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運屬性點滿你拉我萬界遊戲?!
去我保安亭乾嘛?
我那是透明的,不是透明的他倒是可以請女人去坐坐。
透明的他有點害羞。
這麼一個美女要求晚上去自己保安亭,這誰都會誤會,他是個正常男人,所以也想了不少可能發生的事情。
這女人不會是看上自己了吧?
自己到時候是不反抗,還是不反抗……
不過他也沒多想,準備答應對方的要求,邀請女孩去坐坐,但正準備開口,他忽然意識到了什麼,猛然閉嘴!
曹,不能開口!
他捂住嘴巴,差一點!
就差那麼一點,他真就開口了。
剛才滿腦子都是這女人的身體去了。
如果不是及時反應了過來,他……
轉頭看向女人,就看見女人正無辜的看著自己,
“怎麼了?為什麼捂著嘴巴,是不想我去嗎?”
女人有些幽怨,聲音也帶著楚楚可憐,垂著腦袋惹人憐惜。
怎麼回事,剛才凶好像沒這麼大,就轉眼的功夫,怎麼感覺變大了好多。
他甩了甩頭,總覺得有點不對勁,不過他還是主動做了個請的手勢。
有女人不嫖白不嫖。
不管對方想做什麼,但隻要進入保安亭,自己肯定不吃虧就是了。
見飛火做的請的姿勢,女人微微一笑“你還挺紳士,我越來越喜歡你了。”
她主動伸手,在飛火的臉上捏了捏,俏皮一笑。
那柔軟的觸感,那甜甜的笑容,讓飛火笑的更燦爛了。
看著對方緊致的身材,s形弧度,他連忙跟了上去。
保安亭內。
飛火主動開門。
等到女人進去之後,飛火這才鬆了口氣,走進保安亭後回頭看了一眼,霧氣消散了一些,依然是那麼平靜。
除了兩人,一個影子也看不見。
“呼,你叫什麼名字?”
進了保安亭後,飛火終於是可以開口了。
“我叫陳曉麗,林飛,你晚上一個人呆在這裡,一定很寂寞吧?”
陳曉麗起身,長裙貼身,長腿唯美。
隨手在旁邊牆上的開關一按,頓時燈光大亮,顯露出兩人的身影。
“怎麼在這裡麵不開燈?”
陳曉麗疑惑看了眼飛火。
飛火看見亮起的燈光也是一愣,這裡還有燈?
“嗬嗬,忘了,不開燈其實也挺好的,方便做很多事。”他彆有深意一笑。
他這人,什麼都好,與賭毒不共戴天,唯獨女人,怎麼戒也戒不掉。
這保安亭內很安全,他心思一下就活絡了起來。
陳曉麗對他翻了個嫵媚白眼,竟是出奇的沒有說什麼。
那白眼讓飛火眼睛都看直了,這白眼好呀,是他喜歡的類型。
“曉麗,你剛才說我是你男朋友,是真的麼?”他主動上前一步,來到陳曉麗身前,慢慢貼近對方。
陳曉麗後退一步,卻被桌子抵住,眼看對方越來越近,她臉上慢慢浮現紅雲,
“你彆這樣,這樣發展的太快了,要不我們坐下聊聊吧。”
飛火想了想,點了點頭,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作為一個合格的渣男,他深知女人是要哄和順從的。
隻要多順著對方,對方開心了,那自己想做什麼機會都會增大不少。
“你一個人生活在這個城市麼?”
基本上確定了,女人是人類。
但為什麼這城裡還有人類。
他以為這城裡隻有那些鬼東西。
“這個麼,”
女人神色微沉,有些傷感,
“自從十年前那場災難,我母親被怪物附身,父親被殺,我就一個人躲在小區裡苟延殘喘。
也是近幾年,我才終於弄懂了那些怪物的殺人規律的。”
父母被怪物附身,怪不得她要殺了她母親,原來如此。
飛火心頭暗道。
“那這個城市除了你,還有其他人麼?”
