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賈二虎推開門進來鎖上門,到他走進裡麵的臥室,佐藤由美眼角的餘光,一直關注著他,但一雙眼睛,卻一直凝視著電視,好像並不知道他走進來一樣。
房間裡有很多掛衣服的地方,賈二虎卻把自己脫下的衣服和褲子,直接扔在了地上。
看到佐藤英士貌似文縐縐的樣子,賈二虎就想著要給佐藤由美,留下與她丈夫截然不同的彪悍形象。
其實賈二虎想多了。
不管佐藤由美是不是顏值控,其實男人的外表對她已經沒有任何吸引力了,因為入鼎雙修,已經讓她切身地感覺到了,我才是一個真正女人,應該有的幸福生活。
看到佐藤由美坐在床上,凝視著電視的樣子,真的美到了極致。
而且一直紮著的馬尾辮,現在也披掛在肩上,和白天的青春靚麗相比,此時的佐藤由美,絕對是萬般柔情。
賈二虎掀開蓋在她身上的被子,一股出浴後的清香撲鼻而來,尤其是她換上了那件和服的睡衣,給了賈二虎一種莫名的興奮。
他直接撲了上去,伸手一摸,睡衣裡麵果然真空。
佐藤由美被他撲倒在枕頭上,就像剛剛凝視著電視屏幕一樣,凝視著他問道:“不去洗個澡嗎,一身什麼味兒呀?”
賈二虎尷尬地笑了笑:“好吧,那就請你在這裡靜靜的等一會兒。”
說完,伸手掐了掐他的臉蛋,正準備起身的時候,佐藤由美突然伸出纖細的雙手,一下子摟住了賈二虎的脖子,順勢一翻身,趴在了賈二虎的身上,一邊親吻著他的臉龐,腮幫子和胸口,顯得有些氣喘的說道:“味道是重了一點,但我喜歡。”
兩人配合默契地開始運行起內丹術,也沒有人再去關燈,因為他們都知道,即便是屋裡一片漆黑,也不影響他們彼此的視力。
他們原本可以一直運行到明天天亮,不過賈二虎是有目的的,所以兩個小時之後,他就戛然而止,然後摟著佐藤由美繼續狂吻起來。
佐藤由美非常配合,甚至顯得比他更瘋狂,一頭秀發蓬亂地遮擋住佐藤由美的麵龐,使她顯得更為性感。
賈二虎問道:“這兩天感覺怎麼樣?”
佐藤由美笑道:“除了內丹術,沒有其他的感覺。”
賈二虎伸手掐著她的臉蛋:“言不由衷了吧?你過去所聽到的,有關東方國的事情,和你親眼看見的是一樣嗎?”
佐藤由美撅著小嘴說道:“確實大相徑庭,甚至可以說是天壤之彆,隻不過我的大門被你打開了,我的心卻聚焦在你的身上,所以對豪華的都市,溫馨和諧的風土人情,已經沒有什麼感覺了。”
賈二虎苦苦一笑:“想必你也知道,我們苦難深重的國家,那是經曆了幾代人的前赴後繼,慷慨赴死,才換來了今天和平的發展。
可是總有那麼一些人,對祖國日新月異的變化熟視無睹,一直跪舔他們心目中那種理想的西方世界,再加上西國和你們國家的,許多彆有用心的人和團體,用各種方式收買他們,讓他們久跪的膝蓋,再也站不起來了。”
佐藤由美一臉疑惑地看著賈二虎,不解的問道:“強,你怎麼想到要跟我說這些?”
顯而易見,她稱呼賈二虎的時候,已經不再加上姓,直接稱呼其名字強,完全是情感的真實流露。
她是把賈二虎當成了自己的男人。
或者說,她已經把自己當成了賈二虎的女人。
賈二虎解釋道:“雖然剛剛來我國兩天多時間,我相信你也看出,我們國家的老百姓有多麼善良,而我們國家在國際事務上的態度,就像是我們國家老百姓,對待其他外國朋友一樣。
願意交朋友的我們歡迎。
即便曾經是我們的敵人,欺負過我們,隻要他們能夠正視曾經的曆史,悔過自新,不管是我們的國家還是老百姓,都會張開自己的雙手,給他們以熱烈的擁抱。
但如果他們不懷好意,明明暗裡往我們身上捅刀子,說是我國的政府,我們國家的老百姓首先不會放過他們。”
佐藤由美再次瞪大疑惑不解的眼睛,看著賈二虎問道:“強,你該不會是走火入魔了吧?我怎麼聽不出來,此時此刻跟我談這些,究竟是什麼意思?”
賈二虎把她摟在懷裡,用下巴靠在她的頭頂,另一隻手把她臉上的頭發,撥到耳朵後麵,然後摸著她的臉蛋說道:“我的師爺,其實是你們贏國人,他的東方國的名字叫張國棟,贏國名字叫宮本太郎。”
佐藤由美終於明白了,賈二虎這是要跟自己攤牌呀!
不過她回想了一下這兩天,尤其是昨天宮本和佐藤聯係之後,她並沒有和賈二虎單獨相處,同時刻意避免去想關於宮本的事情,賈二虎不可能從她這裡得到宮本的消息。
而且她的丈夫佐藤英士,也沒有和賈二虎單獨相處過,她也提醒過丈夫,不要去想和宮本通話的事情,賈二虎怎麼會突然在自己麵前,突然提到宮本呢?
佐藤由美沒有吭聲,她靠在賈二虎的懷裡,用纖細的手指撫摸著賈二虎的胸毛,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不過就像就算她把臉埋在賈二虎的懷裡,賈二虎也可以意識出體,看清她麵部的微表情一樣。
她不用抬頭,也可以用同樣的辦法,看清賈二虎此時此刻的微表情。
而他們現在緊緊相擁,雙方都能看到對方潛意識中的畫麵。
可以說,此時此刻他們之間,沒有任何秘密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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