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扛纛者一人一刀鎮守一城!
在寬廣的場地中央,布置得錦繡團簇,繁華異常。
可見耶律雄基對此次的迎親是相當重視的。
有兩列馬車緩緩進入場中央,都是六馬拉車。
顯然,這個已經逾越了。
畢竟皇帝才禦駕六馬,其他人不得超越這個規格。
可是在場的都是北莽與大漢的高官,沒有人覺得一絲逾越感,反而都覺得理所當然。
鳳輦、龍輅,似乎本就應該是幽王耶律雄基與長公主劉秀珠應該有的配置。
而且,六馬拉車還不隻有一輛,有很多輛。
鄧天麒手中緊緊握著大鐵錘,似乎隨時都要準備出手。
唐陰在一旁說道,“王爺,等等,先看清楚,這幽王耶律雄基極其狡詐,應該不會這麼輕而易舉地現身。”
一旁的唐陽倒是難得的與唐陰保持一致,“是啊,耶律雄基這麼多年來,被暗殺的次數沒有八十也有一百次了,要找出他的真身才好出手。”
鄧天麒眼眸微眯,盯緊場中央,“我們的機會隻有一次,務必要找出耶律雄基所乘坐的馬車。”
果然,進入場中央的大漢六馬所拉的馬車隻有一輛,而北莽那邊足足有六輛,誰也不知道耶律雄基到底乘坐的是哪一輛。
甚至,耶律雄基到底有沒有來赤壁,有沒有在車上,也沒有人能拿得準。
“看,應該是第二輛馬車!”
“耶律雄基應該在第二輛馬車上!”
唐陰的輕功最好,眼力也似乎好一些。
唐陽眉頭緊皺,“你怎麼能肯定他在第二輛馬車上,那耶律雄基是個狡詐之人,那荀懿更是頭老狐狸,說不定他們是在演戲。”
唐陰搖了搖頭,“不像是在演戲!”
“荀懿是去請耶律雄基下車迎親的,那長公主劉秀珠來了,耶律雄基豈能有不來之理。”
一聽到長公主劉秀珠,鄧天麒便暗暗發力,手掌咯吱作響。
他手中握的是一件武器,一個大鐵錘。
足足有兩百五十斤的大鐵錘。
這個鐵錘要比他平日裡用的武器重三倍,今日他就要用這個鐵錘將耶律雄基錘死。
“唐陽、唐陰,準備好了沒有,我要運功了!”
唐陽將兩顆霹靂火綁在了鐵錘上,而唐陰在雙手抵住鄧天麒的後背,準備助他一臂之力。
“等等!”鄧天麒突然喊道。
唐陰的手一鬆,“怎麼了?”
鄧天麒將鐵錘放下,卸下了力,指著場中央說道,“那是誰?”
“怎麼這麼勇猛?”
唐陰用手放在眼睛上,仔細一瞧,“那是大漢的先鋒將軍霍無缺!”
唐陽也靠近些許,仔細看著下方,“好家夥,這年輕人,竟然敢在這個時候出手!”
“不愧是大漢最年輕的冠軍侯啊,這身法,這劍法,如入無人之境啊。”
“他,不會也是過來搶親的吧?”
“我可聽說了,這霍無缺一直跟在長公主劉秀珠身邊,對長公主那可是言聽計從,服服帖帖的。像他這麼驕傲的人,霍家這樣的家世,霍無缺一直不肯娶妻,恐怕是對劉秀珠有了非分之想啊!”
鄧天麒緊緊地看著下方,“這霍無缺也是條漢子,敢在這個時候殺進去。”
“雖說他也惦記著長公主,畢竟也是大漢人,隻要他能夠殺了耶律雄基,我倒不介意與他公平競爭長公主。”
唐陽眼眸中流露出讚許的神色,“王爺大義!”
“現在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都是要殺耶律雄基。隻要都是大漢人,男人爭女人嘛,到時候大大方方地打一場便是了。”
“我看好王爺能勝霍無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