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寰摸了摸下巴,眼中有淫蕩之色,“楊影天天在姑姑身邊,既然姑姑不宮裡,她過來伺候我,也是理所當然的。”
“而且我聽說了,這楊影還有一身好功夫,會劈叉,會倒立,還會輕功,嘿嘿,可以玩的地方多了去了。”
見劉寰笑得很開心,高鬆連忙說道,“陛下,要是往日,就楊影那丫頭,彆說請過來了,就是抓過,綁過來,我也立馬去做了。”
“隻是現在,還真難了。”
劉寰眼睛一瞪,“難什麼難?”
“難道她敢違抗聖旨嗎?難道她不怕掉腦袋嗎?”
高鬆說道,“楊影自然是不敢違抗聖旨的,她的小腦袋也怕掉。隻是現在啊,她也不在長公主府上了。”
“她和長公主一樣,都悄無聲息地離開皇宮了。”
劉寰氣得將桌上的酒杯推翻,“沒用的東西,一群沒用的東西。”
“連兩個女人都看不住,要你們有何用?”
高鬆正要叫人來收拾地麵,瞥眼瞧見宮門口站著一人,便說道,“陛下,忠義侯過來了,見不見?”
劉寰本來正在氣頭上,一聽忠義侯的名字,氣到消了些許,“既然是忠義侯來了,必然有大事商議,且叫他進來吧。”
高鬆走到門口,“忠義侯,皇上召見,請隨我來。”
忠義侯溫睿臨朝高鬆微微頷首,便跟著他走了進去,跪在地上行禮,“吾皇萬歲!”
劉寰伸手說道,“忠義侯平身!”
“我已經吩咐過了,忠義侯忠肝義膽,傾囊相助,舍小家為大家,乃世人之楷模,見朕可以跪。”
溫睿臨恭敬地說道,“吾皇聖恩,微臣無以為報。但忠君愛國之心,絕不可少了禮數。”
劉寰問道,“忠義侯這次進宮,可有什麼事情要上奏嗎?”
溫睿臨說道,“啟稟陛下,的確有事啟奏。”
“陛下聖恩,讓微臣與右丞蔡遊同領與北莽議和之事,微臣深感責任重大,唯有日以繼夜,不辭辛勞,方能報效皇恩,不負大漢。”
“今日,北莽使臣提出了一個請求,微臣與蔡大人都不敢拿主意,還得請陛下定奪。”
劉寰聽到是北莽使臣,便精神一震,“是什麼請求?”
“他們已經答應好的條件,撤兵八百裡,兩國結為友邦,不會再有變數了吧。”
“如果是索要一些錢財、歲幣、牛羊之類的,儘管答應他們便是了,我大漢地大物博,不缺少這些東西。”
溫睿臨說道,“如果是錢財、牛羊,我們倒也能想出辦法來應對,這等小事就不勞煩陛下操心了。”
“隻是這一次,北莽使臣提出的要求是,按照北莽成親的禮儀,北莽使臣過來提親,要拜見長公主,與長公主商議成親的細節。”
劉寰一聽,臉色一變,“又是見姑姑!”
“我哪裡去找姑姑給他們拜見。”
“去回了他們,說長公主病了不見!”
溫睿臨麵露難色,便側眼看向高鬆。
高鬆上前給劉寰遞了一杯茶,輕聲說道,“陛下,按照禮數,的確是要見一麵的。”
“北莽與大漢禮數不一,需要提前溝通,協商,以免在洞房之日鬨出些不便來。”
一聽到高鬆說起“洞房之日”,劉寰頓時氣的麵紅耳赤,“洞房能鬨出什麼不便來?”
“這些北莽蠻子,他們又想鬨出什麼幺蛾子來?”
高鬆說道,“陛下,他們也是按照禮數來辦的。”
“以前也有諸侯國和親,將女子嫁入我大漢皇室,也是要提前商議的。”
溫睿臨說道,“是啊,都是些禮數而已,並不是北莽要找事。”
劉寰忿忿地說道,“北莽使臣要見長公主,那霍無缺也要求見長公主,還有宗哲老頭子也要見長公主。我也要見她啊,可是誰能告訴我,長公主在哪裡呢?”
“忠義候,我也不瞞你,你上次問過我,為何先皇駕崩,長公主沒有露麵。朕登基大典,長公主還是沒有出現,我隻推說長公主病了,不便外出。”
“實話告訴你把,長公主不見了,我也找不到她人,誰也找不到,連皇太後也找不到她。”
溫睿臨臉色一變,“陛下,現在離和親之日隻剩三個月不到,如果長公主不見了,那麼和親之事便會有變數啊!”
“一旦見不到長公主,娶不到長公主,那北莽幽王耶律雄基必然勃然大怒,撕毀協議,揮兵南下,入侵江南,到時候我們大漢危矣!”
劉寰麵露恐懼之色,“我如何不知道這些?”
“可是長公主不在,高鬆也尋遍了整個京城,沒有發現蛛絲馬跡,我能怎麼辦呢?”
溫睿臨看了一眼高鬆,便對劉寰說道,“陛下,我有一計,可應對此難題?”
劉寰大喜,“忠義候快說,如果能解此難題,找到長公主,去我心頭大患,確保北莽、大漢和親順利進行,我大大有賞。”
溫睿臨上前兩步,如此如此說道。
高鬆拍掌說道,“忠義候此計甚妙,甚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