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扛纛者一人一刀鎮守一城!
呂文長跟在陸長生身後,他感覺自己騎馬都有些趕不上陸長生的步伐。
在路旁等待的秦延看到陸長生提著霸王刀一路狂奔,看到呂文長在身後拍馬追趕,頓時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他是見過陸長生與呂文長相鬥過場景的人。
他見證了呂文長的滔天武藝,也看到了呂文長依舊被陸長生給打飛的那一幕。
那一幕,留在他的腦海中,久久不能忘懷。
現在,他們又開始了。
陸長生滿身是血,滿身是傷,但是呂文長能贏嗎?
嗯,不對!
明明是陸長生在前麵跑,呂文長騎馬在後麵追啊!
那自己擔心什麼?
那麼,自己這個時候應該乾點什麼呢?
身後隻有兩百多個兵馬,看起來人很多,可是和幽州虎狼兵相比,完全不是一個級彆的。
幽州虎狼兵一個估計能打自己身邊的兵馬個還要多。
那一千個幽州虎狼兵都被陸長生殺光了,那些刺客殺退了,自己這點人手恐怕還不夠陸長生填牙縫的。
可是,可是如果不上前,呂文長要是怪罪下來,自己沒有辦法交差啊。
在秦延猶豫的片刻,聽到呂文長在身後大喊,“陸長生,前麵是自己人,是我的兵馬。”
陸長生剛要揮出的刀,又收了回來,像一陣風一般的從秦延身邊跑過去。
秦延覺得鼻子上有些癢,身上有些冷。
伸手一摸,頭發掉了不少。
褲子被什麼給割破了,掉落在地。
是刀氣!
陸長生及時收回的刀氣。
秦延連忙提起褲子,頓時冒出冷汗。
剛才自己在鬼門關裡走了一遭,如果不是呂文長及時出聲,恐怕陸長生的那一刀就將自己給砍死了。
不僅僅是自己,還有自己身後的兄弟們。
瘋狂的陸長生,殺誰不是殺呢?
呂文長並沒有停下馬,而是大聲喊了一句,“兄弟們,跟上,我們現在去攻打流沙郡!”
秦延明白過來了,原來呂文長已經和陸長生達成了協議,聯手對敵。
幸好,幸好,陸長生是自己人了。
以後就不會再做噩夢了。
秦延提著褲子,頓時底氣十足,“兄弟們,打起精神來。”
“老大和陸長生已經聯手了,我們開始搶錢搶糧搶地盤搶女人了!”
“出發!”
一群原本連飯都沒有吃飽的人,頓時嗷嗷叫起來,“走!”
“搶錢搶糧搶地盤搶女人!”
呂文長見身後的兄弟們跟了上來,心中舒坦了許多,便用力夾了一下馬肚子。
馬兒發力,便來到了陸長生身後一丈的距離。
呂文長越發震驚了,因為無論馬兒跑得多快,竟然還是跟不上陸長生的速度。
這到底是個什麼人啊?
憑腳力就可以跑過馬。
關鍵是跑了這麼遠,而且看陸長生這個勁頭,他奔跑的方向,是要一直保持這個速度,跑去流沙郡的。
“陸長生,我幫你打下流沙郡,我們就是兄弟了,是不是?”
呂文長握緊方天畫戟,看著陸長生奔跑的身影,看著陸長生的後背,強忍著想捅下去的衝動。
如果是其他人,哪怕是他的義父,他也會毫無顧忌地捅下去。
可是眼前麵對的是陸長生啊。
他晚上看到了陸長生一人鎮守離陽城,殺死孫正才,殺死無數幽州虎狼兵的血腥場景。
那是一刀一刀殺出來。
呂文長並不覺得自己能比孫正才的骨頭硬很多。
要是沒有打過的話,自己的肉身肯定扛不住陸長生的一刀。
還有,剛才在門口,呂文長又見到了陸長生的殘忍。
他用霸王刀,挑了最後那個忍者的腳筋和手筋。
那霸王刀這麼大,這麼粗,竟然用來挑腳筋和手筋,那得有多疼啊。
而且,陸長生還用霸王刀將忍者的短小命根給切了。
可惜,那小根連小白都不願意吃。
見陸長生不做聲,呂文長拍馬說道,“陸長生,我有一千多兄弟,兵強馬壯,我們合作,能在流沙郡攪得個天翻地覆。”
陸長生一邊奔跑,一邊淡淡地說道,“我才殺了一千多個幽州兵。”
呂文長有些尷尬,“我那些手下的確很一般,但是我很厲害的。”
“那天在牛頭山和你對決,我還有絕招沒有使出來的,我的射技很厲害的。”
“想當初我在並州起事的時候,那可是過五關斬六將,殺得北莽賊子魂飛魄散,落荒而逃。”
“可惜遇人不淑,遇上了董原這個無恥之人,仗著手中有筆好錢,招兵買馬,又哄我當他義子,卻隻是壓榨我,將我們帶上了一條死路。”
“陸長生,我也是想有一番作為的人,你相信我,我們可以打下一片廣袤的疆土,我們可以……”
陸長生說道,“你可以去找孔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