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塊在一旁說“主墓室的入口在不在這個墓室,我們等一下走出這條墓道不就知道了,等一下我們把這個墓室裡每一塊磚都敲個遍。”
皮猴說“等一下我們轉過前麵那個彎,很快就可以出到墓室了。”眾人都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當我們轉過這個彎的時候,不由得都呆住了。
隻見前麵赫然就是一道大青石板的石牆,哪裡還有路?大塊上牆去用手拍了拍石牆,一臉驚訝的說“我的個親娘唉,這裡什麼時候多了一堵牆了?”
媽的,真是邪門了!本來轉過這個彎不遠就可以出到墓室了,偏偏又來了一道石門。我想起了我在進來那條墓道底見到突然之間出現的石門,知道這肯定是有機關控製的。肯定是那些狌狌把機關觸動了,媽的,這些畜生果然是相當的邪惡。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找機關!”雷隊長突然說了一句。
眾人一想,對啊,既然這是機關控製的,那我們就把這個機關給找著,再把它打開不就得了。
於是大家都在這四周的牆上仔細的搜索起來,找了一遍,大家都搖搖頭,看來這機關有可能是在門的另一麵。
雷隊長說“小哥,用你的玄陰劍劈一下試試!”
我想起來紫毛絲屍怪牆後麵的那幾道深深的刀印子,心說對哦,這玄陰劍削鐵如泥,說不定能夠把這道石門劈開。
小哥阿言抽出玄陰劍往這道石門上劈了幾下,石門上一下子出現了幾道又深又長的刀印子。
我們過去推了推這石門,又敲了敲,我搖搖頭說“這石門非常厚,除非你力大無窮,能一下子把這劍劈到底。”
看來這玄陰劍雖然厲害,但還得要看使用它的人,如果是大力士使用和一個小孩子使用,效果是完全不一樣的,而人畢竟是人,力氣是有限的。但這劍,和劈出的這效果可以說得上是逆天了。
眾人一籌莫展,前麵這麵石門估計是打不開的了,隻能另想它法,但這墓道是個死胡同,儘頭是禿的,現在唯一可以嘗試的就隻有墓道兩邊的那些矮洞了。
大家簡單的商量了下,雷隊長一咬牙說“鑽,大不了再走多幾次冤枉路。”
鐵牛一聽又要鑽那些矮洞,有些膽怯的說“大哥,真的要鑽啊,那些畜生可厲害了。”
皮猴一巴掌拍在鐵牛的後腦勺上說“瞧你這出息,怕死就不要做土匪,幾隻臭猴子就把你嚇成這樣,長進點行不行。”
他不知道連自己都罵了進去,大塊聽了差點失笑,說“猴子,你也彆說他,這怨不得他,牛魔王始終是鬥不過孫猴子的。”
我說“不怕,有小哥和玄陰劍在,那些畜生不敢靠近。”
眾人走到了最近的一個矮洞旁,雷隊長手一揮,幾個人便魚貫而入,大塊進洞前又念叨了一句“菩薩保佑,怕死不是化州人!”眾人貓著腰沿著洞一路向前。
我突然想到,環繞這墓室的是一個類似鳥巢一樣的立體迷宮,那這矮洞與矮洞之間估計也是隻隔一堵牆,如果是真的隻隔一堵牆的話,那想辦法把兩條矮洞之間的這堵牆鑿破,是不是就有可能繞過墓道的那堵石牆直接鑽到石牆前麵去?但怎樣才能把兩條矮洞打通?雷隊長身上有雷管,用雷管炸?那是直接將自己給埋了,不可行。哦,對了,叫小哥用玄陰劍劈劈試下。
我把這想法跟大家一說,大家都覺得可以一試。小哥二話不說,抽出玄陰劍就刺,隻見那劍插進洞壁直沒至到劍柄,眾人看了都心中一震,暗暗驚歎;好大的臂力!好鋒利的劍!
小哥的表情驚訝了一下,緩緩的抽出劍,說“這後麵真的是空的。”他示意我們閃開,舉劍連劈了幾下,這間隔的牆並沒有想象中的厚,不一會便劈出了一個洞來。
大家鑽了進去,向著我們來路的方向爬去,爬了一會,果然出到了一條墓道,估計爬得的距離和看這墓道的情況應該就是我們要找的墓道,大家手電往後一照,果然見到後麵的一堵石門,走近一看,正是之前擋住墓道出路的那扇。
眾人一陣歡呼,想不到這辦法果然能行,真的從矮洞裡繞過了這道石門,那前麵不遠應該就可以出到那個墓室了,眾人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不一會眼前視野一開闊就出到了這個墓室,墓牆上原來點著的那盞長明燈不知什麼時候滅了,估計是當時跟狌狌大戰的時候被那些狌狌弄熄了,隻剩下墓室中央的那個大珠子在發著幽幽的綠光,照著那七具棺槨,看上去顯得更加陰森,眾人用手電周圍照了一下,隻見這墓室裡一片狼藉,到處都是狌狌的屍體,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濃的血腥味。眾人繞著這墓室又仔細的轉了一圈,大塊自言自語“老焦啊,按你的推斷,主墓室的入口在哪裡哇?”
皮猴哼了一聲說“剛才在墓道裡不知道誰說的,說要把這裡每一塊磚都敲遍!”
大塊自知打臉,不敢吱聲,隻得勉勉強強的走到墓牆邊去敲墓磚。眾人也跟前著一起去敲,又把能夠得著了地方粗略的敲了一遍,還是一無所獲。
大塊搖搖頭說“我看啊這通向主墓室的入口根本就不在這裡,或者這個壓根就是主墓室。”
雷隊長也搖搖頭說“不會,這裡斷不會是主墓室。”
我抬頭看了看墓室頂,心想該不會這機關設置在墓室頂上吧,低下頭來的時候正看見鐵牛眼睛眨都不眨的盯著那大珠子看,我心裡有點想笑,這鐵牛和皮猴、大塊一樣的德性,看到有點像樣的東西眼睛就挪不開了,不是早跟他說過這珠子是個地攤貨了嗎,還看得這麼入神。我剛要轉過身去,我突然心中一動,心想這主墓室的入口會不會就藏在這石球或者這七口棺槨下麵?
我叫了他們一下,指了指這中間的區域,眾人以為有變故,都一下子緊張起來。大塊緊張的說“老焦,有什麼不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