不瞞你說,我對小芸也很喜歡,但是她父母的要求比較高,如果我真的娶了她,我媽恐怕要傷心。"
"唉,你也彆擔心了。"
冉秋葉安慰地拍拍許小賢的肩膀,說道。
"你們倆個人還年輕,等你們兩個人都長大些了,我再給你們辦個訂婚宴,到時候,你和小芸就能結婚了。"
"嗯,好的,麻煩伯母了。"
"這孩子,還跟我客氣什麼。"
冉秋葉微笑道。
"那伯母,我先回房間去了,改天再約您聊。"
許小賢笑了笑,起身告辭。
"行,你去吧。"
冉秋葉點點頭,送許小賢到門口。
回到房間,許小賢打開筆記本電腦,搜索"丁秋楠"三個字。
"丁秋楠"是一個新注冊的博客號,發的都是一些關於學習和工作的帖子。
這個人的博客昵稱叫做"美女總裁,小秘密",許小賢看過之後,覺得非常好玩。
"小偉,你在乾嘛?"
"我在查這個丁秋楠是誰。"
許小賢回答道。
"這個人不簡單啊,是咱們a縣的縣委副主任,而且,還兼著廣州的財務處長。"
"哇,真是厲害啊。"
許小賢感慨地說道。
"嗯,我聽說她在廣州的時候,曾經和廣州公司老總的兒子談戀愛,結果被甩掉了。"
"嗯,她這個人,脾氣不好,又特彆自傲,很容易惹禍的。"
"這樣啊,我看她人不錯,要不這樣,你們多來往一下,也許她會對你改觀呢。"
冉秋葉建議道。
"不了,伯母,我對她沒有什麼興趣,而且,她也配不上我。"
許小賢搖搖頭,說道。
"哎,這可不行,人各有誌,你不能這麼快就放棄啊。"
"伯母,我知道您和我媽媽一直希望我找一個家庭條件很好的人家。但是我現在已經有心儀的女朋友了,所以,請恕我不能再接受您們的好意。"
"哎,我知道了,我也不逼你。小偉,我希望你能夠幸福,知道嗎?"
冉秋葉歎了口氣,說道。
"嗯,我知道,我一定會幸福的。"
許小賢堅定地說道。
與此同時,易中海坐在沙發上,拿出一包煙,給自己點燃一根香煙,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團白霧。
"這個許小賢,真的有問題,我感覺,他的目的不是像他表現的那麼簡單。"
易中海皺眉說道。
"嗯,小偉的情況我也調查過,確實是個老實人,不像是那種心機頗深的人。"
閻如山皺著眉頭說道。
"我總覺得他的身上有種熟悉的味道,就好像是我見過的某個人似的。"
"我也有這種感覺,我總覺得,他的背影很熟悉。"
"我也有。"
"嗯,我也有。"
閻如山和易中海互視一眼,異口同聲地說道。
"我也有一種很怪異的感覺,總覺得我們好像在哪裡見過他。"
閻如山皺著眉頭,喃喃地說道。
"對,我們在哪見過他。"
易中海用力地敲擊著桌麵,眼睛裡閃爍著疑惑的光芒。
"他到底是什麼人?難道他也在a縣?!"
"不可能,a縣那麼多城鄉結構不一,他怎麼可能會在那?!"
"但是我們真的見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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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來了。"
閻如山忽然驚呼出聲。
"你想起什麼來了?"
易中海連忙問道。
"他好像是我大哥的兒子,叫做許小輝!"
"什麼?!"
易中海瞪大眼睛,一臉震驚地說道。
"怎麼可能,他不是在廣州念初二的嗎?!"
"是啊,我也覺得奇怪。當初,我在廣州讀大學的時候,還聽說我大哥帶著他的兒子在廣州買了套大宅,住進去了呢!我大嫂說,我大嫂還給他生了一個兒子呢!"
"不會錯的,就是他,肯定是他!"
"不行,我得去一趟廣州。"
閻如山站起來,急匆匆地走向房門。
"老閻,你去哪啊?!"
