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陰陽矩!
大塊不以為然的說“猴子,哪有啥大事不好,我說這大事好得很,最起碼這小哥要找的那個矩在這裡有信息了,這不是大大的好嘛?”
皮猴指了指第一幅畫說“你們看前麵一幅也是一樣。”
大塊搖搖頭說“不一樣,這分明就是兩幅嘛,怎麼一樣了?”
皮猴急得又好氣又好笑,說“我不是說內容,你們還記得嗎,我們在外麵年的時候這些山牆是有窗戶的,但是這裡為什麼沒窗戶了?這些窗戶都哪裡去了?”
這句話一出,我們心裡都一怔,好像是啊,這些山牆在外麵看是有窗戶的,這一點不假,眾人都看得清清楚楚,但是到了這裡怎麼就沒有了?
眾人麵麵相覷,都不禁向這壁畫走近了去,眾人伸手摸了摸這壁畫,鐵牛摸著這牆說“大哥這會不會是兩重牆壁,裡麵還有個空間?”
這個可能是最合理的解釋了,如果不是的話這窗戶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消失的?大塊一聽這話,不由分說拿起棍子就敲,這石牆傳出結結實實的沉悶聲響,聽聲音這牆非常的厚重,這幾棍子似乎是敲在一塊大石頭上。
眾人又上下左右的觀察了下這建築,再根據從那青銅門過來的情況看,這雙重牆壁裡麵有暗道的可能性不大,這應該是跟在外麵看到的是同一堵石牆,但是這窗戶哪裡去了?眾人百思不得其解,現在也不是去深究的時候,暫且不去管它,眾人又去看下一幅壁畫。
這下一幅壁畫正是之前令我們毛骨悚然的那隻巨眼,這巨眼占據了整個畫麵,不像前麵兩幅分左右來繪畫,整個就畫了一隻眼睛,現在看來依然十分震撼,很快我們就發現了這眼睛的不同之處,這隻眼睛應該是隻左眼,隻見這眼球正上方0點的位置有一道白紋,根據上一幅畫的內容和小哥及我眼睛上的情況可以推斷出,原來這就是被巫師詛咒之後在眼睛上顯現出來的印記。
這是一隻巨大的輪回之眼!
我看到這都呆住了,原來小哥所說的都是真的,小哥身上的印記肯定是真的,肯定跟這個詛咒有關,因為他就是楚地蠻族常族的後人,這詛咒一代代傳下來,在他身上顯現一點都不奇怪。但是這道白紋在我身上出現這他媽的又是什麼鬼回事?我又不是他們常族的後人,真是撞了邪了!他們說可能是眼病,但是這眼病病得也未免太離奇了,不行,出去之後一定儘快去找個眼科大夫看看才行。
眾人看著這巨大的輪回之眼,又都不約而同的看向我和小哥,看小哥的眼神倒也算正常,看我的眼神就不一樣了,看得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開始變形成為一隻怪物了。
看著大家的眼神,我心裡瘮得慌,不由自主的眨了眨眼睛,大塊湊過來看了看我的左眼,又看了看我的右眼,說“老焦,你這左眼跟牆上的一模一樣,你怎麼也中了詛咒了?”
大塊看著我出了一會神後,突然間滿臉的驚恐,嘴唇顫抖著說“是誰?你到底是不是焦宇?”
其他人一聽,也都臉色微微一變,我聽得莫名其妙,但馬上就反應過來,氣不打一處來,真想伸手給他一下子,沒好氣的說“去你媽的,我不是焦宇,我是你大爺?”
大塊裝作滿肚子委屈的說“我就是想確定下你究竟還是不是原來那個焦宇,你知道的這座地宮太詭異了,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我覺得你眼睛上的白紋有可能跟這古墓有關,要不怎麼這麼巧,搞得我都快變神經質了。”
我眼睛上的這道白紋是我來這裡之前就有了,再怎麼說應該也不會跟這古墓扯得上關係,看到大塊這副表情,我有心嚇唬下他,說“你說得對,可能真跟這古墓有關,進來這裡後我就覺得眼睛時不時的有點?,你有沒有這種感覺,如果有的話可能也要出現像我這樣的白紋了。”
大塊被我一嚇,馬上就覺得自己眼睛癢了起來,不停的眨,湊過來對我說“老焦,我覺得我眼睛癢癢的,你幫我看看怎麼了,裡麵有沒有東西?”
我有心捉弄一下他,盯著他的眼睛說“大塊,你的左眼好像也有一道白紋。”
大塊被我這句話嚇得不輕,一臉的焦急,說“老焦,你彆嚇我,你看準點。”
其他人被我一說也嚇了一跳,相互之間也趕緊看起來,我哈哈一笑說“大家不必驚慌,我隻是跟大塊頭開個玩笑而已,我眼睛上的白紋是來這裡之前就有了的,跟這個古墓沒有關係。”
大塊用力拍了下我肩膀說“你他媽的,老焦,差點被你嚇死,現在我真的懷疑你是不是真的老焦了。”
我肩膀被他拍得火辣辣的痛,一把甩開他的手說“你妹的這樣拍法,我覺得我遲早要死在你手下。”
眾人確定自己眼睛沒有毛病後都鬆了一口氣,又繼續去看下一幅壁畫的內容。下一幅壁畫在青銅門的另一麵,眾人從這輪回之眼走到對麵去,這裡也是一樣整麵牆都是畫,牆上沒有窗戶。
如果前麵算是一二三幅畫,那這幅算是第四幅,這第四幅畫依然是分成左右兩部分,右邊部分畫的是姬烏手持雙矩正在召集一批人訓話,那些人有男有女,全都戴著羊角帽,看樣子應該是男覡或女巫,而且裝束各異,可能就是在各蠻族部落裡選出來的巫師。在這裡,矩的信息再一次出現。
左邊部分,右邊畫裡的那些男覡女巫正在對著一棵大樹和幾個土豆在施行巫術。看那樹和土豆應該就是屍桑樹和屍蕈,這畫裡記錄的就是當時實行驚蕈巫術的情境。小哥說的沒錯,這烏雞老兒妄圖通過巫術來實現長生不死的欲望,流傳下來的傳說也並非空穴來風。
我們再移步去看下一幅壁畫,這第五幅畫依然是分左右兩部分,右邊部分,描繪的是姬烏在一個類似於朝堂的地方議事,下麵站著一大群人,有八個穿著相同漂亮的服飾的人,有的人還戴著麵具,看樣子應該是巫師,其中有一個巫師站在中間,手指著天在說著什麼。
左邊部分畫的是那個站在中間的巫師手拿著雙矩,帶著一大群士兵乘坐著一艘大船在海上漂,頭頂上有七顆星星,一看就是北鬥七星,如果以北鬥七星作方位參考的話,那他們航行的海應該就是南海。在這裡,矩的信息再一次出現。
繼續去看最後一幅畫,這最後一麵牆上的畫也是分左右兩部分,右邊部分的畫麵是那個下南海的巫師在船上手捧著扶著一顆巨大的珍珠,那珍珠閃閃發光照人雙目,船的旁邊有一隻巨大的海螺,想必這顆珍珠就是從這海螺身上取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