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般情況下,不考慮拳腳招式,就算來幾個部隊裡的老兵,純論力量也不可能是小屁孩的對手。
何況她就算是有萬般的本領,但也沒法用在小屁孩身上的。
雲帝嘿嘿的笑著。
隻能說,他是個有著5個女人的渣男,且身體裡的靈魂還是挨邊40歲了的社會老油子。
風花雪月什麼的,在基礎條件具備的情況,他有興趣去情緒價值,因為他也享受這個價值的獲取。
但必要的情況下,他也不介意走張愛玲嘴裡的通往女人心靈的捷徑。
因為畢竟兩人是互有好感的。
軟玉溫香在懷,雲帝滿意的在蕭雅那媚意天成的小臉上香了香,便趕緊岔開話題。
“櫻花人國際學校有什麼問題?讓你這連續好幾天的天天去盯梢。”
蕭雅聞言,心裡是百感交集著。
兩難!
特麼的!把公事給摻雜進來,讓自己回答問題也不是,是掙紮也不是的。
太無恥了!
“你是發現有什麼可疑的人了嗎?而且……是櫻花國?”
小屁孩傳到自己耳邊的話,讓蕭雅不由自主的皺起了眉頭。
沉默了幾秒,她搖了搖頭,“我不確定。”
雲帝聞言,目光瞬間如同銳利的刀鋒。
他注意到蕭雅並沒有用“沒有”或者“不知道”這樣的絕對詞彙,而是用了“不確定”,這暗示著她心中已經有了某些具體的疑慮或證據。
他那玩鬨的心態瞬間收斂,輕輕地擁住她,神色變得嚴肅認真了起來。
卿雲調整著座椅按鈕,使其更加舒適,同時也讓蕭雅能夠更自然地依偎在他的懷裡,開口問著她是在懷疑誰。
蕭雅歎了口氣,聲音中帶著一絲凝重,“石廣勇。”
她很清楚石廣勇是誰。
卿雲所在的複旦大學經濟學院的院長,也是他的三師兄,更是他這次完成坑殺智柳的半個橋梁。
如果不是有著大量的證據,蕭雅也是不願去懷疑石廣勇的。
不過此時,她隻能很抱歉的望著目瞪口呆的卿雲,探出手去撫平著他的眉頭,“你三師兄,可能有泄密的嫌疑。”
為了照顧他的情緒,蕭雅儘量的把用詞模糊一點。
卿雲聞言,整個人直接呆滯了一瞬。
他的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拒絕感,幾乎是下意識地反駁著,“不可能的,我師兄在忠誠和信仰這方麵不可能出問題的。
他一直是個堅定的愛國者,這我是知道的。”
開國際玩笑了,一個敢在櫻花早稻田大學大講堂上當麵怒噴櫻花各種政策腦殘的學者,怎麼可能泄密?!
“小雅姐,你是不是搞錯了?不可能是他!你不能因為他娶了櫻花女人做老婆,就這麼憑空懷疑吧!
蘇采薇的養母鬆本米子也是櫻花國人,我們都稱為先生。
鬱達夫、蔣百裡、周作人、辜鴻銘……哪怕是中山先生也都娶過櫻花女人……
不能這麼冤枉好人!”
蕭雅伸出手,輕輕按住了卿雲的手臂,讓他的情緒平複下來。
她的聲音平靜而堅定,“卿雲,我知道這很難接受,但我們必須麵對現實。
我一開始也不相信,但一係列的事實和跡象讓我不得不懷疑。”
她繼續解釋道,“我並不是因為他娶了櫻花老婆就在懷疑他,你耐心聽我說完。
你知道的,我以前並不在華亭,而是在燕京的機構裡,是因為你的關係才調來華亭的。
而在整理華亭這邊的卷宗時,我從頭到尾梳理了一遍,發現近五年裡,所有泄密事件裡,石廣勇都可以算是內部信息知情人。
這本來不奇怪,石廣勇的角色就是智庫智囊,他能獲得的信息權限很高。
而當我把所有的案件同時擺在一起,交叉人物連成一條線後,全部指向了他。
如果這不是真的,那就太巧合了。
石廣勇的主張和立場一直很堅定,這也是我最初沒有懷疑他的原因。
但是,最近組織上在櫻花的內部傳來的消息,說很早以前,櫻花人就布置了一個潛伏計劃,直接從國內送了很多孕婦偷偷來華,在這邊生下孩子後便遺棄在華國孤兒院的門口……
而石廣勇也是個孤兒,卿雲,講道理,這讓我不得不開始懷疑他了。”
卿雲聞言,臉色瞬間變得陰鬱了起來,眼裡充滿了捉摸不定的神色。
蕭雅見狀,啞然失笑,彈指給了他一個腦門崩,趕緊說道,
“伱不要亂想,蘇采薇和你自己的身世都是可查可考有根腳的。
你自己的,你要是想知道的話,我可以馬上告訴你,甚至安排你們……見麵確實不可能,但通個話是沒問題的。”
卿雲聽罷,嗬嗬了兩聲,臉色好看了許多,“免了。他們不曾在我的世界裡出現過,大家各自安好就行了。”
他確定了,也就不糾結了。
父母很偉大,但跟他沒關係。
蕭雅見狀也不好說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