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坐,吃了嗎?”
蘇宇點了點頭,大利哥給蘇宇倒了一杯茶,彆看人家是賊王,卻是十分講究,什麼喝茶的道具,石桌石椅,葡萄架,周圍還有各種花,看上去完全不像一個賊,更像是一個頑主。
“這次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吧?不急,喝杯茶,慢慢說。”
大利哥親自給他倒了一杯茶,示意蘇宇喝茶。
蘇宇一邊喝茶,一邊訴說了自己的需求。
時間不久,一個人進了門,大利哥叮囑了幾句,那人離開了。
大利哥重新坐回座位,這才開口道“不急,要不了多久就會有消息。”
指了指茶杯,示意蘇宇喝茶,不用急。
蘇宇笑著點了點頭,端起茶喝了一口,慢慢等候。
“大利哥不好奇,我為何請你打聽此人嗎?”
對麵大利哥搖了搖頭,這才一臉和藹說道“有些事,知道得越少越好,若是能說,蘇兄弟自然會告訴我,如果不能,我又何必開口?”
蘇宇笑著點了點頭,沒有多言,看來大利哥很懂規矩,他也沒有過多解釋。
時間不久,離開的那人回來了,附耳過來給大利哥說了幾句,離開了,大利哥又對蘇宇講明白了。
“行,那今天就這樣,改天我請兄弟們喝酒。”
蘇宇拱了拱手,大利哥親自把人送到了大門外。
看著蘇宇離開了視線,他才返回到了院裡,時間不久房門再次被打開,離開不久那個人進了門。
“爺,姓蘇的離開了?”
大利哥點了點頭。
“這小子不是一個獵戶嗎?打聽劉寡婦做什麼?還問得那麼詳細?”
“他不會是想?咱們要不要跟上去瞅瞅?”
大利哥眸子看了過來,瞅了說話的那人一眼,嚇得對方趕忙縮了縮頭,
“六子,有些事不懂彆瞎打聽,知道太多,對你沒好處,我們賺該賺的那一份,即便人家能從中獲利,可那是人家的本事,咱們沒那個本事硬往裡擠,會死人的。”
不管蘇宇是想買賣人口,亦或者殺人放火,那是人家的事,他隻是負責一些消息,且都是儘人皆知的消息,隻是對於外地人不知情,但對於附近的人來說就不是秘密。
所以他隻賺該賺的,不該他管的,大利哥從不參與。
“知道了,我不會衝動的。”
叫六子的年輕人乖乖點了點頭,沒有任何要和大利哥爭辯的意思。
而另一邊,蘇宇來到一個胡同口,躲了進去,時間不久四周依舊靜悄悄的,蘇宇側身看了一下,見無人跟蹤,這才換了一個方位離開了此地。
蘇宇來到一個人跡罕至的地方,換了一身衣服,戴上了墨鏡,頭戴貝雷帽,朝著一個方向而去。
時間不久,鐘聲響起,成群的小學生從學校裡跑了出來,三三兩兩,低頭交耳,朝著不同的方向而去。
蘇宇站在人群中,認準一個小孩,悄咪咪跟了上去。
蘇宇像個特工,緊隨其後,直到四周沒了人,他小碎步追了上去,一伸手,用一塊布捂住了那孩子的口鼻,時間不久,小孩就不省人事,暈了過去。
像是套麻袋一樣,把人裝了進去,蘇宇扛起麻袋,離開了此地。
而另一邊,劉寡婦家裡,遲遲不見兒子回家,她有些擔心,外出開始尋找,一開始還以為是去了同學家玩?或者鄰居家。
可越是尋找,她就越是心慌意亂,鄰居家問了,同學家差不多的也問了,沒有,沒有,還是沒有。
她徹底急了,眼淚都在眼眶裡打轉,可直到天黑,依舊杳無音訊。
沒錯,這位劉寡婦,正是給鄭越國等人做飯的老板娘,也就是開蒼蠅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