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焰看著徐月光的一係列操作,就差沒有當場跪著叫神仙了。
呼風喚雨,不過如此。
招手就有狂風,這不是神仙是什麼?
“公,公子。”江玉焰吞吞吐吐,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此時此刻的心情。
“怎麼?”徐月光疑惑回頭。
“公子,你,你是神仙麼?”江玉焰還是說了出來。
徐月光一愣,隨後翻了個白眼
“神仙能帶個小孩還帶個女人,神仙那都是無情無欲的,還能晚上給你帶烤鴨?”
徐月光瞥了眼桌子上的烤鴨。
江玉焰想了想,也是,神仙哪能對自己這麼好。
自己一個人受了那麼多苦,她和母親不知道拜了多少的仙佛,也沒有看見誰來幫自己。
“那公子,你怎麼擁有這樣……”她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你可以理解為武功修煉到高深境界能夠對周圍的環境產生一些影響,
你努力修煉,也能輕鬆製造這樣的風,千米之外殺人應該也不在話下。”徐月光想了想道。
“我以後,也能達到這樣的境界?”江玉焰眼神迷離了那麼一瞬。
“對滴,不過要多長時間就看你夠不夠努力了。”徐月光道。
“看我努力麼。”
江玉焰思維飄向遠方,自己隻要努力練劍,也能達到徐月光這種境界……
到時候,自己呼風喚雨,一劍開山。
哦~
光是想想,她就感覺美上天了,這應該這個女子本弱的時代所有女子的夢吧。
“你沒事吧?”
徐月光看見江玉焰臉都紅了,不知道咋回事。
“沒事,就是有點癢。”
江玉焰撓了撓肩膀,忽然疑惑轉頭,看向自己肩膀,怎麼不疼了?
她按了按,真不疼了。
她想要揭開肩膀上的繃帶看一眼,但忽然又轉頭看向旁邊的徐月光。
慘白的俏臉轉紅,側了側身,“公子,我回屋檢查一下傷勢。”
“去吧。”徐月光擺了擺手。
……
回到房間,江玉焰快速將身上的衣服揭開。
衣服本來也破了。
這衣服肯定也要不成了。
白皙曼妙的身姿展露在空氣中。
肩膀上的繃帶也一條條被撕開。
江玉焰看著自己那如嬰兒般稚嫩的肌膚愣了愣,好了。
傷口真好了!
她有些不敢相信。
這才過了多久,自己受了多麼嚴重的傷自己清楚。
一下就好了?
就因為徐月光彈入自己體內的那道光?
她對徐月光一時間更好奇了起來。
……
一盞茶的功夫猴。
院子內,徐月光抱著已經睡著的安妮和江玉焰相對而坐。
“這些人要抓你走?沒說是誰派來的麼?”
“嗯,沒說,不過,貌似不是衝著我來的。”
江玉焰回想著當時的情形,總覺得對方不是衝自己來的。
“如果是來抓我的那些人,應該很了解我,一個人就夠了,這麼多人……”
她雖然最近習武了,但對自己的實力還是有點數的,這麼多人,絕對不可能是為她來的。
徐月光點了點頭“我明白了,我大概知道是誰了。”
不用想了,肯定是前麵那批殺手的主人。
自己還沒找過去,對方又找過來了。
“公子,他們知道我們住在這裡,恐怕後麵不會放過我們的。”江玉焰遲疑道。
“我知道,後麵我會讓安妮和你一起,有危險她會解決的。
至於那些殺手,我會儘快解決源頭的。”
看來這兩天就得抽空去乾掉對方了。
總歸是將這件事解決了,不然總像隻蒼蠅一樣來煩自己,雖然不怕,但煩的很。
“公子,您有把握嗎?對方似乎不是什麼小勢力,要不,我們跑吧。”
“不用,我不打沒把握的蛋,過幾天這裡會安靜下來的,就像是戰爭,總有一天會結束。”
徐月光起身看向院子中的積水道。
血和屍體已經完全消失了,隻剩下了清澈的雨水。
“對了,今晚你受傷是我沒有預料到的,手槍可能不夠用,我再送你一些小玩意兒……”
徐月光將手伸向身後,掏出了幾枚圓滾滾的手雷,以及一把看起來沉重無比,由幾個槍管組成的黑色旋轉大槍。
“這是?”江玉焰看見那一大坨黑色的東西,已經不糾結徐月光是怎麼從身後逃出來的了,隻是有些好奇,這是什麼玩意。
“這個,我把它稱作,加特林……”
……
……
次日一早。
徐月光穿好衣服來到衙門。
發現今天的衙門有點熱鬨。
人人都在吃水果點心,熱鬨的很。
“徐月光,你來了,快來快來,今天老大給我們帶了吃的,快點來吃。”
王製丈對徐月光招了招手,手上還拿著一大塊點心。
看著其手上的點心,徐月光愣了愣“你,這?王頭給的?”
王衝什麼時候這麼大方了。
他的小氣應該是有目共睹的才是。
“是呀,今天王頭可大方了,又有水果又有點心,現在在裡麵和縣太爺談事,待會就出來了。”王智障解釋道。
……
說是很快,實則幾人等了有半柱香的時間王衝才出來。
不過讓徐月光意外的是,王衝居然還受傷了。
“王頭。”
王衝左手用繃帶吊著,神色有些失落。
“王頭,你的手?”徐月光看見王衝的手有些意外。
“沒事,這個待會說,諸位都過來吧,我有話與你們說。”
王衝將所有人都叫在了一起。
等到所有人都集合之後,王衝向所有人宣布了一件大事。
“諸位,從今日起,我王衝,將不再擔任捕頭一職,以後,我可能就要離開衙門了。”
王衝的聲音讓所有人都是一愣。
王製丈更是呆在了原地“王頭,你,要走?”
“不錯,如果不出意外,我可能會離開鵝縣,前往京城定居。”
“這,老大,你沒開玩笑吧?”所有人都麵麵相覷,有些驚訝,不明白發生什麼。
王衝突然就說要走,讓所有人都猝不及防。
“不錯,原因麼是我也累了,年紀也大了,昨天喝醉酒還把手摔斷了。
走路都能摔斷手,更彆說麵對危險的惡賊,唉,力不從心了。”
他歎了口氣,隨後又和眾人簡單講了幾句後。
這才單獨將徐月光和王製丈以及陳歌交出去。
這三人,都算是他得力手下。
私密的話也隻能和這三人說。
“你們三個,陳歌跟我很長時間了,這次我離職,也向縣太爺推薦了你當捕頭。”
王衝先是對陳歌說了一句,陳歌拱手感謝。
王衝點了點頭,又看向徐月光兩人,
“至於徐月光和製丈,你們兩跟我也算是過命之交了。”
“所以,我對你們三個都比較信任,有些話,想單獨和你們聊聊。”
氣氛一時間有些壓抑……
“王頭,你手是怎麼回事?”
不等王衝繼續,徐月光打斷了王衝問道,聲音有些沉悶。
他覺得自己大概猜到了原因。
昨晚的殺手……
王衝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輕輕撫摸“這個麼,其實,我手沒什麼事。”
他從吊帶上抽了出來,當著眾人麵,在徐月光三人呆滯的眼神之中,誇張掄了一圈,順便展示了一下自己結實的肱二頭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