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真正經營過企業的人,真正做生意的人,才會明白,其實每天拉屎的時間都在想如何去應付下個月的市場和員工的工資。
創業者是不配享受戀愛過程的。
因為壓根就沒有時間來風花雪月。
特彆是創業前期。
何況,從愛情的本質上來說,如果雙方不是第一眼便認定了彼此,那麼細水長流的,隻能是一方權衡利弊之下無奈的將就。
他她是個好人。
於是,一邊嫌棄,一邊將就,湊合著過日子,畢竟現實的壓力,無論是房貸還是子女的教育成本、父母的養老都需要人來分攤。
婚姻,是最不能湊合的事,一旦開錯了頭,下麵怎麼走都是錯的。
日久並不生情,隻能生厭。
此刻卿雲不認為陳悅會這麼不懂事看不清楚形式,想要在這個時候將自己拉到學校去浪漫。
說罷,他也是將眉頭皺了起來。
年長三歲的小蘇老師說不定會和自己鬨鬨脾氣,但陳悅才是最素淡的。
那麼,隻能說要麼就是學校的某些人不懂事了,要麼就是有什麼大事發生,需要他去一趟學校。
陳悅聞言卻無奈的撇了撇嘴,“同學,你是不是忘了你還是一個大一新生?開學出了分班考以外,還有一個考試叫做校紀校規考試。”
此話一出,彆說是卿雲了,就連章儷都是一臉問號臉。
那玩意兒……
不是水的一批的開卷考試咩?
據說簡答題上都是什麼‘紀律處分分為幾種’、‘校風校訓是什麼’這種學生手冊都不用翻開的送分題。
陳悅獎狀無奈的聳了聳肩膀,“小蘇老師可以幫你搞定成績,但伱總得去考場吧?有攝像還有新聞報道的。”
卿雲聞言咳嗽了一聲,掩飾著自己的尷尬。
好吧,對於一般的學生而言,這確實是一個水貨考試。
但對於他這種‘知名企業家’學生以及當初那些和他一起走特殊通道報道的學生而言,這是一個形象工程。
‘遵紀守法服從學校管理’和‘對待所有人都是一視同仁’,這是學生和校方兩邊都需要樹立的形象。
撇了撇嘴,雲帝無奈的伸了個懶腰,“縵縵不去?”
“縵縵她們學院國慶後考。”
順勢摟了一把章儷的纖腰,把她拉過來香了香後,在章儷的大紅臉裡卿雲站起了身來。
陳悅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某人的褲子,自覺的去衣架那裡拿過一件西服外套讓他抱著。
她知道,剛剛這貨就是做給她看的!
賤人!
就是讓她現在心裡不爽,而後車上又來哄自己。
小陳總表示,小卿總此刻的推拉很成功。
……
不出小陳總的所料,某個賤人一上車拉好隔斷後,便迫不及待的想要把自己拉到懷裡。
陳悅在心裡冷笑了一下。
嗬嗬!
這黑了心的老幺,現在拉扯功夫是越來越熟練了哈!
本想按照自己的脾氣懟他一句‘彆這樣,我可不吃這套’的,但一雙瑞鳳眼撲閃撲閃兩下,卻順從的被他扯了過去,乖巧的伏在他懷裡。
她發現,這年頭,直女是不得人心的。
何況自己處在一個龐大的水晶宮裡,自己要是不爭不搶的,隻會便宜了其他小浪蹄子!
不就是綠茶一點嗎?
誰還不會似的!
“你剛剛吃醋了?”
卿雲一臉賤笑的問著。
有的時候,陳悅那太過素淨的性格,讓他也有些吃味。
倆人單獨呆在一起的時候,80的時間都是在說工作的。
而此刻吃著一些飛醋的小悅悅,才可愛嘛!
陳悅嘟了嘟嘴,小拳頭輕輕在他胸膛上捶了捶,一臉委屈的嘟囔著,
“我才沒有,就算吃醋了,你不過也是說些好聽的哄哄我罷……啊!討厭!”
茶藝新手小陳總的話都還沒說完,就感覺胸前一涼,隨後便是一隻豬頭在她衣服裡到處拱著。
陳悅坐在他身上,哭笑不得的揪揪了他耳朵,“你現在連哄都懶得哄了是吧!”
‘你現在連哄都懶得哄了是吧!’
回答陳悅的,是胡茬戲謔的紮著她白嫩肌膚的痛癢感。
而更讓她無語的是,這個賤貨還抬起頭來問她什麼感覺!
“你總是不說什麼感覺,我怎麼知道呢?”
小陳總聞言氣得扯了扯他的臉,表示這種一語雙關她聽得懂!
“壞蛋!不要用牙……”
陳悅嗔了他一聲後,身體不由自主的縮了縮,咬著嘴唇羞怒的瞪著他。
不過,迎接她的,卻是卿雲帶著笑意的溫柔眼神。
敵不過他眼神的陳悅嘟了嘟嘴,雙手環在他的脖頸上,手指玩著他腦後的頭發,還是糯糯的開了口,
“我也不知道,就是胸口有點酸酸的。”
她想說,她性子其實沒有那麼素淨的,看見他和彆的女人親熱,她心裡也會泛酸。
不過卿雲卻低頭吻了吻,而後抬起頭來戲謔的說著,“不酸啊,挺香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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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橙味。
他甚至懷疑,小陳總是不是在用什麼輔助生長的美體乳膏之類的。
陳悅聞言嗔怒的給了他一眼鏢,而後冷著臉在那不想說話。
死色狼!
越來越不正經了!
她表示,小陳總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卿雲見狀笑了笑,手指輕輕撥動了一下,惹出小悅悅羞惱的鐵拳挨了幾下後,才鐵臂箍住她的纖腰,捉住她的手放在嘴邊吻了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