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臭貧,賣了多少錢?”
蘇宇一愣,心說之前黃夙娥從來不多問的啊?怎麼想掌握財政大權?
其實交給黃夙娥,他不是不放心,畢竟這是要一輩子陪伴的人,隻是他家沒有院子,放家裡終究是不保險,藏起來還有被老鼠咬的風險呢,哪裡比得過放空間安全?
不過告訴對方也無妨,反正她哥是知道的。
“不多,五千八百五十元,我已經藏好了,你就放心吧,哦,對了,這是四百七十元,你收好。”
按說是四百二十元,畢竟去鄭越國那裡賣了五百二十元,花了一百元,但賣駝鹿有一個零頭,那就是湊一起就是四百七十元了。
“咋給我這麼多?”
蘇宇還是誤會黃夙娥了,農村七十年代,一向是男主外,女主內,但家裡的財政大權一向是男人掌握的,不是什麼封建糟粕,而是時代就是如此,一家之主這個時候就是最好的體現,不然你以為女的為何叫自己男人為當家的?
這個當家的可不是白叫的,所以擁有這個時代背景下固有思維的黃夙娥,根本沒有多想,蘇宇給她錢,都是零錢,可這種零錢比其他家全部家當都多,她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這時候她手裡,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妥妥的富婆啊。
相反給她太多,她才會心不安,一千塊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藏,萬一被偷了呢?萬一被老鼠咬了呢?
這可是她男人用命換來的,即便不是大錢,隻是給她平時花的生活費,她都壓力倍增,咋還繼續給?
“給你,你就拿著唄,吃喝拉撒不要錢啊?再說人家村裡媳婦也有商量著趕集的,你就不買點東西了?什麼化妝品,雪膚膏,該買就買,彆的女人的有的,我的女人也不能少。”
黃夙娥翻了一個白眼,和蘇宇待的久了,她會接觸到許多新鮮詞彙,比如霸道總裁,所以她知道蘇宇這講話的口吻,就是用的霸道總裁的口吻,一句話形容沒個正型。
“哦,對了,險些忘了,姐和姐夫來了,咱們一塊去老院吧,我剛剛就是從老院回來的,大哥說你在後麵,我就尋思回來看看,結果你剛好還完驢車回來。”
“什麼?姐來了?不對啊,這個時間段來做什麼?”
“你是不是傻?快進入下月月初了,當然是來問問,有沒有進廠的消息了,估計是夫妻二人商議好了,來找你確認消息的。”
蘇宇拿起月份牌,看了一眼,果然,一晃眼已經快進入五月了。
“行,你先過去,我一會就過去。”
打發走了黃夙娥,他從空間拿出來了一條幾十斤的梅花鹿後腿,扛著就去了老院裡,手裡還提著一瓶酒,直接進入了老院。
他和黃夙娥幾乎前後腳,打發走黃夙娥就是找個借口拿肉,畢竟他家有什麼肉,黃夙娥還能不知道嗎?這就需要重新找借口了,比如推到虎子身上。
反正他和虎子親如兄弟,要是知道姐來了,去他家拿點肉,非常合理。
要是彆人或許家人會覺得不可思議,但如果是虎子,那沒事了,這兩小子好的幾乎穿一條褲子,除了媳婦不分你我了。
拿他一塊肉怎麼了?就是一頭炮籃子白送蘇宇,家裡人也不會懷疑。
“大哥,我姐呢?”
一進門就看到蘇勝,躲在地上在搗鼓什麼。
“在屋裡,咱娘和你媳婦,你嫂子陪你的呢。”
蘇宇打了個招呼,推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