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完了這句話之後,侯偉明給自己點燃了一支煙,拿起了手機。
沈光明見狀,立刻站起身來,“您先休息,我走了。”
說完,他目光掃過費武兵後,揚長而去。
他一邊走一邊暗罵,這個狗日的費武兵,一天天裝的像個傻瓜一樣!
李滄海壓根就沒有被注射藥物,想利用費武兵這把刀,來搞死李滄海,看來是不可能的了。
必須再儘快想個彆的辦法……。
李滄海的女人,就是個中看不中用的廢物,除了他之外,誰還能接近李滄海的屍體呢。
忽然,他腦瓜子閃過一個身影,老蓋!
這個家夥,倒也是個可用的人!
再說費武兵,他伸了個懶腰,然後站起身來,“侯縣長,我先撤了。”
放下手機,侯偉明站起身來,“老費,彆跟沈光明一般見識,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人,還是要注意團結。”
“我明白的。”費武兵說完,也離開了縣長辦公室,開車直奔南橋貨運中心而去。
喬紅波在李家,待到晚上九點鐘的時候,被李滄海的小老婆喊到了一旁。
“你叫什麼來著?”女人抱著肩膀,乜著眼睛問道。
“我叫什麼,好像跟你沒關係吧?”喬紅波冷冷地回懟了一句。
他的話也頗有深意,那就是,你什麼身份也敢來質疑我。
“老李究竟怎麼去世的?”女人眉毛一挑,“我懷疑是你搞得鬼!”
今天下午的時候,她進門剛要探一探李滄海的鼻息,就被喬紅波從後麵一拳打暈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她被醫院裡的醫生,弄到了病床上,詢問了一下醫生,這才得知李滄海已經去世了。
她於是打電話給沈光明,說了李滄海去世的事情,並且嗲嗲地說道,“老沈,我肚子裡的孩子還沒出生呢,李家的家產也分不到呀。”
沈光明的回答則是,“一切有我呢,你擔什麼心!”
“李滄海死因蹊蹺,你回去之後,仔細看看李滄海究竟有沒有死透。”沈光明悠悠地說道,“一有情況,立刻向我彙報。”
然而,當她走到李滄海的麵前,剛要掀開蒙在頭上的白布的時候,一旁的李鳳嬌,一個箭步上前,揚手給了她一個嘴巴,她指著女人的鼻子喝罵道,賤人,你連我爸都照顧不好,如今他去世了,你還有什麼臉待在李家!
女人頓時懵逼了。
她萬萬沒有想到,這個死丫頭竟然敢對自己動手,於是將求助的目光,看向了李虎。
李虎身為李家,此時唯一的男人,則冷冷地說道,這個時候打打鬨鬨,丟不丟人?
隨後他衝著女人使了個眼色,你先回房間吧。
沒有辦法,女人隻能灰溜溜地去了一樓的臥室。
如果不是喬紅波的出現,她也不會主動走出來,把喬紅波喊到一旁,詢問李滄海的死因。
喬紅波嗬嗬一笑,“不是你一直陪在病房裡嗎,我有沒有去過,關我什麼事兒!”
瞬間,女人傻了眼。