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扛纛者一人一刀鎮守一城!
荀懿見耶律雄基受傷,立馬手中令旗一揮,青雲山側峰四個方向便有煙火升起。
四個白衣祭司站住東南西北四個方位。
白衣祭司身前是八十八個灰衣祭司席地而坐,口中念念有詞。
倭國的霧影將軍身形一晃,便隱身於東南角,周遭有影子晃動,顯然有忍者潛伏其中。
而道岸和尚與貌然和尚則帶著十三個金光寺弟子,去了西邊角落,一手持禪杖,一手捏著念珠。
因為貌然和尚的念珠都打在了陸長生身上,所以他隻得將一個弟子的念珠拿來將就著用了。
一時間,整個青雲山側峰便煙火四起,上空有雲霧繚繞,仿佛風雨欲來之勢。
“不好,我們被陷入他們的埋伏之中了。”
呂子龍看著上方的天空逐漸陰暗下來,心中不免有些擔憂。
霍無缺說道,“這應該是北莽的陣法,我們衝殺出去,破開陣法便無妨了。”
馬子龍握住亮銀槍,一個飛身縱躍,便刺向南邊的白衣祭司。
還沒有到身前,便有陰戾刀風拂過。
“子龍,小心,有倭國忍者。”
陸長生眼眸中的深瞳注視下,一個人影便匍匐在地上,舉刀上揚,極為陰險詭異。
馬子龍連續兩個跳躍,又回到了原地。
“好險,到處有埋伏!”
“那些倭國忍者實在陰險無恥,不敢與我們對決,就藏在一些根本意想不到的地方搞偷襲。”
呂文長說道,“該死的倭國人,竟然與北莽狗賊狼狽為奸,我非得將他們一個個殺死不可。”
陸長生沉聲說道,“大家都不要分散,聚齊在一起,這些倭國忍者就輕功和隱匿的武功厲害,防住他們偷襲便可以了。”
劉秀珠好奇地看著陸長生的眼睛,“長生,我們都看不到,你怎麼能看得到這些倭國忍者?”
陸長生說道,“我也不知道,我並不能看清楚他們的全貌,但是我能得到他們模糊的身影。”
“當初在離陽城中時,我就與他們對戰過,那個時候還是在夜晚,我能感受到他們有人的存在,有身影出現。”
“或許,是因為我常年待在黑夜中,所以看得更清楚一些吧。”
劉秀珠不疑有他,便說道,“大家都聽長生的,不要分開,我們齊聚在一起,尋找一個薄弱之處,便突圍出去。”
“這個地方,顯然是耶律雄基布下的陷阱,他與我們相鬥,一步一步引我們到了此地。這個地方被他們布下陣法,完全看不到外麵的情況,就是想要趁機殺我們。”
霍無缺仰頭看著天空,隻見上方的雲霧越來越厚,估計再過一段時間就更難看得清了。
“我們得早點衝出去才行,否則就沒有機會了。”
“趕緊動手,四個方向都衝殺。”
呂文長看著霍無缺耷拉著的手臂,“衝衝衝,得先找準地方才衝啊。”
“剛才子龍已經去試過了,到處都是埋伏,一個不小心就被坑了。”
霍無缺瞪了呂文長一眼,“那你說,往哪個地方衝?”
“難道我們就這樣站著等死嗎?”
呂文長鄙夷地看著霍無缺,“你就聽不懂人話嗎?”
“剛才長生和長公主都已經說了,先聚集在一起,不要分開,尋找薄弱之處。你這麼大個腦袋怎麼就聽不進去呢?”
被呂文長這麼嘲諷,霍無缺臉麵上掛不住,他好歹也是曾經大漢的冠軍侯,堂堂驃騎將軍。
他帶著兵馬千裡迢迢過來支援大邑,幫助遠征軍,卻被這麼一個不知名的家夥給嘲諷了,如果要是在平時,他早就一劍刺出,將呂文長刺幾個大窟窿。
“無名小輩,信口開河,我在與長公主商議,要你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