何雨柱問道。
"我去廣州有點急事,要去辦理一件事。"
閻如山解釋道。
"哦,這麼晚了,我們都睡了,你自己注意安全。"
何雨柱囑咐道。
"嗯,謝謝,你們也早點睡。"
閻如山道謝之後,走出門外。
"哎呀,我們家老大怎麼了?怎麼突然變得那麼神經兮兮的。"
秦淮茹看到他走了之後,疑惑地說道。
"我也不清楚,他好像很激動。"
何雨柱聳聳肩,說道。
"哦。"
秦淮茹也不好再問什麼。
第二天早晨七點鐘。
丁秋楠準時從宿舍樓走出來。
昨天夜裡,她輾轉反側,想著易中海昨晚的話,一直睡不著,最終還是決定去一趟醫院。
她知道,易中海說的很對。
她的父親,就是被她的父母害死的。
如果不是因為他們,父親也不會離開她,更不會死的這麼慘。
所以,她對易中海懷著深深的愧疚。
隻是,她現在已經和周淮民在一起了,不想去想其它的事情。
她隻想過平淡的生活。
醫院內。
"許先生,你的血壓高,需要輸液。"
護士將輸液瓶推到許大茂麵前,說道。
"哦,謝謝。"
許大茂笑了笑,伸手按了一下床邊的按鈕,喊道"秋楠,快點。"
"哦。"
丁秋楠應聲走了進來。
"我說,這個護士是不是喜歡你啊?每次看到你都笑嘻嘻的。"
許大茂調侃道。
"誰、誰說的,護士小姐就是工作態度好罷了。"
丁秋楠聞言,臉色通紅,嬌嗔道。
"好吧,你贏了。"
許大茂搖頭苦笑。
"我說,你就彆取笑我了。我爸爸在那個家裡,已經很辛苦了,我不能再拖累他。"
丁秋楠低著頭,低聲說道。
"秋楠,我知道你心疼你父親,不過,你也要考慮一下你自己的問題啊。你現在已經是成年人了,有權利選擇自己的婚姻。"
許大茂語重心長地說道。
"我已經決定和他分手了。"
丁秋楠抬起頭,一字一句地說道。
"分手?你怎麼能這麼任性,說分手就分手呢,他是你的未婚夫。"
許大茂聞言,頓時火冒三丈。
"我和他不適合,他家庭不完整,我也不適合他。"
丁秋楠說道。
"這怎麼能叫不完整呢,他是一個孤兒,從小就跟著他的奶奶生活,沒有父母,沒有兄弟姐妹,他是最可憐的一個。"
"但是,他不可能一輩子跟著他奶奶生活。"
丁秋楠堅持道。
"可是,他現在在廣州,也許他還會再回來的。"
"那我也不可能再嫁給他。"
丁秋楠斬釘截鐵地說道。
"秋楠,我知道,我也知道他對你有虧欠。但是,你也不能因為這個而把你的終生幸福毀掉啊!"
"他的確很可憐,但是他並不是個好人。你不要忘記了,他曾經殺死過你的父母。如果沒有他,你的母親也許不會死,你的父親也不會死!"
何雨柱氣憤地說道。
"你怎麼能這麼說,你不了解情況就亂說話,這樣會破壞彆人家庭的。"
丁秋楠聽到何雨柱的話,也是滿臉怒容。
"秋楠,你怎麼這樣啊!我說的都是實話啊!"
何雨柱見狀,也急了。
"夠了,你們兩個都冷靜一點。"
一旁的冉秋葉忍不住插嘴道。
"秋楠,我知道,你恨許中海。可是,他畢竟是你的父親,他也是迫於無奈才做出這個決定,你應該諒解他。"
"我不諒解,我恨他!我恨他害死了我父母,也害死了我的家。我的媽媽,我的姐姐,我的哥哥們,還有我的朋友們。"
丁秋楠大聲地說道。
"秋楠,你怎麼會這麼想?我相信許中海並非有心之失,他隻是被人蒙蔽了而已。"
"哼!"
丁秋楠冷笑一聲。
"我是不會相信他的鬼話的,我已經認定,他就是殺害我父母的凶手,我要去告他,讓法律處置他。"
"我勸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否則的話,後果自負。"
易中海的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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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我今天就要揭發你,讓法官來評判他的罪行。"
丁秋楠咬牙切齒地說道。
"隨便你。"
易中海說完,就掛斷電話。
"秋楠,你先彆衝動,等會兒你去告訴他,我就不信他敢不承認。"
許大茂說道。
"大哥,我們走吧,不用理他。"
冉秋葉說道。
"秋楠,等等。我有件事要告訴你。"
許大茂拉住丁秋楠的胳膊,說道。
"什麼事?"
丁秋楠停下腳步,問道。
"你先答應我,不管結果怎樣,都不要太傷心。"
許大茂擔憂地說道。
"我知道了,我保證,不會難過的。"
丁秋楠點了點頭,說道。
"那好,你先休息,等一下我會找人送飯菜給你,你千萬彆餓壞了肚子。"
許大茂叮嚀道。
"恩。"
丁秋楠應了一聲,就轉身回房間休息去了。
"秋楠,等一下我去幫你報仇,你彆太激動了。"
冉秋葉關上門,對何雨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