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金城市區的時候已經晚上十點過了。
看完夕陽為了趕飛機,所有人都是在飛機上隨便墊吧了幾口,落地後,眾人的肚子都不約而同地發出了抗議,於是他們直奔燒烤店。
至於為啥不吃麻辣燙……卿雲表示,來的匆忙,沒帶辣椒麵。
做為一個西蜀人,那遠近聞名的隴右麻辣燙,在他的眼裡,隻有燙,根本沒有麻辣。
在秦縵縵的調教下,雲帝也到了膾不厭細的地步。
要吃就吃當地最好吃的。
畢竟,此刻還不是什麼圍脖、痘印、慢手、小綠書盛行的年代,沒那麼多坑爹的攻略。
當地人自己的口碑就是最好的美食指引。
好吧,這個當地人也必須是至少兩代人生活在這裡的坐地戶,他們才知道那些藏在小巷裡卡卡各各的美食。
好在,安保隊伍裡就有金城本地人。
知道雲帝那無辣不歡口味的安保,帶著人直接就去了向了當地有名的燒烤店——尕馬子烤羊肉。
他說,在金城,這家烤肉店以其獨特的風味和地道的烤製手法聞名,是每個來金城的食客不可錯過的美食體驗。
但蕭雅覺得,應該是這家店的辣椒放得相對較多。
羊肉在炭火上烤得外焦裡嫩,撒上一把孜然和辣椒麵,那香味能飄出幾條街。
烤好的羊肉串色澤金黃,外皮酥脆,內裡肉質鮮嫩多汁,每一口都是對味蕾的極致誘惑。
左手烤肉,右手啤酒,這種搭配雖然被戲稱為‘痛風套餐’,但卻是金城夜晚最地道的江湖豪爽。
一眾安保們自然是沒法喝酒的,但能大快朵頤的手抓羊肉則是讓他們直呼過癮。
楊炳南則是吃著金城特色的‘三炮台’——一種由茶葉、桂圓、冰糖等泡製的飲品,配著‘灰豆子’——一種用豌豆製成的小吃,這種搭配在金城也是一種傳統的夜宵。
卿雲看著楊炳南的吃法,感到有些疑惑。楊炳南苦笑了兩聲,解釋道“年紀大了,晚上吃羊肉不克化,而且我也在封山育林,卓茵逼著我清淡飲食。”
雲帝聞言哈哈大笑,笑罵著楊炳南是“耙耳朵”。
而楊炳南聞言直接翻了個白眼,“大哥不說二哥,剛剛某些人還想拿蒜去烤,被蕭主管一個眼神就嚇得放了回去。”
人和人相處久了,是有感情的。
楊炳南半年裡跟著卿雲東奔西走的,彼此早就摸透了對方的習性,也習慣了對方的存在。
有的時候楊炳南不在身邊,雲帝都覺得哪哪都不對一般。
這就是大內總管的特殊性。
彼此,早已是朋友。
果不其然,雲帝聞言完全沒有動怒,隻是一臉便秘的模樣。
這讓旁邊那些安保們看得心酸。
不過,瞬間卿雲便搬回了一局,喊老板給楊炳南加了五個烤羊腰子,施施然地回到自己桌前。
一群安保在楊總管的苦瓜臉麵前哄笑了起來。
蕭雅看著卿雲那惡作劇得逞的模樣,忍不住嗔怪道,
“你簡直太壞了,明知道楊炳南和卓茵此刻分隔兩地的,還給人上羊腰子,安心讓彆人睡不好覺。”
卿雲嘿嘿地笑著,狡辯了一聲“這不是馬上要回去了嗎,給他加點火力。”
說罷,他戲謔地看了一眼蕭雅,調侃道“小雅姐,你現在好懂哦。”
蕭雅聞言阿巴阿巴兩聲,也不知道該說啥。
好吧,這種話,確實不該她這個黃花大閨女來說的。
但這能怪她嗎?!
特麼的,還不是這貨把她汙染了!
小雅姐隻能臊紅了臉在桌下連連踹著他。
力道嘛……自然是不重的,反而更像是在撒嬌。
雲帝看著她那嬌羞的模樣,心中一蕩,仗著自己人高馬大的身體在本就是角落裡的桌下,把手放在了她那緊致q彈的大腿上。
感受到卿雲的動作,蕭雅身體微微一顫,她抬起頭來,眼神中帶著一絲警告。
當然,這種警告中的羞嗔,是嚇不到歹徒的,反而更容易讓歹徒興奮起來。
雲帝嘴角的笑意更濃。
手短暫與理智失聯了。
卿雲的手一直在蕭雅的大腿上不規矩地活動著。
不一會兒,他能感覺到蕭雅的身體越來越僵硬。
知道她快要發飆了,卿雲趕緊轉移話題,嘴裡說著話,試圖分散她的注意力,
“小雅姐,你評估一下,以我的騎術水平,大概多久能學會帶人策馬奔騰?”
蕭雅一邊輕輕地擰著他,一邊皺眉思考著,幾秒之後開口說道,
“這要看悟性和練習的密度。帶人的難度很高,這不像你之前拍廣告做做樣子就行了。
普通人一個星期如果訓練兩個半天,至少得個月。”
說到這裡,她疑惑地望著他,問道“怎麼,你很喜歡騎馬?”
卿雲聞言嘿嘿地笑著,“我愛那種策馬奔騰的感覺。”
今晚推了小雅姐後,那是時候把蘇妲己的事提上日程了。
臨到關頭,他才發現他犯了兩個致命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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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既然當初許了願是要在草原星空下的馬背上,那麼他的騎術都必須得很過關才行。
否則必然墜馬。
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雲帝色是色了點,但也惜命。
這事,必須萬無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