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莽的底蘊,不可小覷。”
這座雕塑,原本在都華山天元宮中聳立,後來天災之後毀壞。
宇化田奉皇帝耶律雄基之名,在皇宮的正前方,在北莽的城中央建立起巨大的雕塑,受北莽上京城百姓的敬仰,受萬民香火,護佑北莽、護佑皇宮,庇佑北莽百姓。
柳兒小心翼翼的說道,“師父,我們要去那蛇怪雕塑那裡嗎?”
虛靖輕輕搖頭,“不去哪裡,你的身體扛不住它的威壓。”
“這玩意還是有些邪門的,一個不小心,泄露了我們的身份那就不大好了。”
柳兒問道,“師父,那我們去哪裡啊?”
虛靖說道,“去一個好地方,一個意想不到的地方。”
那個地方的確是個好地方。
男人都喜歡的地方。
隻是柳兒一點也不喜歡,因為那是個青樓。
虛靖將柳兒做童子打扮,便大搖大擺地進了青樓。
看到柳兒鐵青著臉,虛靖笑道,“柳兒,這個地方有妙處,你可要看仔細了。”
一個美貌女子將身子貼在虛靖身上,“法師好雅致啊,今日來我們醉仙閣,是來看風水,算命卜卦,還是做法事,還是來耍的啊?”
柳兒看著這女子身上的衣服極其清涼,又薄又透,裙子開到大腿處了,還遮不住胸前那一大團白軟,便要上前將女子拉開。
誰知虛靖似乎一點也不介意,身形微動,便將柳兒擋在了身後,“姑娘,風水也看,法事也做,耍也要耍。”
“尤其像你這般美貌的姑娘,我自然要好好給你看看了。”
女子咯咯咯地笑起來,“哎呦,好你個道士啊,嘴巴可甜了。”
“我倒要嘗一嘗,你這是抹了蜜呢,還是吃了糖呢。”
虛靖很是儒雅地說道,“我也隻是實話實說而已,姑娘一看就是這醉仙閣裡風生水起之人。”
女子摟住虛靖的胳膊越發緊了,胸前都擠出了一團,“法師,你果然會看風水啊,這春風將你吹到我們醉仙閣,我自然要好生款待一下法師了。”
“不知道法師是來玩素的,還是玩葷的啊?”
虛靖好看的桃花眼看著女子,“敢問姑娘,醉仙閣裡素的怎麼玩,葷的又怎麼玩?”
女子將嘴都要貼到虛靖的耳垂上了,輕輕吹氣說道,“這素的啊,就是焚香、品茗、酌酒、蒔花、撫琴。”
“這葷的啊,咯咯咯,那自然是攀峰、尋幽、探幽,深入淺出了。”
虛靖摸著下巴的胡須,“嗯,焚香、品茗、酌酒、蒔花、撫琴雖好,仍不及攀峰、尋幽、探幽來得優雅啊。”
女子笑得更開心,拉著虛靖的手往屋裡走,“法師果然是個高明之人,一看就是得道之人,知深淺,懂曲徑通幽。”
“法師不用擔心,我會安排你的童子在隔壁屋裡嗑瓜子,吃點心水果,法師且安心攀峰、尋幽、探幽。”
柳兒氣得不行,師父這是怎麼了,光明正大的逛青樓了?
她正要衝過去將虛靖給拉回來。
龍虎山最年輕天師怎麼能這樣墮落呢?
這個時候虛靖回頭了,給了她一個眼神,一個很古怪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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