“其他人麼?”
陳曉麗點了點頭“有的,雖然那些東西殺了很多人,但這城裡還是有不少人的,不過和我居住在不同的地方而已。
我平日都一個人在家躲著,所以沒怎麼見過這些人。”
“真有其他人?!”
飛火一驚,聽陳曉麗的語氣,還活著的人似乎還不少?!
……
……
河邊,徐月光閉著眼躺在椅子上,身上一層小棉襖暖和的很。
甚至徐月光還在旁邊點了個火堆取暖,這感覺,確定了,是釣魚佬的巔峰。
他臉上洋溢著暖暖的笑容,睡的香甜。
舒服。
“嘿,兄弟,你也在釣魚呀?”
就在他睡的正香時,忽的,耳邊響起一個帶有磁性的聲音。
“?”。
徐月光迷迷糊糊睜開眼,看了眼身邊,人,男人,中年男人。
人?
徐月光眼神越來越清明,打量從遠處走來的男人,麵露疑色。
這裡還有人?
而且這大晚上的還來這裡?
他上下打量著對方,並沒有開口說話。
穿著黑色休閒衣休閒褲。
帶著棒球帽,絡腮胡,大約四十多歲,身上也帶著一個背包。
好像真是人?
“兄弟,怎麼不說話?”
他看著徐月光,麵露疑惑,不解為什麼徐月光看著他不說話。
徐月光眯了眯眼,依然沒有回答。
這人看起來和常人無異,看不出什麼特殊,即使是用瞳術也看不出有什麼異常。
真是人?
這遊戲裡除了恐怖還有真人的存在麼?
記得遊戲世界背景是被恐怖入侵導致的末世,有人活下來好像也正常。
他想了想,又轉過了頭,閉上眼睛繼續休息。
對方是不是人和他關係也不大,他釣他的,對方釣對方的。
等到晚上七點一到他就離開,對方想搞事情了是不是人他都乾掉對方。
“嘿,兄弟,彆這麼高冷呀,都是釣魚的,咱們聊聊天也能解解悶不是。”中年男人繼續和徐月光搭訕。
但徐月光依然沒有說話,甚至還閉上了眼睛。
見徐月光不說話,中年男人自討沒趣,也就沒說什麼了。
正準備搭台,他眼角似乎瞥到了什麼,轉頭看向徐月光旁邊的沙灘上。
“咦?這是?”
徐月光眼皮抬起一條縫隙,順著對方的視線看去,自己的死魚。
“這,”
中年人來到那死魚旁,看著躺在沙灘上鱗甲脫落的死魚,他眼皮一跳,臉色微變,回頭看向徐月光,驚懼道
“兄弟,這是死魚,不會是你釣上來的吧?!”
徐月光看了眼對方那不似作假的眼神,沒有回答,又閉上了眼睛,繼續睡。
反正不能說話。
男人見徐月光不說話,似在為自己找借口
“怎麼可能,死魚咬鉤,那可是水鬼在水下給人掛魚,正常人都走了才對,兄弟你怎麼可能釣到死魚還在這釣魚。”
他蹲下又看了幾眼,在徐月光和死魚身上來回打量,自言自語安慰道。
“這應該是衝上岸的死魚吧,前麵來了幾次都沒碰到死魚,沒想到這次居然碰見了,真晦氣。”
他搖了搖頭,回到河邊,繼續準備自己的工具。
男人的設備比徐月光齊全很多,竿也不止一個。
將幾支竿架好,男人這才端坐到小馬紮上。
雖然徐月光不說話不回答,但男人卻依然熱情的很,
“兄弟,你住哪的呀,我平常經常來這裡,怎麼沒看見過你?”
“你這竿子不錯,在哪找到的,這城裡到處都是那些鬼東西,一不小心就著了他們的道了,我都不敢亂跑去找竿。
隻能隨便找點竿用用。”
這人是那些恐怖之下的幸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