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的容顏,不一樣的絕色,不一樣的風情。
不再是紫鳳,而是劉秀珠!
“啊!”
“不!”
陸長生彈了起來。
睜眼一看,天空剛蒙蒙亮,太陽還沒有從東邊山頭上爬起來。
一摸後背,全是汗。
再看褲子,也全是汗。
陸長生還有些驚魂未定,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做了這樣一個夢。
又在夢中和他做如此親密的舉動。
一個是他視如親人的女帝劉秀珠,一個是他即將要娶為妻子的紫鳳。
這個夢,一半快樂,一半幸福,還有一半的遺憾,一半的驚嚇。
對於劉秀珠,陸長生心中隻有親情,恩情,從來沒有想過那些兒女私情。
可是,可是,方才那種感覺真的很熟悉。
而且,感覺很好,好像曾經經曆過一樣。
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為什麼會讓自己這般投入,而控製不住體內的原陽之氣?
陸長生實在是想不明白。
不過,也沒有時間讓陸長生想個明白,那邊虛靖、張天正、楊傑、鄧天麒他們已經準備好了,兵馬也到位了,開始新一輪的百軍大戰。
這一仗,並沒有達到所有人的希望。
北莽那邊,希望能勢如破竹,剿滅了蜀中兵馬,殺了遠征軍,推平雅安,然後攻克雲滇,徹底滅了大漢。
這個希望自然不會達成的。
終究,北莽也隻將蜀國全部占領了,沒有能夠打到雲滇去。
蜀中這邊,也沒有能夠阻擋北莽前進的步伐,更沒有能夠殺死聞太師。
涼山,之巔。
鄧天麒揮舞著鐵錘,將一塊凸起的石頭給砸碎,濺起碎石紛飛。
鄧驍被嚇一跳,看清楚是鄧天麒之後,便滾動著輪椅要來揍鄧天麒,“你個臭小子,打不過聞老賊,拿石頭出氣,嚇得老子一滾。”
“你還真是出息了啊,打不過北莽大軍,打的過石頭了啊。”
魏忠等人連忙將鄧驍攔住,紛紛勸說,“老王爺,蜀王也是心中有鬱悶之氣,發泄一下而已,年輕人不發泄一下,悶在心裡會憋壞的。”
“再說了,剛才那一戰,我們殺敵數萬,可謂是大勝。方才如果不是蜀王勇不可當,單殺了北莽大將洪晃,我們說不定還到到不了這涼州。”
鄧驍也知道這個時候不是揍鄧天麒之時,便說道,“我要不是念在他英勇殺敵的份上,早就將他打個半死了。”
“他腦子發熱,說好了同進同退,結果呢,他看到了聞老賊的馬車,就不要命的衝過來,陷入了敵人的包圍之中。”
“哼,聞老賊要是這麼好殺,我們還能讓他活到現在?明明是個陷阱,其他人都知道,偏偏你個腦子不開光的上當了。”
鄧天麒滿臉委屈,“我也懷疑是陷阱,可是我又想,要不是陷阱,萬一真的是聞老賊呢。我們好不容易在西邊打開一個缺口,如果能趁機殺了聞老賊,北莽大軍必然大亂,我們說不定就能扭轉乾坤,反敗為勝了。”
鄧驍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扭轉乾坤,反敗為勝,要是這麼簡單,我們蜀國能被北莽給攻占嗎?”
“如果不是紫鳳帶著兵馬、百姓提前撤離,恐怕我們蜀國就這麼亡國了。如果不是長生拚命將你救出來,我還不知道能不能見到你。”
鄧天麒抬頭向右邊看去,在右邊的另外一個山頭上,在一塊凸起的大石頭上,坐著一個人。
一個孤獨的人,陸長生。
鄧道,“爹,長生還怪可憐的。”
“不管打勝仗也好,打敗仗也好,他就這麼孤零零的坐在那裡。”
鄧驍也看向陸長生,“長生的功法與我們都不一樣,他需要獨自煉化,獨自療傷。”
“而且,他本來不是個多話之人,和我們可說的話也不是很多,他更適合獨處。”
鄧道,“長生有時候話也不少的,尤其是和姐姐在一起的時候,打開話匣子了,嘰裡呱啦的說個不停,姐姐就知道傻笑,整個人都變蠢了一樣。”
鄧驍瞪了鄧天麒一眼,“變蠢了?紫鳳變蠢一百倍也比你這聰明一百倍。”
鄧天麒嘴一扯,“行行行,你的寶貝女兒最聰明,我最蠢了好不好,順了你的心了吧。”
眉頭微皺,鄧天麒似乎想起了什麼,“今天長生好像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啊,感覺腳步有些漂浮,身體有點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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