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命的掐了一把卿雲不許他說話,她轉頭對著她爸笑笑,
“沒事的,明天我和哥哥自己去找厚樸乳業的胡伯伯談,談不妥我們就去找光明或者懵牛。”
開什麼玩笑,她和他還沒扯結婚證,她爸憑什麼要求免單白嫖!
對不起,在商言商,現在我是卿秦氏!
秦天川不防這閨女還有這招,一時之間也說不出話來。
其實本來也就是逗樂子的,他其實也想給小兩口錢包裡再塞點。
話雖說著是讓她們上了大學後就經濟獨立……
但是對閨女脾氣很是了解的秦天川也知道,以秦縵縵的消費水平,卿雲在剛開始的時候很難養活她。
能塞點就塞點,總不至於讓她消費降級受委屈吧。
秦天川好笑的揮揮手,“行行行,明天你們自己去和乳業廣告部的談,現在給老子滾蛋,去錦繡花園住去。”
秦縵縵見狀呆了呆,“現在就要趕我們走?”
她才不乾!
開什麼玩笑!
她指望著今晚在家休息的。
陳婉卻笑了起來,“你們的東西,上午我們就派人搬過去了,你們也早點過去收拾收拾。
晚上我和你爸還有應酬,就不留你們吃飯了,你們回去自己開火吧。”
……
坐在凱雷德裡,秦縵縵一邊指著方向,一邊望著外麵的車河撅起小嘴,心裡很不是滋味。
飯都不給一口!
太過份了!
不過轉念一想,從今天起就可以過真正的二人世界,秦縵縵又覺得還是挺幸福的。
卿雲看著時間,貌似還早,也不急著去菜市場買菜。
多半便宜丈母娘也給準備了的。
不出他的所料,來到錦繡花園的家裡,配菜間裡一應俱全。
說是舊房子,其實特麼的還是一套彆墅。
比起現在湖心彆墅,麵積上小上一些,但也小不到哪裡去。
安保還是熟人,秦縵縵的保鏢頭子劉耀南。
閒聊時卿雲也知道,劉耀南這組人,大半都會跟著倆人去華亭。
出校門的時候,他們便會護衛在身邊。
他倒也沒矯情的推辭什麼,畢竟,命隻有一條,越有錢越惜命。
秦縵縵在這裡住了五年,對這裡的一花一木都很熟悉。
先帶著卿雲參觀了一圈後,才拉著他回到房間裡開始進行整理。
說是整理,其實保潔什麼的用不著他們插手,陳婉早就安排好了。
倆人也隻是把自己的衣服從行李箱裡取出來掛在衣櫃裡。
不同的是,以前她住的房間叫做閨房,現在住的房間叫做主人房。
不過望著終於掛在一起的倆人衣物,秦縵縵還是覺得今天是個應該被銘記的日子。
此刻整理著衣櫃的她,又有點想用‘溫居’的名義,把那群塑料閨蜜們拖過來殺狗的。
可是想想她還是決定放棄了,這麼做,對單身小狗狗來說太殘忍了些,又不是‘520’或者情人節這樣理所應當殺狗的節日。
但是……
她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轉,轉身雙手環住卿雲的脖頸,巧笑嫣然,“哥哥,要不要把你姐請來,給你慶祝一下?”
把手裡襯衣掛好的卿雲撇了撇嘴,不想搭茬。
這婆娘,心眼子太小,對上次查企鵝號失敗的事情顯然是耿耿於懷。
現在想著法的想要去打壓唐芊影。
秦縵縵見他不接招,嘟了嘟嘴,哼了一聲,也沒繼續說什麼。
剛剛,她也隻是腦子一抽而已。
能不見,就不見了。
隻不過一想起唐芊影要去華亭外國語,她心裡就覺得很是不爽。
雖說華亭外國語不如華庭財經和複旦隻是一牆之隔那麼近,但是也不遠,就三公裡不到。
開車幾分鐘的事,哪怕走路,走快點,也半個小時都用不了。
這算個屁的距離。
說不定自己上課的時候,麵前這泰迪就跑過去了。
是的!
就是泰迪!
秦縵縵心裡很是煩躁,卻又找不到發火的理由。
老公身體太好也是一件煩心事。
偏偏自己……唉!
……
坐在辦公室的秦天川,從早上起,眼皮子就一個勁兒的跳著。
昨天明明睡的很好啊。
沒了閨女的魔音襲腦,難得老夫妻倆昨晚過了一個高質量的夜晚。
可這右眼眼部肌肉痙攣是怎麼回事?
秦天川百思不得其解,但也不影響他今天一大上午的好心情。
今天是高考成績發布的日子,明天開完發布會,卿雲和閨女也該返鄉了,所以實習也就終止了。
這天下就沒有不漏風的牆,何況秦天川從一開始就沒打算瞞著。
卿雲太子爺的身份,是他默許的。
所以,當成績傳出來的時候,集團裡的那些跟著自己打天下的老夥計們,今早借著恭喜的名義,從他這裡順走了不少的好煙。
女婿狀元,女兒榜眼,誌得意滿的秦天川其實很想不顧形象的大笑。
不過,裝x也是令人愉快的。
“那小子運氣好了點。”
“哪有什麼教育經驗的,你們也知道,我根本不管他們學習的。”
“嗐!孩子大了,就懂事了,知道自己用功了。”
“……”
不過秦天川到底還是沒敢說一句“也就是今年考題簡單了些。”
畢竟一幫老兄弟也不是他一個人的子女參加高考。
凡了一上午的秦天川,揉揉眼睛,美美的給自己點上一隻熊貓,雙腳翹在辦公桌上,望著窗外的天空發著呆。
等那臭小子返鄉呆上幾天,也是時候讓他登台亮相了。
煙還沒抽兩口,辦公室房門被人推了開來。
秦天川也不在意這些,能這麼做的,整個集團裡也不超過一隻手的數。
見進來的是他老兄弟胡品勝,秦天川乾脆從身後的櫃子裡甩過去一整條熊貓。
然後又散了一根,他好笑的問道,“老胡,你這是怎麼了?氣鼓氣漲的?”
胡品勝搶過桌上的打火機,給自己點燃後,一臉無奈的望著他,
“你家縵縵啊,簡直就是胳膊肘往外拐啊!”
胡品勝今天也是無語了。
像是狀元這種獎勵性質的支出,每年都是以廣告費的名義通過年初預算的方式,提前造好並通過了集團董事會審批的。
在預算範圍內的執行,是上不到他這個層級的。
所以,今天剛上班廣告部的人就來彙報,說狀元獎勵要超預算,他第一反應便是放棄這筆讚助。
100萬,不低了。
往常頂天了50萬就可以談下來的。
畢竟,全國的狀元人數也不少,各個乳業也不可能給出一個太離譜的價格。
而且乳業,受限於產地奶源,都是有一定區域限製的。
彆的乳業企業也不可能在西南這樣的非主場,砸太多的錢。
同理,厚樸也不可能去東北砸東三省的狀元。
所以,對於想要坐地起價的人,胡品勝根本就不鳥。
但是當屬下彙報今年狀元是太子爺的時候,而前來坐在會議室裡談判的人是小公主時,胡品勝頓時就無語了。
平時他也刻意的不去關注老兄弟們子女的成績。
免得傷心。
他家的孩子是個學渣,在國外混文憑。
仔細問清楚情況後,胡品勝很清楚,這可能不是100萬,甚至200萬以內可以解決的事情。
偷眼在外麵看了看會議室裡秦縵縵好整以暇的模樣,胡品勝縮了縮腦袋,直接來了秦天川的辦公室。
等你們父女自己鬥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